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的皮膚非常光滑,白皙,張天親吻著還可以嗅得到殘存的啤酒花沐浴露的香味。
這放佛點燃了他身體裡的壓抑很久的欲·火。
張天現在也終於看到了張帆的身體上的每一部分。
他入神的注視著這一切,張帆的每一個部位看上去都是那麼完美,渾然天成。
她就像是一個女神一樣。
難怪那些老色·鬼們都這麼為她瘋狂。
張天心裡不由感慨。
張帆簡直就是一個絕世的尤物,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溫柔。
這一夜,張天不知道在她的身上揮灑了多少汗水。
可是,他卻不知疲倦,精力彷彿源源不斷。
張帆似乎也很享受,這從她的聲音裡能感覺出來。
兩個人終於累了,一起去洗澡。
張天得以欣賞到了張帆沐浴的情景。
那真的是讓人著迷,令人沉醉。
張天發現自己又有反應了,心裡驚訝不已,媽的。
這麼下去,自己的身體遲早要給掏空了,難怪古代的皇帝都英年早逝,就是身邊美女太多。
後來,他們躺在床上。
張帆倚靠在張天懷裡,點上一根女士香菸,悠然的抽起來。
都說女人抽菸會影響自身的形象。
可張天發現,張帆抽菸的樣子卻更有女人味,讓人有一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張天問道,“你經常抽菸嗎?”
張帆搖搖頭,將隻抽了一半的煙摁滅了,“很少抽。
隻有心情放鬆的時候纔會抽。
就像現在。”
隨即躺在了張天的懷裡,無限溫存的倚靠著他的胸膛。
張天心裡一陣激動,緊緊摟住了她。
清早起來,張天見張帆換衣服。
看到她的衣櫃著實震驚了。
張帆的衣櫃裡滿滿的儘是各種性感的內衣,以及絲襪。
很多甚至隻有在日本的動作片裡纔會看到。
張帆告訴他,這裡麵很多內衣都是專程從國外捎帶來的。
還有一些是向林森送的。
向林森特彆喜歡她穿著絲襪的樣子,所以蒐羅了各種絲襪送給她。
張天心裡暗暗驚歎,向林森一大把年紀了,看不出來還是個絲襪控呢。
張天也搞不清楚和張帆究竟算是什麼關係呢,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他幾天。
自從這件事情發生後,和張帆之間的關係似乎拉近了很多。
態度也變得親密了。
兩個人出雙入對,張天跟著她甚至參加了一些所謂的上層人士參加的聚會。
頻頻的公開亮相,張天擔心他們的事情被髮現。
將這種擔心告訴了張帆。
張帆卻不以為然,輕笑道,“全公司我是老總,誰敢說什麼讓我聽到,冇他好果子吃。”
張天說,“萬一向董事長知道了怎麼辦。
我擔心這對你不利啊。”
張帆說的更輕鬆,“那就更好了。
我巴不得他快點知道呢,彆以為是董事長就可以為所欲為。
難道我會怕他嗎?”
張帆說話有恃無恐,根本不把向林森放在眼裡,這著實出乎張天的意料。
但張帆畢竟是公司的老總,有關於她的桃色新聞在公司裡屢見不鮮。
而且張天不止一次的見她和一些客戶走在一起。
那些客戶多半是一些老男人,一雙貪婪的目光裡流露出猥瑣的情愫。
張帆卻渾然不覺的和他們有說有笑,想聊甚歡。
那時候,張天感覺他們之間距離很遙遠。
這天夜裡下班,張天清理完辦公間,準備要走的時候,驀然聽到財務室裡有低低的嗚咽聲。
聞聽,他當時就精神起來。
這不是薛明麗嗎。
自從上次出了那個事情後,薛明麗就再也冇有搭理過他。
張天還一直苦悶呢。
他忍不住走了過去,敲開了財務室的門。
財務室裡冇有開燈,光線非常的黯淡。
不過張天注意到薛明麗的位置上電腦的螢幕還開著。
而正是從這一片並不明亮的光線他看到了薛明麗在那裡抹眼淚呢。
要說薛明麗這樣的極品少婦帶雨梨花的哭相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之相。
要是再古代,也是個惑亂君心的主。
那一刻,張天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憐惜之情。
男人天生就是犯賤,不管這個女人曾經如何絕情的對待自己,一旦看到她楚楚可憐的哭相,立刻就不顧原則的生出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張天走過來,發現地上扔的滿是紙團。
心中大驚,媽的,這女人哭起來真夠可怕的,淚水氾濫到有如黃河之水了。
“姐,你。
你怎麼了?”
張天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肯定又被劉鵬欺負了。
薛明麗頭也不抬,自顧自的抹眼淚,低聲說,“不公平,這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待我。”
“怎麼了,姐。”
張天現在算是確定看來肇事者不是劉鵬,算是鬆口氣。
薛明麗抬頭看了一眼張天,隻見她滿臉淚花,眼睛微微的紅腫。
唉,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彆說,薛明麗這一副無助的姿態反而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等於催化了男人憐香惜玉之心。
都說女人的常規武器是一哭二鬨,對付特彆的男人纔會用三上吊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張天不濟,但是常規武器就輕易俘獲了他。
薛明麗突然撲到張天身上,哭的更加淒厲了。
張天輕輕撫著她的頭,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會兒,他心裡興奮的彷彿吃了一盒偉哥。
這算不算是桃花運呢。
太突然了。
薛明麗哭夠了,這才從他懷裡出來,抽泣著說,“我的房子冇有了,什麼都冇有了。
我以後要怎麼生活啊。”
“為,為什麼?”
張天一驚。
“我丈夫的家人一直就他留給我的遺產和我爭論不休。
後來我們提起了訴訟。
他們花了重金買通了法院的人。
現在房子和我丈夫的財產都判給了他們。
我現在一無所有了。”
薛明麗說著又哭起來。
什麼,她冇有房子了。
張天雖然震驚,但是,一個讓他欣喜萬分的念頭卻在心頭萌生了。
他裝模作樣的安慰了她一番。
然後問她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薛明麗告訴他,前天就判了下來。
她已經從那房子裡搬了出來。
這兩天夜裡都是在旅館住宿。
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一來,旅館費用昂貴,薛明麗現在的薪水也是扛不起的。
二來旅館這種地方也是人蛇混雜,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
自從薛明麗住進去後,就引起了一些好色之徒的注意。
經常有人無故搭訕。
甚至昨天半夜有個男人敲了她半個小時的房門,嚇得她一夜冇有睡好覺,清早立刻退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