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冇找到希望,找到了失望,他們回到了警局。
警局門口有一個紙箱,無人問津。
他們的確陷入了名為悲傷的深淵中了,警局上空好似被深淵籠罩,屋裡鴉雀無聲……有人敲響了門,走了進來。
“是你?”
稱為隊長的人看到來人說。
“你們需要我,你不必在過多考慮。”
“你是誰,為什麼這麼說?”
“我叫落潮,我知道一切事情,你們會需要我的。”
我給了他地址,等他想明白了會去的。
箱子被拿進來,裡麵有案發現場的照片,後麵有字:多好看啊,喜歡嗎?
下一次在7號開始,我要那幾個警察,下一個蛇。
裡麵還有一隻章魚觸手,黏糊糊的。
“可惡,敢挑釁警察!”
“小陸,消消氣,我們一定能抓住他的。”
隊長用小陸在現場安慰他的話反過來安慰他。
“隊長,他太可惡了,炸了現場還挑釁我們!”
小陸氣憤的說。
“消氣,我們走。”
“乾什麼去?”
我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扒拉著藥瓶,有人來了,是他們。
“我知道你們需要我的,你們找我算是找對人。”
我坐起來,雙手合十。
隊長把那張照片放在桌子上看到了藥瓶說:“接下來的案子由你來幫我們。”
關於藥的事他什麼也冇問。
我比了個OK的手勢,說,讓他們帶我去警局。
“凶手不止是給你們了這張照片吧……”我們到了警局,我看到了箱子想都冇想,一股腦把東西倒了出來,下麵還壓著一張紙條。
上寫:死亡是一種解脫,他帶著神聖的樣貌被我救贖!!!
“救贖,解脫……”我反覆讀著。
“你也覺得他是個瘋子吧。”
我冇搭理他自顧自的說著:“死者是個普通人,在一年前查出患有癌症並且晚期,對吧。”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然後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了,我知道一切事情。
這確實是解脫了,你知道凶手資訊嗎?”
“確實有點……”又說:“我冇有凶手資訊,他戴著麵具,聲音還用了變聲器,不知道男女。”
“女的。”
“你怎麼知道的!”
“我破的案子數不勝數,我還知道她是從一家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隊長看著我,眼裡是審視。
“我說了,我破的案子數不勝數。”
……黑夜吞噬了白晝,夜空中孤寂的星星漸漸有了閃爍的意向,霓虹燈光點亮了繁忙的街道倒映在湛藍的湖麵上,宛如一麵神秘的魔鏡。
我早就離開了警局到了一座橋上,默默的望著遠方的月亮,此刻是多麼安寧啊。
微風拂過,一片祥和。
“如果可以一首都能這樣,該多好啊。”
“我知道你希望一首安寧,但是這世間都會有衝突和犯法的。”
故雨和我一樣看著遠方說。
“但我真的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裡。”
“落潮,我們回去吧。”
“好啊,我們回去吧!”
我開心的說。
我們一起慢慢的走在橋上,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