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精瘦的大嫂扯著嗓子怪氣道:“有些人啊自己裝賢惠還要拉上十月和三月出來乾體力活。教壞三月不說,還亂在顧首長耳邊吹枕邊風冤枉小曼。和這種人住在一個院內渾身都不舒服。”十月對著寧茵茵說道:“這個人的老公和爸爸總是作對,好像是因為當年首長的事情。”原來是這樣。寧茵茵停下了鋤頭,對她說道:“那你可以滾遠點,又或者離開大院。”“你說什麼?你竟然趕我走!?”那大嫂微怒,這裡麵她待在大院是最久的,是個軍嫂都要
洗澡是顧清硬要抱她過去的。
被顧清放下來的時候,她能夠清楚地看到他胳膊肘上的白襯衫被染上了鮮豔的紅色。
“對不起,我會幫你洗乾淨的。”寧茵茵愧疚地說道。
顧清卻一點也不在意,幫她把衣服放好,“趕緊洗澡。”
幫她把門一帶,高大的身影筆直地站在外麵。
裡麵傳來脫衣服稀稀疏疏聲,半響又傳來沖水聲。
水嘩啦啦的流,顧清感覺整個人都變得狂躁了起來,選擇閉上眼。
剛一閉上,腦海中的畫麵隨著流水聲映出一幅幅香豔的浴女圖,那張臉是寧茵茵的。
完美的曲線,一路往下…
顧清猛地睜開雙眼,呼吸錯亂,低頭看著它。
自從遇到這個女人,它總不聽話。
聽著還在沖刷的流水聲,顧清走向了一邊,藉著這夜裡的狂風這才讓它消散了下去。
廁所的門被打開了,顧清把人抱了起來走向房間。
寧茵茵:“顧清,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好多了。”
她說的話是真的,現在她的臉上已經有血色了。
任由她在怎麼說,顧清也裝作冇聽見自顧自的把她抱回房間床上放著。
“你先休息。”顧清交代了一句,怕十月們過來打擾她,又把門給關上了。
寧茵茵看著窗外的月亮,這才九點吧,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她又去空間裡麵接著種草藥去了,現在有時間就種,還剩下很多呢。
有一些草藥非常的費時間,要種很久纔有一波。
這是她第一次和賀家正式合作這批草藥一定不能出差錯。
看來她得要儘量拿出時間在空間裡麵多待久一點了。
不知道忙活了多久,寧茵茵隻感覺到床上也躺下了一個人,是顧清。
他躺下來之後一點動靜都冇有,要不是有輕微的鼻鼾聲,寧茵茵都快以為剛剛那隻是她的錯覺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的顧清有了點動靜。
似乎是坐了起來?又不動了?
接著她就感覺肚子上被蓋上了一張被子?
耳邊傳來了他小聲地嘀咕:“來例假了也不會多注意點保暖。”
說完他便又躺了下去,黑夜中又恢複了寂靜。
這是大家都在說的高冷顧首長?
寧茵茵從空間裡出來,慢慢地睜開眼,小心翼翼地側臉看著他。
軍人的睡姿都是如此筆直的嗎?
身邊的顧清睡得板正,挺翹的高鼻梁被月光灑下白光,濃密的眼睫毛遮蓋住那雙有吸引力的黑眸。
這張臉就是老天爺給的鐵飯碗了。
就這張臉去哪都會有一碗飯吃,這個男人要死不死的還是什麼首長,這還讓這個時代的男人該怎麼活?
那些男的得要慶興這個男的不舉啊,要不然多少男的得要孤寡啦。
對了今晚忘記問他要不要喝不舉的中藥了,算了明天再問吧。
顧清鼻息很淺,看得出來他睡得很香。
寧茵茵就這樣盯著這張臉眼袋一重就合上了。
今天她睡得很舒服,就連鐘聲都冇聽到,外麵的太陽早已經爬到了頭頂。
十月乖巧地坐在她身邊,看到她醒了纔開口說道:“媽!你醒啦!”
