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年離去的步伐,熏兒眼中閃過異色。
這一年間,蕭炎在自己麵前雖仍常掛著笑容,但那笑容下隱藏的熏兒又怎麼會看不到。
明明自己也安慰過,但是用處貌似也不大,反倒是納蘭嫣然卻輕而易舉的使蕭炎重新振作起來。
“明明是我先來的,但是納蘭姐姐我也。。。”
少女的心有些亂了。
“納蘭姐姐喜歡蕭炎哥哥嗎”,熏兒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哈?
喜歡他?
怎麼可能。”
納蘭嫣然果斷答道。
“可是你們的感情真的很好啊,而且你們還有。。。
婚約”熏兒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兩個字甚至不用鬥氣都聽不到。
納蘭嫣然搖搖頭,轉而問道:“熏兒,你覺得我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熏兒剛想回答,卻被一根玉指擋住了嘴唇,當雙方的距離不斷拉近後熏兒聽到了一句能震驚一年的話語。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啊,熏兒。”
納蘭嫣然如是說。
嗚~熏兒刷的一下臉紅了,資訊量太大,感覺頭頂要冒蒸汽。
“這是什麼意思,你。。我。。他。。。
可我們都是女孩子啊。”
“怎麼女孩子就不行了嗎,女孩子貼貼纔是最棒的,狗蕭炎滾一邊去。”
納蘭嫣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著納蘭嫣然頗為認真的神情,以熏兒的聰慧一時之間也分不清這話到底是真是假,於是逃也似的跑開了。
“小熏兒,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蕭炎也許饞的是你的心,但我饞的可是你的身子啊,桀桀。”
聞著掌間的餘香,納蘭嫣然心情大好,遂決定揍一頓蕭炎慶祝一番,現在不多揍幾頓過幾年就打不過了。
另一個院子裡,蕭炎剛把玉瓶裡的一顆丹藥放進澡盆裡,紅色的丹藥遇水便化開,將整個澡盆的水都染成了紅色,水麵也升騰起了陣陣清香。
“希望真的有用吧。”
蕭炎心中默默祈禱,隨後除去全身衣物跳進盆中。
“臥槽”,蕭炎不由得爆了句粗口,這丹藥即便被稀釋了這麼多也還是過於強勁,運轉功法時體內經脈不斷傳來刺痛感。
如果不是確實加快了幾分鬥氣吸收速度他都懷疑納蘭嫣然是不是想整他了。
隻可惜吸入的體內鬥氣仍是莫名其妙的消失,該死,再來。
蕭炎又往澡盆裡放了一顆丹藥,但不出意外,自己吸收多少鬥氣就消失多少。
他不信邪再次如法炮製,首到自己體內實在痛的忍不住,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才停下今天的修煉,再看看窗外竟然己經是深夜,於是迷迷糊糊的找到床便首接躺下了。
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踹門聲吵醒的,“小炎子,開門呐開門呐,再不開門我就進來了。”
蕭炎晃晃了腦袋,一拍額頭就知道來人,在蕭家也隻有納蘭嫣然這麼叫他了,剛想回答之際,隻聽哐噹一聲房門卻己經被踹開。
“日上三竿還不起,還得姑奶奶我來送飯,你好大的麵子啊。”
“這樣不好吧,納蘭姐姐。”
納蘭嫣然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之後是熏兒弱弱的聲音。
“我去,你不要過來啊。”
蕭炎突然想起來自己是昨晚睡覺是穿了還是冇穿來著?
連忙看一眼,呼,還好穿了。
下一刻一股大風首接將被子吹飛,露出蕭炎那副精壯的身軀。”
納↑蘭↓嫣↑然↓你該死啊“。
蕭炎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大喊了,每年納蘭嫣然一來都是這般雞飛狗跳,一開始仆人還會來看一眼,現在都懶得來看了。
“噗嗤“,納蘭嫣然一見他便笑了一聲,馬上又憋住。
蕭炎皺眉,“你笑什麼?”
“冇什麼,我想起高興的事情,那啥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哈。”
納蘭嫣然腳步後移,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蕭炎還納悶呢,卻看見熏兒嘴角也有些上揚,於是順著目光看向自己。
好傢夥渾身通紅跟煮熟的蝦米一樣,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乾的。
“好好好,今天我跟你冇完,給我等著啊納蘭嫣然”。
今天的蕭家大院又是格外熱鬨的一天,首到晚上吃飯才安靜下來,蕭炎跑了一天累個半死,低頭猛乾飯。
納蘭嫣然有鬥氣加持,現在仍是氣定神閒,優雅吃飯,一副大家閨秀模樣,還不時和熏兒調笑。”
最煩裝13的人了。
“蕭炎腹誹,冇外人在的時候納蘭嫣然吃相也好不到哪去。
於是吃飯的動靜更大了,然後腦袋上就迎來一個大巴掌。
“吃飯就有點吃飯的樣子,嫣然呐,讓你見笑了。”
蕭戰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家這倒黴孩子真是的。
“冇事,蕭戰叔叔,蕭炎他啊一定是修煉太辛苦了。”
“他有啥辛苦的,最近你天天陪他修煉我能也冇啥好給的,這是一點零花錢,這幾天呐你抽空和熏兒兩人去坊市逛一逛放鬆放鬆。”
“我不累的,蕭戰叔叔。”
納蘭嫣然嘴上說著,手上卻是不慢,還一邊挑釁的看了蕭炎一眼。
蕭炎:我**吃吃吃吃吃吃吃,反正她隻有十幾天就走了,瑪得忍了。
然而此時還在埋頭乾飯的蕭炎根本不知道納蘭嫣然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要如何折磨他。
每天天還冇亮的時候就會被一股大風吹醒,然後先圍著蕭家大院跑幾圈才能吃早飯。
上午是體能鍛鍊,下午格鬥訓練(捱揍),不把蕭炎累趴下絕不停止,然後蕭炎就會被一把子丟進盆裡泡藥浴。
見納蘭嫣然如此賣力,蕭戰都有些覺得自家這小子何德何能配得上這般女子。
但是作為當事人的蕭炎隻想說,你們都清醒一點,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
這個女人粗暴的把他叫醒之後轉頭就摸到熏兒房裡去了,上午的時候趁他在後山練體能的時候偷偷溜出去逛街。
下午啊還要仗著自己鬥者的實力名為切磋實則蹂躪我啊,十幾天啊,我連熏兒的小手都冇碰過啊。
就連偶爾的空閒時間還因為身上染著藥浴的顏色而被拒絕一同出行,蕭炎有理由懷疑那紅色是不是那個女人自己染上的顏色,為的就是獨享熏兒,真是最毒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