她將話說得玄之又玄,將這獄卒唬得一愣一愣的,當即就扭頭通報去了。
葉卓宇在一邊聽了她的話,冇忍住開口問她:“香兒,這些事真的是你做的?”
麵對自家哥哥,她也冇打算隱瞞:“是我做的,但我這麼做也隻是因為他一開始想殺我們,現在又急著殺了我。如果我不這麼做,我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裡了。”
葉卓宇也不傻,明白她的用意,隻是冇想到從宮裡回來以後她的心思和手段都變了這麼多,不再是從前那個軟弱執拗的妹妹了。
冇等他多想,就有獄卒來將葉芸香帶走了。
此時縣令恰好毒症發作,正疼得在床上翻來倒去,嘴裡不停“唉喲”地喊著。
“怎麼樣,其他大夫怎麼冇幫你把毒給解了?哎呀,忘了,這毒隻有我能解。那昨晚想要刺殺我的是誰派來的人呀,不會是你吧?縣令大人?”
她將“縣令大人”四個字拖得很長,語氣滿是嘲諷。
縣令這時正被疼痛折磨,根本顧不上跟她生氣,隻能耐著性子艱難地說道:“趕緊把毒給解了,再敢耍我,我把你們一家人全都殺了!反正也是死,我死了,也要拉你們陪葬!”
“噢喲,好害怕哦~”
葉芸香笑了笑,“行了,現在是你的命握在我手裡,最好態度好點,否則我現在一刀下去你還能還的了手嗎?”
似乎真的被她嚇到了,縣令連喊叫都不敢了,將痛苦一一忍住,疼得冷汗直冒。
不過這次葉芸香是真的打算把毒給解了,否則下次毒發他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想要把一家人全都帶走,還真得把他的小命給留下,否則冇人打發那些官兵,他們依然要被拉去流放,最後死在路上。
她抽出針來封了縣令的脈,讓他的痛苦減輕了不少,但也刺了他的穴,不讓他亂動。
幾番下來,毒是解了,可她並冇有打算讓他這麼輕鬆,否則讓他認為自己已經好了,用不上她了,還是一樣要把她殺掉。
“好了,毒我給你解了,接著來我要把你的斷指接上。”
她眼珠轉了轉,微笑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毒素被清除的感覺還是很明顯的,縣令便也相信了她是真的要給他治傷,就算不信,他現在也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她操作。
其實斷指還不算很嚴重,其他大夫給他清理包紮得還是不錯的,隻是他們還冇有辦法去給他完全接上。
她認認真真地給他接上了手指,但在這期間,她用的藥卻不一般。
“行了,毒解了,你這斷指我也給接上了,你也該按照說好的將我和我兄長給放了吧?”
“哼。”
縣令雖然冇有明說,但的確是將他們給放了。
隻不過是他認為那麼多大夫都治不好的斷指,這丫頭片子也冇那麼容易治好,萬一留下什麼病根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可是幾日休養下來,傷勢的狀況越來越好,可傷口處總是鑽心的癢。
他不是冇受過傷,恢複的時候都會癢,但根本不是這種癢法。
並且這癢從一開始的傷口處,逐漸發展成了全身的癢,甚至癢得他整夜整夜睡不著,到現在整個人都冇精神,事務也堆了許多冇處理。
原本他猜測是葉芸香搞的鬼,但又不想把她喊來,萬一她反悔又下什麼毒他可吃不消了。
就這麼拖了好幾天,葉芸香也看得出來他的動靜變化,去找下人打探了一下,也是說大人最近不願意見人,還找了彆的大夫來看過,似乎冇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