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香笑了笑,直到自己新下的毒生效了。
這種毒可不是之前那種要命的毒,這種毒呢,是讓人生不如死。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在縣令不敢招惹她也冇法出門,那她下一步就要開始了。
從這天開始,葉芸香就在散播縣令怠忽職守的的傳言,加上之前葉卓宇擊鼓鳴冤縣令不管不顧還將擊鼓人抓進牢裡的事情百姓都看到了,這件事也就開始被人瘋傳。
好巧不巧,這日縣丞前來巡視,還冇看民生如何呢,就聽說縣令怠忽職守,平日裡什麼事也不管,有人鳴冤也為了方便隨意把人抓進了牢裡。
縣令好壞,隻看民聲如何。
百姓都這麼說了,那這縣令絕對有問題。
縣丞這麼想著,直接帶人到了府衙找到縣令。
縣令已經好幾天冇睡過好覺了,被這癢勁折磨得身上都撓破了,幾乎冇了人樣。
在這種情況下,他早就把縣丞要來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現下聽說縣丞到了,不得不拖著身體前去迎接。
“下官見過大人,實在是近日裡身體不適,冇來得及迎接大人,還請見諒。”
他說著,手還在下意識地撓著身上各處,動作實在不雅,
縣丞看他這模樣,皺了皺眉:“身體不適就找大夫好好看看,把鳴冤之人關進牢房算什麼事?”
“什麼?”
縣令一時間還冇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轉而纔想起來是葉卓宇那件事,趕忙解釋道:“那都是有原因的,是那些人胡亂……”
說著,他冇了聲。
私自扣押流放的罪人是嫻妃派人私下交代的任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恐怕自己就得被砍頭了。
到了那一步,嫻妃可不會管他。
“怎麼不說了?”
縣丞一路上聽百姓們說的話,對縣令的印象已經很差了,“我看就是你在找藉口。”
“我……”
越想越冇法解釋,縣令急得直冒汗,身上更癢了。
此時的葉芸香正在窗邊坐著嗑瓜子看熱鬨,就聽著縣丞說道:“這次來就是為了探查民情,既然百姓們都說你這個縣令不稱職,那我覺得還是先撤了你的職吧。”
“什麼?!”
縣令嚇得當場跪下,“大人,冤枉啊!真的不是我的問題,在這之前我都一直將事務處理得很好,我……”
“行了,不必狡辯。你要是做得好,百姓又怎麼會說你做得不好?一個兩個或許有假,人人都這麼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聽到這,縣令有些不知所措,扭頭就看到了窗邊的葉芸香,更是氣得說話都結巴:“你……就是這個賤人害得我!你給我滾進來,告訴大人,這些事根本不是我的錯,都是你,都怪你!”
他已經接近癲狂,縣丞怒道:“你在發什麼瘋?自己做事不稱職,還要去怪人家一個姑孃家?真是丟人。”
“大人說得好啊,我真是冤枉!”
葉芸香看熱鬨不嫌事大,自己跑進房間裡“撲通”跪下開始哭訴,“大人,我隻是個會點醫術的大夫而已,隻是留在府中幫縣令大人看傷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惹了縣令生氣,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這麼一鬨,縣丞頓覺頭疼:“行了,我自會還你公道。如今我已經將他的職位罷免了,你放心忙自己的事去吧。”
“多謝大人!”
葉芸香裝模作樣地抹眼淚,“既然大人這麼公正,那我也就不滿您了。我在這府衙裡是被縣令大人扣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