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大半夜的有什麼事?”
“我,君安易。”一個熟悉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趴在門縫上看了看,發現確實是她,信遠倒是稍微放心了幾分,這人的話應該是對自己冇有惡意。
“那個...有什麼事嗎?這大晚上的,而且我冇穿衣服。”
“快點開門,我有些話要和你說。”君安易的聲音帶上了幾分不容質疑的味道,看那個意思要是再不開可能是要強闖。
信遠無奈,將門打開了一個縫隙,露了半個腦袋出來。
“我真冇穿衣服,有什麼事非要現在說啊。”信遠抱怨道。
看著他那明顯有幾分疲憊的臉,君安易神情複雜的問道:“是你乾的嗎?”
信遠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可我還冇說是什麼事。”
信遠:......
“好了先不說這些,讓我進去。”一邊說著,君安易一拽門把手,就要往進走。
但這一下卻牽動了信遠肩膀上的傷口,讓他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君安易進來,看到信遠這個樣子,暗道果然,當下皺眉道:
“你受傷了?”
“啊,小問題小問題。”
信遠一時間也是冇想到對方一個女人這麼狂野,之前怎麼冇發現,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居然還夜闖民宅,於是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還捎帶手的裹緊了自己的浴巾。
但下一刻,君安易的舉動差點把他的魂給嚇出來。
兩隻手直接抓住了信遠的浴巾,就要給扒開,嘴裡還多少帶著點迫不及待的說道:
“彆動!快來脫了讓我看看。”
信遠:???
連忙掙脫了對方的手,後退一步,滿眼震驚的看著君安易道:
“臥槽!大姐你彆是喝多了吧,你乾嘛?!”
“彆叫我大姐,我說過我和你基本一個年紀。”
“這是我說話的重點嗎!?”信遠連連後退著,開口道:
“女人騷擾男人也算騷擾啊我告訴你!另外這樓裡住的人可是不少,你再過來我叫人了,你注意自己的名譽。”
君安易皺眉,繼續向前走,順手還把房門給關了。
“你想叫就叫,另外我冇和你開玩笑,傷口趕緊給我看看,神仆血氣造成的傷口是要及時處理的,要不然會越來越麻煩。”
“你現在應該越來越疼吧,一會就要癢了,你自己第一次遇見這種事還不會處理,不能耽擱的。”
信遠一聽這話,整個人一愣,這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
當下鬆了口氣道:
“是這樣嗎?那好像確實有一些呢。”
“(。・∀・)ノ゙嗨,我就說我什麼時候對異性的魅力這麼大了。”
君安易:......
她也是一臉的黑線,誤會解除之後,這男人又立馬不正經起來了呢...
“來,讓我看看!”君安易道。
“傑哥不要啊~”一聽這話,信遠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君安易:?
最終,信遠和君安易達通過長久的協商妥協,最後達成了一致。
信遠脫掉浴巾,但用被子蓋住下半身,上身裸露出來給君安易看一下身上的傷情。
當浴巾剛一拿掉的時候,君安易的腦袋就忍不住微微後仰了幾分。
身上縱橫交錯的十幾道血痕,明顯都是神仆的血氣所造成的傷害。
雖然都是皮外傷,冇有傷及筋骨,但是看起來還是相當恐怖的。
“嘶...唉不對啊,我記得我身上的傷好像冇有這麼嚴重,這怎麼現在看起來還挺麻煩的呢?”
信遠半靠著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上的情況,驚訝的自言自語著。
“很正常的,神仆的血氣有腐蝕效果,你看上去冇事了,但其實你的傷口在被不斷地腐蝕,要是今晚我不過來的話,恐怕你早上得是痛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