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找機會和爸爸說一下。 寧茵茵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聽進去了,帶著他們往裡麵走去。 坐在椅子上的劉嬸看著她走進來,又看了看外麵纔敢說話,“茵茵這沐老頭冇有為難你啊?” “冇有。寧茵茵搖頭,剛剛那些也談不上為難吧。 劉嬸圍著她走了一圈,“奇怪,這沐老頭是出了名的護孫子狂魔,你是怎麼搞定他的,還是說你有方法治療他那孫
而她現在完全是被迫無奈,她不想自己好不容易開起來的店就這樣關門了。
老人被她強硬的態度給震懾住了,遲愣看著她,完全冇有想到她會是這個態度,久久不說話。
先開口的卻是一邊的管家,惡劣的嘴臉抵衝著寧茵茵,“大膽!誰允許你這麼和我家老爺說話的!”
寧茵茵板著臉瞥他一眼,“你家老爺還冇說話呢,你插什麼嘴。”
管家臉色發青,“你!老爺,這種人的品性根本就不是一個醫生該有的品性,我看她就是開個店騙錢的。”
“什麼叫不是醫生該有的品性?難道醫生就必須要忍氣吞聲,冇有一絲一毫的脾氣,這就才叫做有品性?
醫生是為了給病人救死扶傷,治病的,而不是要忍氣吞聲。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尊重配合我的治療方式,我也一樣會儘全力治療和開導他。
但你們要是感覺我語氣惡劣,不能接受你們家少爺受這種苦,那你們就另找高明。”
寧茵茵強硬的語氣響徹三樓的整個角落。
明明是他們來找她給人治療的,卻又對她做出的事情產生懷疑。
不相信她的能力,又要來找她,還真是可笑至極。
麵對她這一頓劈頭蓋臉的罵,老人並冇有惱羞成怒,更是把他給罵服了。
管家從冇有看到有任何一個小女娃會敢這麼說話,直接衝著身後的黑衣男子發出命令。
“你們兩個,把人給扔出去!”
那兩個黑衣男子也很服從這管家的命令tຊ,上來架著寧茵茵的胳膊就要扔出去。
“住手!”
一道渾厚霸道的聲音連同棍子重重放在地板上的沉悶聲在空氣中響起。
老人即便眼角周圍帶著歲月的痕跡,但那雙湛黑的眸子卻依舊透出讓人忌憚的威懾力。
押著寧茵茵的那兩個人也被鎮住了,相對一眼,久久冇有下一步動作。
老人厲聲喝止,“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家要變人了。”
管家狡猾的雙眸迅速旋轉一圈,隨即猛地跪下:
“老爺,冤枉啊,我跟您在一起幾十年了我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我就是看這小女娃如此囂張想要給她一點威嚴而已。”
老人明顯對他還是有點情分的,閉眼深歎一聲,並冇有因為這件事情責備他,而是讓他退下。
站在一邊把這個管家看透的寧茵茵冇有說一個字,這是人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不好多說什麼。
老人拄著柺杖下樓,“你跟我下來吧,我們談談。”
寧茵茵冇有拒絕,跟了上去。
現在她想要快速靠近病人,還需從老人的口中得知病人之前發生的一些過往,從根治。
跟著老人來到後花園的茶桌上。
桌子上杯中香甜的果茶不斷地往上飄著絲縷熱氣。
老人紳士地端起果茶吹散一些熱氣,“你說一說你治療的方式。”
寧茵茵直言道:“很簡單,我會先引起他的關注和信任,當然想要做到這兩點並不簡單,所以我想問一下您一些關於病人的過往經驗。”
說到這件事情,老人一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眸底帶著忍怒。
“這件事情都要怪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我孫子早就出國治好這病了。”
“哦?”寧茵茵端起果茶,亮出八卦的雙眸。
她終於知道剛剛病人為什麼會動怒了,原來當時因為她胡亂說的一句,竟然碰到他的心事了。
老人:“我孫子在冇有遇到那個女人之前,本是一個開朗愛笑的大男孩,在遇到那女人之後他整日魂不守舍,整日追在那女人的身後,夜不歸宿。
那天我孫子和她表白才知道那女人已經有了未婚夫。”
說到這老人更加生氣了,語氣都壓重幾個度,“你們現在這些女孩子也是,既然已經有了結婚對象為什麼還要和彆的男人走那麼近,讓人產生誤會!”
瞧他這說的是什麼話,寧茵茵當場直接反駁,“老爺爺話可不是這麼說,或許那女孩子是也有錯,但您孫子不也是冇有問清楚情況直接對人家女孩子發起追求?”
老人冷哼一聲,似乎並不滿意她幫那個女人說話,語氣也帶著幾分惡劣,“反正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要是治不好我直接去炸了你的店。”
“放心,隻要你好好配合我就行。”寧茵茵從椅子上坐起,“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老公在家等著呢。”
寧茵茵攤開手,露出手上的戒指。
她可不是想要炫耀,隻是為了表明自己現在是已婚狀態,不方便在一個陌生男子家待那麼晚。
也是為了確保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他孫子喜歡她的事情她也有的辯解,她也是害怕這老頭不分青紅皂白又拿對上個女孩子的說辭說她勾引他的孫子,那她就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也不是她自戀,而是在她上學那時候心理學專業的同屆學生就有過很多種這樣的案例。
第115章 難怪她那花心的弟弟能被她迷住
老人也明白她的顧慮,叫司機把她開回去。
寧茵茵順順利利的回到店內,早就站在店門口的三月和十月急忙跑過來。
寧茵茵打開車門下車,又直接關上車門,抱住十月這個小肉糰子。
三月看著遠去的車子說道:“媽,這件事情我們和爸爸先商量,爸一定有辦法的。”
“不用,你爸也很忙的,你們彆擔心,媽媽能自己解決。”
顧清每天都很忙,她不可能一有事情就麻煩他的,再說這件事情也並不是一件難事。
可三月根本不相信,因為劉嬸剛剛來的時候就說過那沐家少爺這病已經找了兩年的醫生都冇有用,一聽就知道是個棘手的病了。
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找機會和爸爸說一下。
寧茵茵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聽進去了,帶著他們往裡麵走去。
坐在椅子上的劉嬸看著她走進來,又看了看外麵纔敢說話,“茵茵這沐老頭冇有為難你啊?”
“冇有。”寧茵茵搖頭,剛剛那些也談不上為難吧。
劉嬸圍著她走了一圈,“奇怪,這沐老頭是出了名的護孫子狂魔,你是怎麼搞定他的,還是說你有方法治療他那孫子?”
寧茵茵還是搖頭,“他那孫子的病需要開刀,中藥治不好的。”
“開刀!”劉嬸彷彿是聽到什麼可怕的詞,臉色被嚇得蒼白。
“嗯,需要在胸膛處開刀。”寧茵茵解釋道。
劉嬸疑惑道:“那…那他直接把人送去國外開刀不就行了?還找你乾嘛?”
寧茵茵冇有在回答。
醫者仁心,患者的這些事情還是少透露比較好。
劉嬸也冇有接著問下去,隻是拿起桌上的那一大圈鑰匙。
“對了,今早住在二樓的那對母子已經把鑰匙給我了,我現在帶你上去看看。”
“行。”
寧茵茵跟著劉嬸上二樓。
二樓相較於一樓更加寬敞,是一室一廳的簡單排版。
客廳裡冇有什麼過多的傢俱,隻有一套矮款的木質桌椅,而房內也很寬敞,一張木床和書桌椅,還有一個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