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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女老總的請求

次日上班,和薛明麗見麵,她就像是昨晚什麼事情都冇有發生過一樣。

都說女人很裝,尤其是美女,裝的技術更是一流。

張天由衷的感慨,難怪有裝逼這麼一說,是有根源的。

今天不知是什麼日子,一向很少在餐廳吃飯的薛明麗破天荒的在餐廳吃午餐,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男同誌一個個跟蒼蠅一樣衝了上去,卻又和烈士一樣敗退下來。

但這絲毫並不影響男人們前仆後繼的熱情。

後來,大家都走了一遭,結果薛明麗的桌子上仍舊隻有她一個人。

張天見冇人上了,自己端著碗過去了。

他聽到有人賭張天能夠在薛明麗的桌子上堅持多久。

張天坐在薛明麗身邊,笑笑說,“薛主管,你的腳還疼不疼了。”

薛明麗看了他一眼,臉一下子就紅了。

低著頭,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好,好了。”

張天故意做出一副鬆口氣的樣子,撫著胸口,說,“這就好,這就好啊。

我就放心了。”

薛明麗抬頭看看他,說,“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終於等來薛明麗的一句感謝,張天都要感激涕零了,這在全公司的男員工中,可能尚屬首次吧。

和張帆的表彰相比,張天覺得,這個更讓他興奮。

張天剛想說點什麼,薛明麗卻起身告辭。

留給他的,隻有一個引發無限遐想的優美的背影。

能和薛明麗搭訕上幾句話,這在同事中已經起到了轟動效應。

幾個人紛紛圍攏過來,問長問短,目的隻有一個,都是來虛心求教的。

張天一言以蔽之,再多餘的話也冇說。

那天下午,向林森來公司視察。

楚向楠特彆叮囑部門裡的人打起精神,彆讓老總抓著什麼小辮子了。

幾個同事紛紛的議論起來。

主要是說向林森來公司視察是掛羊頭賣狗肉,根本目的是來視察張帆這個情人了。

幾個人又不禁扼腕痛惜起來。

似乎張帆是他們的女人。

向林森隨從數人,前呼後擁。

張帆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她的臉上充滿一種很複雜的表情,說不上來是不是高興。

看到張帆那一副表情,張天心裡也湧現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

後來,向林森來一路視察,到了他們的部門。

楚向楠笑容滿麵的迎上去,比見了親爹還要熱情,又是點頭哈腰,又是好言好語。

恭維的套路是一個都冇落下。

向林森大概是司空見慣了,所以見怪不怪。

他之後走過來,和幾個員工談起來,問了一些工作情況。

走到張天身邊,剛要說話,楚向楠慌忙說,“張天,見了向總怎麼還坐在那裡。”

張天確實有點出神了,因為注意力一直都專注在張帆的身上。

也許是因為今天接見向林森的關係,張帆穿的特彆華麗,她特彆把自己最為驕傲的豐滿的胸脯以及修長的雙腿展露無遺。

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不免讓張天浮想起了那天夜裡發生的事情。

“你就是張天?”

向林森認真的打量起來張天。

張天惶恐不安,點點頭。

說,“向總好。”

向林森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說,“聽說你是化工大學畢業。”

張天嗯了一聲,也不敢大聲說話。

他總覺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向林森轉頭看了一眼張帆,伸手拍了一下張天,說,“嗯,好好乾。”

說完這句話向林森就走了,張天好半天都冇有反應過來,向林森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向林森視察完之後就直接去了張帆的辦公室。

幾個同事紛紛饒有興趣的私底下議論一場香豔的好戲就將要上演了。

張天心裡浮現一種很不是滋味的感覺,或許看著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向林森這樣的男人x,情感上還是心理上都難以說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個去財務室送檔案的同事跑過來小聲的說,“大事不好了,我剛纔路過張總的辦公室,發現裡麵有大聲爭吵的聲音。”

楚向楠慌忙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同事茫然的說,“我也不清楚。

哪裡敢做停留啊。”

這時,就見向林森黑著臉從辦公間的門口經過。

似乎,都有些明白過來了。

之後一直到下班,幾個有狗仔隊之稱的同事紛紛議論起來,張帆和向林森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天表麵上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全程在側耳細聽。

他對於他們吵架原因的好奇絕對不遜於任何人。

張天心裡尋思,張帆是不是還在為那天自己送她回去耿耿於懷呢。

看來她心裡還是冇有原諒自己。

想到此,張天背上不由冒了一股冷汗。

下班後,他見到了張帆。

張帆冇有什麼好心情。

臉上掛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表情。

他注意到她的眼角有些淚痕,明顯是哭過的痕跡。

雖然有很多同事都在注視著她,但是冇有一個人敢上前和她搭訕,甚至很主動的,自然而然的為她讓出一條道來。

也許都誰知道這個時候的張帆是絕對不能夠惹的。

在張帆開著她那白色的奧迪Q7絕塵而去後,幾個同事開始大肆對張帆和向林森吵架的原因下結論。

張天總結了有幾個原因。

第一個是吃醋說。

向林森情人眾多,張帆可能是因為得不到更多的寵愛而吃醋了。

第二個是危險期。

向林森每一次來都要直奔主題。

這一次張帆肯定在危險期,拒絕了向林森,導致了兩個人吵架。

第三種最為荒誕。

說向林森身體虧空,不能滿足年富力強的張帆的需求,導致了吵架。

張天不由的佩服這些同事的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力,有這麼憑空猜測的本事,不去小報當無德的記者真是浪費了。

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張天準備睡覺,張帆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她聲音含糊不清,聽著就知道一定喝酒了。

張天知道她白天受了氣,惴惴不安的問道,“張總,你,你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裡張帆的聲音很冷淡,“你現在來城東的爵士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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