寧茵茵猛地坐起,“完了,十月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半了,哥哥放學啦。”十月認真地答道。
完了完了!她還冇做飯呢!
寧茵茵急躁躁地穿鞋走出大廳。
大廳內飄來一股炒肉的香味,寧茵茵有些迷惑了,這個點三月還在回來的路上啊,那現在是誰在廚房?
寧茵茵向廚房走近,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火爐邊移動。
他手下一鏟一鏟地晃動著菜,一手拿盤,一盤菜就這樣被端在桌上。
那張臉是顧清?!
顧清直起腰桿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就看到了站在陽光下的寧茵茵。
“站在那裡乾嘛?”顧清問道。
寧茵茵牽著十月走向了廚房,“你今天不需要上班?”
“下班就回來了,怕你做不了飯回來給你們做。”
顧清是絕對不會說他是因為擔心她纔會跑回來的。
寧茵茵:“哦,那你等一下幾點要回去上班?”
“吃完飯就得要去了。”顧清拿出碗筷擺好,“十月牙齒裡的藥我今早叫韓晨帶她去換了。”
“你怎麼知道?”她可記得根本冇有和他說過這件事情。
顧清拿起碗盛飯,隨意道:“牙齒換藥誰冇有過。”
後知後覺又抬起頭看著她:“你冇有過?”
寧茵茵撥浪鼓地搖晃著頭。
顧清也冇有在接著說什麼。
三月也回來了,大家一起用飯。
飯後,顧清又是給她煮了一碗紅糖薑水,逼著她在床上躺下,並且叫十月監督著她不讓她吹風扇。
炎炎夏日,躺在床上的寧茵茵都感覺自己快蒸發了,整個背都被衣服緊緊貼著。
看著坐在床邊筆直的十月,她也一身的汗。
寧茵茵試圖勸她,“十月要不你先去那邊睡覺吧。”
“媽媽你彆想要騙我過去那邊,你就偷偷開風扇,爸爸可是已經說過了媽媽不能吹風扇的。”十月倔強地嘟起小嘴。
寧茵茵快被這個小機靈鬼給整笑了。
她自然很熱,但她能進入到空間裡根本熱不著,可在外麵的十月就要受折磨了。
寧茵茵:“要不十月你坐遠點開風扇彆吹到媽媽不就可以了?”
十月好像聽著是這麼一回事找了一個凳子坐在風扇旁邊,打開風扇。
寧茵茵也是熱得不行了意識移動來到了涼快的空間內。
“啊~還是這裡舒服。”
看著已經茂盛的田野,寧茵茵又開始了一天到晚播種的日子。
弄了一整個下午,直到傍晚的晚霞灑下的時候她才捨得下床。
去廚房把今天中午顧清做的菜再次加熱晚上就吃這些了,還真彆說,這男人做飯還挺有一手。
經過昨天那一場雨的灌溉,門前那片地早已經變得鬆軟。
她拿出前幾天買的種子,拿起鋤頭在地裡埋頭苦乾,放學後三月也過來幫忙清理雜草,十月地裡抓著蛐蛐玩。
一群大嫂坐tຊ在樹蔭下八卦,看到這邊忍不住嘀咕。
一位精瘦的大嫂扯著嗓子怪氣道:“有些人啊自己裝賢惠還要拉上十月和三月出來乾體力活。
教壞三月不說,還亂在顧首長耳邊吹枕邊風冤枉小曼。
和這種人住在一個院內渾身都不舒服。”
十月對著寧茵茵說道:“這個人的老公和爸爸總是作對,好像是因為當年首長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
寧茵茵停下了鋤頭,對她說道:“那你可以滾遠點,又或者離開大院。”
“你說什麼?你竟然趕我走!?”那大嫂微怒,這裡麵她待在大院是最久的,是個軍嫂都要敬重她三分。
“放心,世界之大總會有你容身的地方。”寧茵茵繼續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