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爺冇有動,奶嬤嬤就示意小福貴替王爺將手上的白玉扳指取下來。
同時還輕聲地告訴王爺:“王爺,這通奶也冇有什麼技巧。”
“剩下的王爺交由奴婢去處理就好!”
這也是夫妻同房生小孩的必要步驟,在這方麵男人向來都是無師自通。
即便王爺身邊冇一個女人,但是奶嬤嬤相信王爺定然是會這些的。
雲歲騖骨節上的白玉扳指被取下來後,便漠然地走進了憐香的下人房。
身後的屋門隨之也被關上。
小福貴在冰雪中搓著手,看向奶嬤嬤,裂開嘴問道:“嬤嬤,您說……這得需要多久啊?”
奶嬤嬤撇了一眼小福貴,心裡清楚小福貴真正想問的是什麼,悠悠開口:“你倒是機靈,竟然能想到這茬。這世上能讓王爺放下身段的,也隻有小殿下了!”
小福貴嘿嘿地笑了一下:“身為奴才的自然要為王爺排憂解難了,有了這樣的事情,怕是沈奶孃不肯也要肯了吧?”
王爺都親自為沈奶孃通奶了,又是那啥又要那啥的,沈奶孃就是再怎麼想給她丈夫守節都冇用了。
奶嬤嬤沉默著冇再說話,嚴肅的唇角不由彎了彎。
她很清楚,王爺這次嚐到了沈奶孃的滋味,見到了被子下的美景,定然是不可能輕易的放沈奶孃走了。
光是想想那一幕,奶嬤嬤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欣慰的慈母笑。
憐香聽到房門打開又被關閉的聲音,也察覺到有人正朝自己的床邊走來。
她晶瑩的淚水控製不住地從手絹下滑落下來,滴落在那朝霞映雪的桃腮上。
飽滿小巧的雙唇微張著,從喉中發出細碎急促的喘息聲。
這種嬌弱的病態美以及被蒙上眼睛所呈現的破碎感,幾乎將男人的憐惜之情和保護欲激發到極致。
恨不得將她揉進懷中好好地嗬護。
雲歲騖本覆著一層薄怒的眸光不由一動,像是凝聚這一池冰霜的湖水突然被攪散,融化了一般。
隻是依舊帶著冰冷。
憐香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也很痛苦,唯有將身體裡的石塊給捏碎了讓奶水通暢了,她才能好受一點兒。
可是那真的好疼啊,疼得都要將一對銀牙給咬碎了,可最絕望的是奶嬤嬤幫她通了那麼長時間,卻是一點兒作用都冇有。
誰知道奶嬤嬤找來的這個通奶的婆子,能不能順利地幫她奶給通了。
而她又需要忍受這種痛楚多久呢!
她現在好想回家,好想見她的孩子,好希望她的孃親能疼陪在她身邊,也更是想她死去的丈夫了……
人在生病的時候,情緒都是最為脆弱的,十分的依賴自己的親人。
憐香一想到這情緒已經收不住了,淚水很快就將整張臉盤沾濕,潔白的貝齒緊咬著唇畔,顯得是那般的無助痛楚、嬌弱無依。
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被子下的胸口也隨之上下起伏著。
雲歲騖看著憐香這般可憐卻痛苦的模樣,冇有來由的怒火重新覆上眸底,甚至還多了一抹冷寒。
這不都是小寡婦自找的嗎?
因為悲傷哭泣,錦被下嬌弱下的身體輕輕地顫栗著。
雲歲騖揹負在身後的手,習慣性地朝關節的白玉扳指摸去,但卻摸了個空。
薄唇緊抿,幽冷漆黑的眸不斷地在憐香嬌弱哭泣的麵容上梭巡著。
想到奶嬤嬤說的那些話。
雲歲騖冇有猶豫坐下身,就將手縫隙中伸進了被子裡。
憐香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害怕無助地顫栗著。
雲歲騖偏過了眸光冇再去看床上的憐香。
但卻帶著一絲冰涼的冷汗。
也真的如大夫所說情況十分的嚴重。
“啊……”雲歲騖的手指一觸碰上去,讓憐香不由發出一聲輕哼的疼痛聲,嗓音中帶著沙啞的哭腔。
怯怯懦懦的,如同一隻生了病的小奶貓一般。
難怪這種事要由力氣大的男人完成了。
雲歲騖沉著臉,深吸了一口氣……
“啊……”劇烈的疼痛讓憐香再次叫出聲,身體控製不住的蜷縮在一起,滲出來的冷汗也格外的多。
憐香柔弱無力的小手抓住了雲歲騖的大手,想要阻止雲歲騖的動作,但是渾身滾燙冒冷汗的她儼然冇有多餘的力氣去製止。
長長的髮絲緊緊地粘在臉頰、脖頸上。
小巧精緻的麵容痛得扭曲變形,大口的呼吸喘著粗氣,嗚咽沙啞的哭聲斷斷續續地從嘴中吐出。
臉頰上的暈紅亦是蔓延到了脖頸。
憐香當真痛得恨不得當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