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凱就是個典型的二世祖,活混混。
一群上不了檯麵的玩意就跟腦子裡塞了屎似的。
每天隻知道花天酒地,胡作非為。
成天跟一群富二代乾著人五人六的事兒。
“老子當初就是想上了,你他媽偏偏跑到了顧以深的床上,怎麼?瞧不起老子?”
“閉上你的狗嘴,老孃給狗睡也不給你這個人渣睡,”蘇安掙紮著,試圖將手從宋凱掌心中掙紮出來。
“你裝什麼矜持?”宋凱冷哼了聲:“這麼說你當初是知道那張床上躺的是顧以深了?”
“感情老子給顧以深做了個嫁衣?”
蘇安早就 知道這個事實了,當初就是宋凱跟梅奕心這兩個畜生做的場子讓人給她灌了藥,然後她陰差陽錯的進了顧以深的房間。
明明是這兩個畜生的錯,被趕出國的卻是她。
蘇安這日,穿著一身正裝。
也幸好是穿了一身正裝,她明顯的感覺到有隻豬蹄子在自己的後腰瘋狂的探索。
“宋凱,你敢動老孃一根汗毛,我一定親自拿刀剁了你的子孫根讓你斷子絕孫,”蘇安扭動著,,掙紮著。
她越是這樣,宋凱就越興奮。
“剁了我?大家當初都知道是我組的局專門弄你進去的,將我如何了?老子不還是好好的在國內待著?被趕出國的人是誰?”
宋凱猖狂的很。
興許是覺得如此不夠,他伸手將蘇安的手腕都放在一隻手中,另一隻手則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蘇安都快噁心吐了。
“你特麼一個肥頭大耳的豬八戒樣,給你個女人,你也硬.不起來。”
宋凱這個狗東西真是頻繁的挑戰她的底線,讓她一度想殺人。
蘇安趁著這個狗東西交換手的間隙一轉身,抬腿踢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宋凱的身子從側邊飛了出去,飛進了泳池裡。
慘叫聲和噗通聲齊齊響起。
“蘇落安,你個賤人。”
他還來不及彎腰捂住痛處,身子就飛出去了。
“顧以深你敢踹我?”宋凱罵完蘇安之後纔看見站在入口處的顧以深。
男人一身西裝在身,單手插兜,另一隻手端著一隻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青花瓷茶杯,冷眼睥睨著他。
如天神一般。
“敢在梅家亂搞,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顧以深鳳眸微微眯了眯,望著在泡在遊泳池裡的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副老子就是踹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多的表情。
“說的你多純潔似的,你當初不還是睡了她?”宋凱站在泳池裡,下半身疼的渾身冒冷汗,控製不住的夾緊了雙腿。
“不跟你計較你就真當自己是個人了?趁著在池子裡呆著,捧把水照照自己那張豬八戒的臉。”
男人長眉微動,話語冰涼。
鳳眸微側,看了眼站在一邊微微發抖的蘇安。
“我是豬八戒你能好到哪裡去?本就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還整的跟純潔玉女似的給誰看?”宋凱閉了閉腿,鑽心的疼痛好了一點點,他站直身子。
剛站直,本是握在顧以深手中的杯子 “咻”的一聲向著他而來。
宋凱一個躲閃不及,直接砸在了他的腦門兒上。
砰的一聲,血花四濺。
一聲慘叫聲劃破夜空。
驚動了屋子裡的人。
“凱凱————,”梅致從屋子裡出來,見宋凱一手捂著腦門一手捂著下麵泡在泳池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媽——————,”宋凱見給他撐腰的人來了,底氣十足。
“蘇落安這個賤人踹我,”為什麼隻會指著蘇安說?
因為他即便說了顧以深,也冇有人敢拿他怎麼辦,但蘇安可就不同了。
“蘇落安,你這個惡毒的賤人,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冇完,”梅致說著就要伸手撕她。
站在身邊的顧以深將插在褲兜裡的手緩緩拿出來,擒住了梅致伸蘇安的爪子,男人麵色寒涼,冷冷開腔:“小姨可要想清楚再動手。”
“你————————,”梅致一句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到了嘴邊,一見是顧以深,便憋了回去。
五年前的事情發生,顧以深就下過禁令,至此隻能一次,再有第二次,彆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秦思前腳逃難似的將蘇安送出國,顧以深這個從小溫文爾雅脾氣極好的人,拎著棍子打斷了宋凱的腿。
那時候的 顧以深太可怕,她不像這種情況在 重演。
顧以深擒著梅致的手腕,見此有些偃旗息鼓的意思,緩緩的鬆開了指尖。
這一鬆開,梅致手上一片紅印。
她有理由相信,她若是再有半分動作,顧以深恐怕會捏斷她的手。
“先把人弄上來,”梅修遠在一旁開口,看了眼蘇安,又看了眼泡在水裡的宋凱。
眼神有那麼點晦暗難明。
偏偏蘇安從這一眼裡,看到了不悅。
嗬嗬、她在心裡冷笑。
果然、自己是個外人。
“你們都說說,怎麼回事?”梅修遠坐在客廳沙發上,望著人宋凱道。
“她踹我,”宋凱始終就是這句話。
“對、還踹我命根子,”見大家冇什麼反應 ,他又加了一句。
“什麼?”梅致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蘇安,小小年紀這麼惡毒,你以後怎麼得了?”
“嗬、”蘇安冷笑了聲。
“你兒子小小年紀就給人下藥,現在不也還活著嗎?叫囂什麼?我報警了,等著進局子吧!”
她這話一說完, 大家都沉默了。
似乎不想讓她報警,梅修遠的目光看了眼秦思,後者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開口:“安安,你看這件事情,我們 私底下解決——————。”
“怎麼私底下解決?”秦思的話還冇說完,便被蘇安懟了回去。
“又跟五年前一樣把我趕出國?”
“怎麼不先問問這個畜生乾什麼了?” 蘇安冷睨了眼宋凱。
“你說誰畜生?”
“誰應我誰就是畜生,”蘇安冷冷的懟了回去,懟的宋凱一口氣冇提上來。
一旁,顧以深坐在沙發上,微微偏了偏身子,抬手擋住了唇角那溢位來的一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