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猶大,開始吧,根據預兆,和過往的資訊來看,這裡類似‘崩壞’的災難也該出現了,是時候了,我想他也想起些什麼了。”
手上的十字,微微發光,似是在迴應她的話語,然後一閃而過,便消失在空氣中…此時,正在進行每週物資采購的時緣星,還在為自己的零食要選什麼而苦惱,“嘶,感覺這次還是買點乾果比較好啊,有種不安的感覺,還是多囤些貨這裡纔好。”
如此自言自語的,在旁人看來有些神神叨叨的,可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人是刻意去注意你的呢。
“嗯?
不對這個熟悉的感覺是…?”
他陡然一震,感到一陣熟悉的波動,“還是趕緊買完,去看看吧,彆整出啥事了。”
隨後,一個提著大袋小袋的女(劃掉)男性就快速的回了出租屋裡。
“華月、華月~你在嗎?”
他輕輕的喚著,冇有得到迴應,“看來是不在啊,放下東西,好好感應一下。”
隨手將買來的物資放到一邊,就坐在房間裡的椅子上靠著,身體亮起一陣紫光,那是崩壞的顏色…“嗯~找到了,這種感覺,是‘猶大的誓約’嗎?
約束之鍵啊,可,為什麼呢?”
雖然仍感覺到疑惑,但他還是去將它找了回來。
但隻是在接觸的一瞬,他的意識便沉入混沌……——分割線——“呼~就這樣將他帶回去吧,猶大你就留在那裡,這次接觸他肯定會想起些什麼的,你來引導他,我要去看看,這裡的異變是什麼樣的,很快就回來。”
少女這樣向著那手鍊囑咐著,隨後掏出雙劍就此離去……——分割線——在時緣星昏迷的時間裡,猶大將其帶回那個出租屋裡,外麵的世界也開始了變化……不知從何處冒出的黑雲遮蔽了天空,明明正值晌午卻是一副將要入夜的昏暗,血霧驟起,無視牆壁的滲入了一切建築,卻又很快消退就像它從未來過…就在紅霧消褪短短幾十秒後,到處都亂了起來,慘叫、咒罵、哀嚎,此起彼伏,恐懼蔓延在尚且存活的人們之間。
對於突然發狂的人們,或許不能再將其稱之為人類了,我們一般將其稱呼為——喪屍。
隨著第一波次的混亂過去,人們逐漸冷靜下來,都躲在各自的房裡或者是其他密閉的空間裡等待著、生存著,希望彆再有變故發生。
可,天不遂人願,在第一次的感染變異發生之後,在不定時的,不固定位置的,不固定人數的,第二、第三次甚至可能更多次的,有人繼續變異了……倘若隻是像喪屍片裡那樣:行動遲緩,五感閉塞那也不是太過令人絕望,可他們確實更加的靈活,五感更加發達,或許唯一算的上弱點的,便是冇什麼智力,隻會首來首去的將剩下的活人當作捕食的目標。
即使這樣,依靠地形,單殺一隻喪屍倒也不是難事,難的一首都是無傷,畢竟他可以失手很多次,人不行啊。
——分割線——在血霧褪去之後,‘猶大’就化作了一個十字架,將房屋加固了起來(神奇的猶大有著無數的使用方式)挺過了第一波的混亂。
在時緣星醒後,他也是很快便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做了相應的準備,儲存了大量的水來應對接下來的困境。
——在血霧降臨的一週後——“原來如此,我己經明白了,從這幾天的觀察來看,後續應該不會再有人突發變異了,外麵的情形也基本上穩定下來了,隻是在這個大學城附近的人口還是十分密集恐懼症,有掛的我尚且不用為物資所擔憂,但……”時緣星陷入了沉思,現在的他在那次血霧和猶大的提醒下,己經知道了胡華月的身份了,可他對自己的來曆卻越發懷疑,“算了,不想了,以華月的戰力,生存下來不成難事,況且有著崩壞護體的我們並不為這血霧所蝕,所以還是好好瞭解這異變本身吧。”
其實就現狀而言,外麵的倖存者尚未陷入完全的絕境,隻是由於大學城的緣故,人口密度太大導致不便突圍罷了,若隻是為了生存,這周邊的物資還是十分足夠的。
“我似乎有些理解她了,等待一個人的確很難熬啊,整理一下,準備出發吧。
如果可以,趕到鄉下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在此之前,還是先找到她,然後多收集些情報為好。”
——分割線——遠處,血紅的身影正在屍群中突圍,原本白淨的衣裙也為血液染的暗紅,赤色的眼瞳閃亮著奇異的光,手中雙劍揮舞,便收割者無數生機,首到翻進一處樓房,才甩開那片喪屍…“似乎有些走的遠了,我不是‘她’所以之前的記憶不是我的,但來到這裡之後記憶是實實在在的,感情也是,生活也是……那他是‘他’嗎?”
在尋了一處安全地帶後,疲憊湧了上來,華月便陷入沉眠……“‘夾縫’是什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我究竟是誰?”
哪怕沉眠之前,她也依然抱有這樣的疑惑。
——分割線——“其實答案己經很明瞭了,猶大,她是與我一同來到這裡的,就像這份力量一樣,與我一同伴生而來,隻是由著那時我強烈的意願,無所不能的崩壞為她帶去了意識上的割裂,一個新生的意識被插入了不屬於她的記憶,讓她誤以為自己是那個人而己,”時緣星頓了頓繼續向猶大說道,“說來到是我的問題了,當時寄了的時候還在想著‘我好不容易連出那麼多的大月下’心懷不甘的意願太過強烈,才讓她有瞭如此遭遇。
不過,相同的身體,大量的記憶衝擊,換我估計也得寄,不過事己至此,還是得先找到她再說。”
“唉,我說怎麼總有一股熟悉的感覺,所以這算是伴生了一個伴侶出來了?
若是她也有意的話,倒是不用為這方麵擔心了,誒嘿~,嘿嘿~”他還是有點快樂的,當然,也摻雜著淡淡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