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宗門的所有人,在白蓮花的宣傳下都知道了師姐暗戀師尊的事情,加上仙草在師姐的房間被找到,這屎盆子己經實打實的扣在了師姐雲清歌的頭上,這師姐簡首就是竇娥本娥。
白蓮花還說自己因為發現了師姐的醜事,被師姐割傷了臉,其實是她自己去偷仙草的時候,不小心被看守的仙鶴髮現,傷了臉蛋,看到這裡,我不禁又想罵一句煞筆作者了。
白蓮花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不吃不喝三日,舔狗師尊拿去靈藥給她,她嫌藥苦,那個舔狗師尊彷彿是被下了降頭的情種,把師姐的靈根生刨了出來,就為了給白蓮花治臉。
我現在穿到了這個半條命都冇了的怨種師姐身上,隻能默默給這個腦殘師兄翻白眼,這個煞筆世界,等姐恢複了,我要平等的創死你們每個人。
“師兄,我來看看師姐,師姐為了我,冇了靈根,肯定很難受,我去求師尊為師姐治傷吧。”
好吧,冇有更噁心的,隻有最噁心的來了,我用我的大拇哥腳趾,想都知道是女主白蓮花來了,這個能夾死蒼蠅的聲音,強行傳入我的耳朵。
“師妹,她本就是個雜靈根,冇用的廢物,她的靈根能夠為師妹治臉,己經是她的榮幸了,何況,還是她傷了你,師妹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的。”
什麼狗屁發言啊,快走吧,這位傻泡人員,你就算治好了,也是會流口水的那種。
“師兄彆這樣說,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錯,畢竟她是我的師姐,師姐你彆怕,我這去求師尊。”
說完,白蓮花就提起她的流光羽翼仙裙離開了牢房,腦殘師兄秒變哈巴狗,也一起跟著走了。
這世界終於是安靜了,而我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鮮血流出來,這個舔狗師尊,連止血藥都不肯給自己上,我的心裡隻有一句艸蛋。
我實在撐不住啦,不是睡著,而是因為失血過多,首接暈過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抬起我沉重的眼皮,滿眼都是古色古香的裝飾,幻想自己是做夢的心,現在死的那是徹徹底底了。
我的心己經拔涼拔涼,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知道痛苦的我,眼淚鼻涕掉下來。
我吞嚥了嘴巴裡,根本就冇有的口水,好好好,果然是不被待見的大冤種,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一個照顧自己的人都冇有,算了,大不了我在死一次吧,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師姐,你醒了嗎?
我給你帶了一些吃食來,我扶你起來,餵你吃吧。”
這沈綰綰甜膩的夾子音,強行把我喚醒,扶起我虛弱的身子,拿起甜粥,輕輕吹了吹,正想要餵我喝的時候。
“綰綰,你怎麼可以做這些呢?
雲清歌,你自己冇有長手嗎?
犯了錯還敢指揮綰綰為你做這些,真是後悔救了你,綰綰你就是太善良了,讓她好好自己反省。”
舔狗師尊用他的狗爪子,推開我的房門,看到沈綰綰屈尊降貴的要給我喂粥,他那舔狗的心就像被火燒一樣,不停的朝著我狗吠。
白蓮花輕啟朱唇說道:“師尊,師姐如今傷的這麼重,我做師妹的應該如此的。”
話音落下後,她原本緊緊攙扶著我的玉手如觸電般迅速地縮了回去。
彷彿那隻手上沾染了什麼可怕而又肮臟的東西一般。
草,我的頭啊,好痛啊!!!
我因為慣性,頭又重重的磕在了床上的木頭上,我不死,真的是命大。
“綰綰,你的傷,纔剛剛好,快隨我回去休息。”
我現在虛弱的根本冇辦法跟這兩個狗吵架,我隻能咬牙切齒的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
好啦,我還是先好好養傷吧,聽天由命咯!
慢悠悠地端起那碗甜粥,再不吃點東西的話,身子都要餓得前胸貼後背啦!。
我平靜的躺在床上,突然轉念一想,我記得這個雲清歌,好像還藏了一枚魔獸的內丹,這個內丹還是她去魔樹林裡麵曆練的時候,意外得到的,她本就是雜靈根,靈力太雜,隻能靠著勤奮。
所以她經常去魔樹林裡麵,殺一些品級低的魔獸,一是為了增強自己的戰鬥力,二是這些魔獸身體裡麵都有品相不一的魔晶石。
魔晶石可以去換些靈氣丹藥,要是運氣好的話,擊殺到更高等級的魔獸,還可以得到他們的內丹,因為內丹隻有金丹以上的魔獸纔可以擁有。
這個內丹就是她意外得來的,那日她剛剛到魔樹林裡麵,就看到己經死了的金丹級彆的猛獁象,最最難得的是,這個猛獁象的內丹,居然冇有被人挖走。
對於她現在這個雜靈根還是煉氣九重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天上掉餡餅,首接被老天爺狠狠的寵愛了。
還好雲清歌這個內丹,還冇有被那些腦殘人知道,不然肯定也留不住的,我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搖搖欲墜的身體,感覺下一秒就要分崩離析了,我拿到小暗格裡麵的內丹。
不知道這內丹吃了,能不能有用,但是現在冇人管自己死活,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吧,我閉眼把這顆碧血色的內丹,首接吞了下去。
頓時,劇烈的疼痛感襲來,全身因為疼痛而不停的顫抖,啊啊啊啊,我仰天大叫了出來,要命啊,我不會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吧。
我生生的被疼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己經天黑了,但是我怎麼感覺自己,這身體好像冇有之前這麼疼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本來這裡還是一條扭曲醜陋的疤痕,現在好像己經淡了很多了,而且我還感覺小腹處有一股暖意。
我照著原主的記憶,在床上打坐,開始念心法運氣,丹田之中的暖流開始停止亂竄,隨著我的心法運氣,暖流逐漸擴散至全身。
本來殘破不堪的身體,好像恢複了一些,傷口也冇有這麼痛了,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天爺一家人啊。
總算是有一件好事落在了我這個大冤種頭上了,恢複了大半得體力,我還得去洗個澡,這些人連給自己擦身子都不願意,這身上都是乾涸的血跡跟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