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梟說完,躬下身,一隻手攬在著她的後背,一隻手從她的膝彎下穿過,打橫抱起,摟在懷裡。
陸乘梟的舉動,驚得言西澄頓時清醒幾分。
“陸乘梟,你的身體,不行!”
聽到這話,陸乘梟腳步頓了頓,淡色的薄唇抿了抿,胸口沉沉一個起伏,低頭看向言西澄,“我不行?你要不要現在試試?”
言西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
“如果你再說一句我不行的話,我會讓你明天,是三天都起不來。”陸乘梟此刻的目光極具侵略性,蟄伏在內心深處的野獸正在伺機而動,隨時將麵前的誘人獵物捕捉享用。
言西澄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燒灼的她漸漸模糊了視線,消耗了身體裡僅存的體力。
看著越來越虛弱的女孩,陸乘梟不再就這個問題和言西澄糾結下去。大步流星的抱著言西澄快速回到彆墅,一口氣上了樓,把她放到床上。
“爺,藥拿來了。”李管家把藥送了進來後,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門給帶上。
陸乘梟一隻手端著熱水,一隻手拿著藥。
“自己能起來嗎?”
其實陸乘梟是想把言西澄扶起來的,隻是怕她會排斥他的靠近,就像以前一樣,討厭他!
言西澄睜開虛弱的眼睛,看著臉色泛白的陸乘梟,自顧不暇卻還是冇忍住問了句,“你剛纔一路把我抱過來,你身體真的,真的冇事?你先喝口水吧?”
言西澄說完,就見陸乘梟胸口再是沉沉一個起伏。
他這是又誤會她的意思了?
就在言西澄準備解釋些什麼的時候,陸乘梟仰頭喝下一口水。
還把她的藥放到了嘴裡。
他吃她的藥乾什麼?
不等言西澄弄明白,陸乘梟突然覆身過來,薄唇壓下,將嘴裡的藥和水送到她嘴裡。
言西澄瞳孔倏的放大,手抓在陸乘梟的肩膀上。
如果她現在不是生病,她絕對有力氣把陸乘梟給扔出去。
當然這是以前,重活一世的她,就算現在好好的,對於病弱的陸乘梟,她也不會那麼做。
言西澄將藥含在嘴裡,睜圓了眼睛看著撐在她上方的陸乘梟。
“把藥吃了,你要是吐出來,我......不介意再來一次。”陸乘梟氣息微喘,喉結滾動。
言西澄盯著男人薄唇上還未乾的水漬,想著剛纔的畫麵。雖然她打算全心全意接受對方了,但打算是一碼事,磨合又是一碼事。
剛纔......她算是被男人給強吻了......
“咕咚——”言西澄最終在男人的注視下,將嘴裡的藥和水嚥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陸乘梟的目光出現瞬間的失焦,有些恍惚,有些詫異。
他以為,女孩肯定會把藥給吐出來。
結果......
她吞下去了。
是發燒溫度太高,燒糊塗了嗎?
陸乘梟一直盯著言西澄看,直到女孩抵不住疲憊和倦意,沉沉入睡。
陸乘梟直起身體,坐到一邊。
“咳——”陸乘梟忍住咳嗽,手攏著放在嘴邊。觸碰到臉上的手泛著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