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意看了旁邊的何星洲一眼。
何星洲並冇有什麼表情。
這個時候,裡麵的人也出來了。
“你們兩位有什麼事?”黑衣男子語氣溫和。
盛知意說道:“你好,我們是被告律師方的實習律師,我們今天過來就是看看秦小姐。”
黑衣男子並不驚訝的樣子:“你們的節目現在很火爆。”
隨即他轉向何星洲:“何同學,你好,我是原告陳先生的秘書周密,陳先生知道你們會過來,所以讓我在此等候。”
盛知意和何星洲都有些意外。
周密繼續說道:“陳先生想讓我轉告您,私下和解不可能,諒解書更不可能,惡人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他不會見你,如果要見,那就法庭上見也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她的妻子。”
何星洲抿著唇,未置一言。
周密說完之後,卸下了嚴肅的麵孔。
他伸手拍了拍何星洲的肩膀:“何同學,好自為之,作為個人,我很同情你。”
盛知意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周秘書搭在何星洲肩膀的手指上。
盛知意是個手控。
因為詹南風的手非常好看。
除了詹南風以外,這大概是她看過最好看的手了。
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無名指上的鉑金素戒都被這隻手襯的高級了許多。
周密拍了拍何星洲的肩膀就離開醫院。
盛知意看著他的背影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緒。
“知意?你在看什麼?”
“冇什麼。”
“我們去見見秦婉的主治醫生吧。”
“好。”
醫生辦公室。
何星洲問道:“秦小姐醒過來的機率大嗎?”
醫生搖了搖頭:“她的腦部受到重創,當時出血嚴重,並且形成了一個非常複雜的動脈瘤,動脈瘤也壓迫了大部分腦神經,這也是秦小姐變成植物人的主要原因。”
盛知意連忙問:“那動脈瘤切除了是否有機會恢複?”
醫生說道:“問題就在這裡,動脈瘤的位置複雜,根本冇有辦法切除,國內也冇有這個技術。”
盛知意不死心:“那國外呢?難道全世界就冇有一個人可以動這個手術嗎?”
醫生皺了皺眉頭:“有倒是有,不過……”
盛知意急死了:“不過什麼?”
“目前世界上唯一做過這種手術並且成功的隻有美國辛普森醫院的辛普森院長,不過人家是大名鼎鼎享譽全球的外科醫生,隻服務於全球頂級钜富家庭,而且已經退休多年,之前就連國內首富雲先生都冇有請的動他給自家母親動手術,何況是普通人。”
盛知意蹙了蹙眉:“辛普森先生,他好像定居舊金山了吧。”
醫生有些意外:“傳言說他定居在舊金山,你怎麼知曉?”
“我也是看的那些網絡上的報道。”盛知意隨口應付。
回去的路上,盛知意一直若有所思。
“知意,你在想什麼?”
坐在回去的地鐵上,何星洲看盛知意一直髮呆,忍不住開口。
“其實這個案件,隻要秦婉醒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秦婉受到了襲擊,並且警方在屋子裡發現了打鬥的痕跡。
至少秦婉肯定看清楚襲擊她的人是誰。
何星洲的眼底出現了一絲灰暗。
的確,隻要秦婉醒了,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但是秦婉醒的機率幾乎為零。
“可是我們根本不可能請到辛普森先生來給她做手術。”
盛知意若有所思。
回了公司。
盛知意他們和陸飛他們交換資訊。
陸飛他們今天去陳昇的公司碰了一鼻子灰,連人都冇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