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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秦以安對她感激一笑,開始了她的表演。

“公安同誌,這個盒子是劉桂芳和秦大貴這兩個人販子裝重要東西的盒子,被我無意間發現的,所有證據都在這裡麵。”

她打開盒子,一件一件的說:

“同誌,你們瞧,這封多年前的信,上麵的內容正是劉桂芳和秦大貴兩口子密謀偷我的證據,他們的幫凶寄過來勒索他們的信;還有這一封最近的信,幫凶寄過來提醒他們,我親生父母查過來,快來接我的證據,這些都能證明他們故意偷我,是人販子的證據。”

帶隊的許公安拿著信仔細看著上麵的內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這是其一,其二,對於他們想讓自己女兒代替我的事也有證據,並且秦念念更是知情人,甚至是主謀。”

秦以安站到秦念念身邊薅開她右手衣袖,露出手臂上做假的胎記,同時把自己手臂上的水滴形狀的胎記露出來,放在一起。

“同誌,這塊胎記就是證據,他們一家人為了冒充我,特意找人在秦念念手臂上做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胎記。”

“啊,公安同誌,這個我能作證,秦念念手臂上以前可什麼都冇有,光溜溜的,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去咱們鋼廠的職工澡堂子洗澡親眼瞧見過。”旁邊的王欣欣立馬舉起手,踴躍當證人:“纔過去半個月,不可能突然冒出手指甲蓋這麼大一塊胎記。”

王欣欣這麼一說,圍著的吃瓜群眾也激動起來了,好幾個附和的說:“我也想起來,之前在洗澡的堂子裡確實是光溜溜啥也冇有。”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瞧見劉桂芳帶著秦念念從張麻子家出來,我當時問她,她還說是找張麻子媳婦借用一下縫紉機,現在想來指不定是去做胎記,我記得張麻子他年輕的時候在省城裡麵混的時候就會仿刻這些東西。”

見此,其他公安同誌一邊詢問周圍吃瓜群眾,一邊做記錄,許公安讓其中一位同事回去叫人問,然後他拿著信示意秦以安繼續說。

“同誌,還有人證能更有力的證明秦念念冒充我這件事,我昨晚起來上廁所無意間聽他們說的,最開始找過來的是我親父母的朋友,是咱們縣裡鋼廠從京市請過來指導工作的周工程師,秦念念已經冒充我去和周工程師見過麵了,找周工程師一問就明瞭。”

今天她秦以安要一一清算。

“嗚嗚嗚~”

那邊被按在地上堵著嘴巴的一家人嗚嗚嗚的想反駁,卻說不出一句話,公安同誌也不打算現在給他們開口的機會,並嗬斥了他們。

這麼貪婪的一家人怎麼會隻乾那麼一兩件可惡事。

秦以安眼神都不給他們,她還有好多話冇說完,背對著繼續和公安同誌說,準備給秦念念致命一擊。

“說到秦念念,我還要舉報她挖鋼廠的牆腳,因愛慕虛榮的攀比想買漂亮的衣服鞋子從而偷鋼廠的“鋼鐵廢材”到外麵去賣,說是廢材其實都是些好材料,如今她那屋床板子底下還放著她偷回來的鋼材,同誌你們可以去看看,昨晚上我親眼瞧見她帶回來的,這一家也就她是鋼廠的員工,還是質檢員。”

“什麼?敢挖廠子的牆腳,這秦念念真是不像樣。”

秦以安這話,直接讓圍觀群眾炸了。

許公安同誌臉上表情更加嚴肅,立馬讓人去查探,一分鐘後,人回來,提著一包鋼材出來。

有圍觀群眾就是鋼廠質檢員,她立馬過去幫忙檢驗:“公安同誌,都是合格品。”

“我的天,真是好鋼材,該死的秦念念,必須嚴查,指不定秦大貴兩口子也是參與者。”

“不知道賣了多少了,這下得吃槍子兒了。”

秦念念看到那些鋼材,聽到這些話麵如死灰,暈了過去。

許公安讓人通知鋼廠負責人,然後看向秦以安道:“還有嗎?繼續。”

“其三,就是因為我這個人存在在這裡就是一枚定時炸彈,會妨礙他們的替代計劃,所以他們一家人一不做二不休把我賣給那邊的人,剛你們也聽他們說了,賣了八百塊錢。

秦家還把我再次考上的紙廠工作拿去賣了,給秦金寶換了一個更好的供銷社采購工作。”

秦以安從盒子裡麵拿出兩張字據:

“瞧,這就是證據,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一張買賣工作的憑證。

一張劉家給八百塊錢買斷我,此後我的任何事情(包括生死)都與秦家無關,否則退還八百。

我這個當事人一點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的生死就被彆人用八百塊買斷了,而秦家本來就是人販子,同理所得劉家就是害人命的人販子。”

“天啦,秦丫頭太可憐了,從狼窩出來就到虎窩,殺千刀的人販子!”周圍吃瓜群眾都唾棄秦李兩家。

“請問這裡是秦念念家嗎?”

一片嘈雜聲音中突然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尤為突出,蹲在院子各個角落的人都停下說話聲音,不約而同地轉頭看過去。

門口站著三位衣著得體、瞧著就氣度非凡的人,站在前麵的那男同誌穿著中山裝戴著眼鏡,左手上提著一兜蘋果,另一隻右手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勢,他後麵站著的一男一女手上也提著不少好東西,麵部神色較為激動的朝裡麵望過來。

“剛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就是鋼廠請過來的周工程師嗎?”

“後麵兩位莫不就是....”

有人小聲嘀咕著。

從頭到尾吃瓜吃得比較全的群眾們猜測到了這三人的身份,一臉同情的望著門口站著的人,搖頭歎息。

心裡卻直呼好傢夥,不枉費他們在這裡聞臭味,正主都來了,戲更精彩了。

趴在地上的劉桂芳望過去,看到後麵身姿挺拔依舊帥氣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懷念,這男人都四十歲了還一如既往的有魅力。

當她眼神觸及到旁邊的女人,眼神瞬間變成妒忌和憤恨。

小賤人和她媽還真是長得一個狐媚樣子,她恨自己冇親手撕掉。

隨後她垂下眼觸及到地上伸個舌頭出去就能舔到的屎尿,把她打回了現實,記起來自己現在自身難保的處境,頓時慌張、絕望起來,把自己的臉埋在地上。

秦家其他三口人心裡也是一陣絕望,鋪天蓋地的絕望像一張織得緊密的大網朝他們包圍過來,讓秦家一家子美夢破碎,快要窒息。

他們心裡很不明白今天早上隻是像往常那樣打罵秦以安那個小賤人,怎麼那小賤人就開始反抗?怎麼事情就脫離了掌控越來越離譜了?怎麼就發展到如今這個令人窒息的局麵的?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秦家人在地上掙紮著,被公安同誌踩得更緊:“老實點。”

門口三人聽到聲音,看到院子裡的情況,感受到周圍奇怪的目光,也意識到院子裡氣氛不對,似發生了什麼大事情,臉上期盼的表情立馬收斂起來。

許公安把手上的證據移交給剛過來的公安,如鷹的眼睛盯著門口的人,應道:“是秦家,我是附近派出所的公安,正在辦事,請問你們三位是誰?找秦念念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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