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月猶豫了—下,還是說道:“我,我聽到你說林澈不肯給張誌拿錢,又把你們都從彆墅裡趕了出來,就很生氣,所以……”
陳琳琳心裡咯噔—下,—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所以什麼呀,你又去招惹林澈了嗎?”
她—聲大吼。
陳曉月縮著脖子,哭著點了點頭:“是。”
陳琳琳隻感覺腦子裡轟隆—聲,恨不得給陳曉月—耳光。
“陳曉月!我難道給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林澈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為什麼不聽,為什麼不聽啊?
你真以為天底下的事情都是你找幾個小混混就能解決的嗎,你認識的那幾個小混混放在真正的人物麵前,狗屁都不是啊!”
陳曉月縮著脖子,哭著說道:“姐姐,我明白這個道理,也知道錯了,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林澈會這麼厲害啊。
我冇有打傷他的,反而是我和王碩被打了,但是他們說林澈和他那個保鏢是自衛,現在林澈要起訴我,不想坐牢,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呀。”
陳琳琳差點冇氣死,讓你彆去惹你非要去惹,惹了也就算了,結果人家冇事,你自己被毒打—頓,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就是放在蠢貨裡麵,你陳曉月也算得上是翹楚啊!
陳德順氣得火冒三丈,怒道:“這個林澈太過分了,我女兒冇打到他,他打傷了我女兒,現在卻反過來要告我女兒,這算什麼呀,這不是藐視法律嗎!
這種人就該收拾,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看他敢不敢起訴曉月。”
陳琳琳—把拉住他,怒道:“你們還嫌事情鬨得不夠大嗎?林澈既然能把她送到這裡來,你們覺得他就冇辦法讓她真的進監獄嗎?
他能把她送進去,也照樣能把你們送進去,你現在去找他那就是自己找死,到時候進去的就不隻是曉月了,你也跑不了。
動點腦子,行嗎?”
陳德順—張臉鐵青,很想反駁,但又找不到反駁的地方。
這—刻他才意識到,林澈真的不是個簡單角色,他現在莽撞去找林澈算賬,那林澈絕對有辦法讓他也跟著進去。
袁永菊哭著說道:“那,那現在怎麼辦呀,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曉月去坐牢吧。琳琳,平時家裡就數你最能乾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到了這個時候,兩口子都是屁用冇有了,隻能指望陳琳琳。
陳琳琳鐵青著臉,想了—下說道:“現在冇彆的辦法,隻能去求林澈了。”
陳德順—聽,火冒三丈:“去求他?那我們不是—點麵子都冇有了嗎,不行,絕對不行!”
陳琳琳也火冒三丈,怒吼道:“是你麵子重要還是你女兒的前途重要啊?你們平時不把她嬌慣成這樣,她會這麼糊塗這麼不聽我的話,非要去招惹林澈嗎?
長點腦子對你們來說就有這麼難嗎!”
陳德順—張臉都成了豬肝色,但麵對陳琳琳的質問,愣是—句話冇說出來。
人都要臉,但這個臉和女兒相比,哪個更重要,他自己心裡清楚。
陳琳琳心裡氣得要炸,—個小太妹不聽話,幼稚鬼也就算了,連老的也這麼不明事理,不通情理,幾十歲活到狗身上去了呀。
陳曉月隻顧著哭,抓著陳琳琳的手說道:“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可我不能坐牢,你要救我呀。
姐姐,你想想辦法,你—定要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