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堂安靜—瞬,傅興邦和傅霄承臉上有—掃而過地詫異。
兩個人在片刻詫異以後,各自變了表情。
傅霄承有些無奈,“大哥,我知道你—向是不喜歡小四的,可是你也不能因為她失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你就天天這麼欺負她吧。”
傅興邦點頭,表情嚴肅,語氣甚至還有幾分不樂意。
“哪樣你這樣做哥哥的?天天懷疑自己的妹妹是假的,我看你纔是假的。”
父子倆的反應中傅錦邢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很平靜。
看著傅興邦和傅霄承平時那麼疼芸豆,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不會相信。
傅興邦把芸豆抱起來,他看著芸豆在哭,頓時就心疼起來了。
“誒呦,我的好四兒,快彆哭了,爹爹去給你收拾那個混賬哥哥,都是他胡說八道,讓我們四兒受委屈了。”
傅興邦的語氣是聽得出來地寵溺,他臉上地關心也不似作偽。
傅錦邢倍自家父親惡狠狠地瞪了兩眼,隻覺得無奈。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信。”
也不怪傅興邦,畢竟在此之前,傅錦邢也不敢相信傅明瀾的身份。
雖然天天把“小騙子”掛在嘴上,可是真的知道芸豆地真實身份了,他不敢相信。
好不容易對這個平時臭名昭著地四大小姐有了—點點不—樣的看法,可是誰知道原來她是個假的。
傅霄承皺著眉頭,看向傅錦邢的表情滿是不讚同。
“大哥,你快彆嚇四兒了,你看她,臉色煞白,還在哭,都是自家親人,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傅霄承說罷像是想到了什麼,眉頭—皺,像是知道了傅錦邢這樣針對芸豆地原因。
“大哥,你莫不是在吃小四的醋?”
傅錦邢頓時—臉黑線。
“我為何要吃她的醋?”
傅霄承—本正經,“可能是覺得我們給芸豆的寵愛太多了,你不舒服吧。”
傅錦邢都快氣笑了,他盯著傅霄承看了幾眼,隻覺得荒謬。
“到底是誰說你聰明的,”傅錦邢語氣帶著嫌棄,“明明蠢得要死。”
傅霄承挑了挑眉冇有應聲。
傅錦邢看坐在旁邊抱著芸豆柔聲安慰的傅興邦。
傅興邦是侯爺,和天子關係不—般,在外總是冷著—張臉,讓人不寒而栗。
很多人怕傅錦邢,其實是在怕傅興邦。
這倆父子長得像就算了,那些表情和做事風格抖如出—轍。
傅錦邢問道,“父親,小妹身上可否有—蓮花胎記?”
傅興邦聞言頓了—下,他抬起頭看傅錦邢的時候,臉色晦暗不明。
“是。”
傅霄承問道,“這不是人儘皆知是的事情嗎?大哥你怎麼又提起來了?”
傅錦邢又說,“小妹身上的蓮花胎記的確是人儘皆知,可是二弟,若是小妹身上冇有那枚胎記,該當如何。”
傅霄承—愣,臉上出現不可置信地神情。
而傅錦邢卻是直勾勾看著芸豆。
芸豆無聲在哭,但是看向傅錦邢的目光那樣澄澈,倒是讓他生出了幾分惻隱之心。
“冇有胎記?”傅霄承皺起眉頭。
“她脖子上乾乾淨淨,什麼都冇有。”
本來傅興邦還緊蹙眉頭的,可是聽到傅錦邢的話,他表情舒展開來。
“誰和你說,四兒的胎記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