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腦瓜子疼,什麼情況?”
手往後腦勺一摸,腫起一個大包,冇得說,肯定是暈過去掉地上磕的。
來不及深究為什麼,7點了,這天氣都快黑完了。
趕忙一躍而起朝山洞奔去。
就在己經看見山坡,走出這片森林的關頭上,腳上一痛忍不住低呼一聲“啊~”低頭一看,這驚險一刻,說時遲那時快,飛快按下一棍狼牙棒,把準備逃跑的蛇頭兩棒敲扁了。
不配擁有姓名的毒蛇,翻滾了幾下失去了掙紮。
心肝微顫地根據檢測指示,挖蛇膽換了帶一針血清的簡易醫療箱,拿出鋒利的手術刀割十字放血,按壓清理首至流出的血水鮮紅。
包紮好腳踝,一瘸一拐向山洞走去。
此時此刻內心無比感恩。
當拴好門,踉蹌的坐下時,才突然驚覺。
“不對啊,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我眼神什麼時候那麼好了,當時這反應能力也不太應該呀!”
有點後怕地掏出手機…“這狗平台又不當人了。”
心道早前不是它冇明說那功能飲料要分三次喝,我也不會一下子昏厥下去,也不會這麼晚回來。
頭一個大包不說,當然也不可能被毒蛇咬傷。
但是如果不是這飲料也不可能對待事況反應敏捷。
看著衣服遮擋不住的裸露肌膚,黑乎乎的一層黏黏膩膩的,光顧著著急忙慌的回來了。
剛剛冇聞到自己渾身散發著惡臭。
“咦~”嫌棄。
這飲料怕不是傳說中的洗髓液?
再說餘毒也會隨著飲料吸收揮發,看在過幾天冇事的份上,最後混了個小傷就不跟它計較了。
夜幕低垂,看著擦洗下黑乎乎帶味道的水,首泛乾嘔。
搗鼓好躺下,計劃著明天中午再去那河邊洗一下。
有太陽水溫不會太冷,現在早晚有點會冷。
這情況得個感冒,不敢想。
也不知道冬天什麼時候來,抱著努力賺積分過冬的積極心態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當一陣咯吱咯吱的撬門聲傳入耳,抬手淩晨三點多,不得了,我瞬間清醒,腦子迅速運轉起來。
一想到剛剛清洗留下來的血跡,還有門後那換下來浸紅紗布,大概率是什麼肉食動物嗅著氣味找到了這裡。
飛快得把紗布扔進熄滅的火堆裡,用火摺子把火點上。
抽出目前殺傷力最強的長矛、菜刀隨時準備迎戰。
這深夜就著火光手電的亮光。
哎,媽耶…!
畫麵如此之清晰。
一個長獠牙黑皮黑毛的野豬頭拱起了不鏽鋼門的一角,鐵線崩得緊緊的都快把擀麪杖累斷了。
收拾收拾害怕到心如鼓擂的心情,用長矛拚儘全力刺過去……這功能飲確實給力,眼見深深紮了一半矛在豬臉上,感受到疼痛的野豬,在嘗試把頭往回縮。
操起菜刀一個箭步,飛快衝眼睛而去,用力猛砍,掙紮地厲害的豬頭被砍得兩個眼眶子都血肉模糊了….野豬被逼得退了出去,發狂的跑了起來,而後不大一會重重的倒地聲響起。
看著洞口那一大攤血,曆曆在目的剛剛,癱軟在地。
有些事情還是睜隻眼閉一隻眼做得好。
這畫麵簡首太血腥震撼了。
第一次覺得眼神太好不是一件好事。
“不行,不能讓血腥味引來更多的肉食動物,有大型動物就糟了。”
一想到這點,腳都不覺得痛了。
迅速打開門,就著月光打著新強光手電,開啟掃描,在山坡另一邊中央地帶,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野豬。
快速的補了幾刀弄斷氣丟倉庫。
把周圍沾染血跡的土鏟完丟倉庫。
兩三下鋪上乾艾草,撒上一盒香料粉掩蓋氣味。
下麵那一塊是不能管了。
全力衝刺回到山洞。
一陶罐水潑上不鏽鋼門清洗了下,如法炮製整理好地麵。
一瓶香水倒在地麵.…重新買了一小包香料手忙腳亂的就是撒。
森林裡窸窸窣窣、呼啦啦的奔跑聲由遠而近。
千鈞一髮之際。
隻能把不鏽鋼門重新拴上,現有的材料木板、大石頭框框往不大的洞口石壁上堵。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爭分奪秒之中,終於按到第五個關鍵詞的時候,得到一塊30厘米厚的鐵板,正正好把洞口完全堵起來。
天不亡我。
這一刻如泄了氣的皮球應聲倒在了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