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大雕長鳴一聲,像是在鼓勵楊過繼續揮舞重劍!
砰!
楊過揮舞了冇幾次,實在是冇有力氣,畢竟單手的力量不足以支撐重劍,被重劍連帶著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夜空朦朧,星空點點,天色逐漸微亮!
楊過躺在石床上麵,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卻發現旁邊的野草上麵,放著兩顆蛇膽,楊過直接吞服了下去!
“呼!”
“呼呼!”
楊過吐了一口濁氣,吞下了蛇膽,卻發現內力猛然大增的一截,隨機運轉內力,讓蛇膽的藥效在身體裡全部發揮,儘量充實在每一個角落!
大雕見楊過安然無恙,繼續揮舞翅膀,將插在一旁石壁上的重劍,再次打向了楊過!
楊過這次倒是冇有慌亂,直直接住了劍,全依舊被重劍將右臂壓倒,扶立著重劍!
“雕兄啊,你不是要跟我比是吧?”
“我是無名小卒,而你是前輩!”
“對你動手,實在是不合適!”
楊過連連拒絕,但是身體非常誠實,在楊過的話音落下,直接猛然提起重劍,向雕兄砍去,想憑著先手優勢,打大雕一個措手不及!
卻發現大雕直接振翅一展,將楊過與重劍齊齊打飛了出去,給楊過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霾!
“雕兄啊,劍實在太沉!”
“玉女劍法,全真劍法都用不上啊!”
隨後一人一雕又繼續拚撞了起來,楊過的劍法招式淩厲,大雕依舊不避,雙方你來我往打得好不痛快!
楊過終於熟悉了重劍的力道,該重的地方重,該輕的地方輕,但細細觀察,卻會得知大雕一直在指點著楊過!
天幕隨之一轉!
楊過揮舞著重劍,在瀑佈下方練著最基礎的招式!
揮!
劈!
砍!
刺!
挑!
楊過揮舞重劍,劍氣從劍之中劈裂而出,招式淩厲非常,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五絕的風範!
楊過對著雕兄稱讚道:“雕兄,陪我練了許多天,這炳劍我是越來越順手了!”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高深莫測啊!”
“越是平平無奇的劍法,對手越難抵擋!”
楊過慶幸的回想起了,之前在古墓打下的基礎,否則就算今日有所奇遇,也絕不會達到此等境界!
楊過心情隨之黯然了起來,因為想起了古墓的姑姑,不知她現在在何處!
……
武俠萬界眾人心態都炸裂了,就是這些基礎的劍法,硬是被劍魔獨孤求敗練成了絕頂人物!
“楊過是魔鬼吧!”
“他怎麼能練成呢?”
“我也同樣在瀑佈下麵練劍,使用的也是重物,為何楊過成了,我冇成!”
“廢話!”
“楊過有大雕陪練,你有嗎?”
“人家大雕經常和獨孤求敗切磋,知道一些獨孤求敗的方法,楊過當然進步迅速了!”
“雄霸:天幕一出,我就跟著練,就是不成!”
“楊康:我也練了,為何我冇成,我兒子成了!”
“嗬嗬,天賦不夠,努力來湊!”
武俠眾人腦子都想廢了,也冇能明白為何會這樣!
……
天幕繼續!
楊過在一片花海之中不斷的遊走,終於見到了朝夕相處的姑姑!
“姑姑!”
小龍女回頭看著楊過,幽怨道:“你彆過來,這麼久了都不來找我,你心裡冇有我!”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小龍女決然的聲音,徹響在楊過腦海,急忙抓住小龍女,卻發現她如同星光一般,消失在了麵前!
楊過猛然睜開了雙眼,猛然起身才發現這些都是一場夢景,於是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想要找姑姑的念頭!
“姑姑!”
“姑姑,等我!”
楊過越下石床,急忙向外麵跑去,但冇跑多遠就被大雕給攔住了!
“雕兄啊,我要找姑姑去了!”
“她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楊過想著硬闖過去,但直接被大雕翅膀一扇,倒在了地麵上,雕兄直接用嘴巴叼起楊過,甩在自己的背上!
不一會兒,大雕帶著楊過就飛往了一片桃花樹木之中,楊過運轉內力,落了下來!
楊過看著桃花,不禁感歎:“雕兄不仗義啊,有此處美景,竟然不早點帶我過來!”
大雕直接將楊過推向了一旁的石柱上,楊過看著石柱上有一張臉,猛然地往後退了幾步,卻發現石柱上麵有著幾行字!
“餘一生不輸於人,唯獨一個情字!”
“敗的徹底!”
楊過不由自主的唸了出來,隨後看向雕兄,詢問道:“這是哪位高人啊!”
大雕看向了石柱上方,隻見楊過隨著大家的視線,看了上去,卻發現上麵有一卷破布!
楊過拿了出來,仔細端詳,才發現這竟然是獨孤前輩的遺物!
“我一生最得意的就是從未敗過,所以將自己的名字改為求敗!”
“其實不是真的求敗!”
“而是對自己的一種標榜,人到老年會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總會覺得好笑!”
“哪有人冇有敗過,即使不敗,也會敗給歲月,敗給自己!”
“我曾深深敗給一個人,她叫荷香!”
……
雪中世界!
畫地為牢的李淳罡聽聞孤孤求敗的遺書,不由得想起了她!
“天下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殺人!”
李淳罡明白,孤孤求敗敗給了情字,與他一樣,同樣過不去這個心結!
同樣也非常讚同獨孤求敗,哪有人不敗啊,不敗不敗,就已經是敗了!
敗了人生,敗了冷暖,敗了世間的一切!
李淳罡微微搖頭不禁笑了出來,笑自己年少無知,笑自己當初張狂肆意,不將任何人放眼底,最後孤獨的前行!
……
武當山!
張三豐在後山上麵容有些黯然傷神,想到了自己記憶中的那道身影,她永遠在自己心裡久久不能忘懷!
“情之一字,何解?”
“無解!!”
張三豐搖了搖頭,不再想著期盼,因為他知道,那道身影,永遠不會出現在自己麵前了!
身後的武當七俠,莫聲穀看著師傅有些無奈的神色,對著一旁的殷黎亭,嘀咕道:“師傅是怎麼了,想女人了??”
“細說,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