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比她四五年前的舊手機好使?
玩了好一陣子,閻梟問明棲,“你會了吧?”
明棲很想搖頭說不會,也不想會,玩遊戲太過浪費時間。
在閻梟陰森森的目光下,她違心地點頭,“會一點。”
閻梟把手機重新塞回給明棲,“你這個破手機卡得要命,等會我帶你去買個新的。從今天起,你每天抽空練習幾局。”
明棲坦然,“我可能冇那麼多時間。”
“算了,我先幫你練賬號,等級太低,拉低我的檔次。”
閻梟獨裁專行,根本冇詢問明棲的意見。
明棲已經習慣他的暴君行為,“梟爺,你找我為了打遊戲?”
“閻梟,你叫了新朋友過來?”
一道熟悉的清婉女聲傳來。
明棲愕然地抬頭,看見尤娉婷那張熟悉的麵孔。
霎時,她的腦子卡Bug,傻愣了好幾秒。
尤娉婷最先反應過來,大方得體地嚮明棲打招呼,“原來是明棲啊?”
明棲全身的熱血都直往腦門猛衝。
閻梟的相親對象在場,他還叫她來乾嘛?
此時,閻梟還親密地摟住她的腰肢,咬著她的耳朵說話。
明棲倍感羞辱,掙紮著從閻梟的懷裡出來。
閻梟懶洋洋鬆開明棲,側目冷瞅尤娉婷,“你們算是老相識,不用我專門介紹了吧!”
尤娉婷在閻梟的另一側緩緩入座,“我在國外讀書時,也喜歡去酒吧。後來回國成為大學老師,有了身份的束縛冇來過酒吧,謝謝你帶我來這麼有意思的地方。”
明棲拎包要逃,“梟爺,我明早六點有場戲,今晚要早點睡。”
閻梟冷不丁地抓住明棲的胳膊,當著尤娉婷的麵強拽回懷裡。
緊接著,他滿不在乎地低頭去親明棲的唇。
閻梟瘋了,癲了吧!
哪怕羞辱人都不該是這種方式。
熊熊怒火從明棲的胸口直往上噴湧,惱怒地推開閻梟,“梟爺,請您自重。”
“我們又不是冇親過,你裝純情給誰看?”
閻梟不以為意地抬手擦去粘在嘴巴的口紅,浪蕩又不羈。
泥人都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明棲是活生生的人。
她氣得眼睛漲紅,“要是梟爺找我來,隻為了羞辱我,恭喜你成功了,請問我能走了吧?”
閻梟垂眸冷睨明棲,“聽莫非說,你很需要錢?”
明棲坦然承認,“是,但我冇淪落到出賣自己。”
閻梟語氣輕慢,“賣藝呢?”
“啊?”
明棲冇反應過來。
旁邊的池澈跳出來,指向懸掛在舞台中間裝滿紅鈔的圓玻璃:
“今晚我酒吧開業,搞個比賽弄噱頭。現場的女嘉賓誰贏了比賽,能拿走裡麵的三十萬獎金。”
明棲警惕地追問,“比什麼?”
池澈解釋,“唱歌跳舞彈琴都行,誰得到最多的紅玫瑰,誰就是贏家。”
“冇有其他附加條件?”
明棲說不心動是假的,但她見過太多有貓膩的比賽。
所謂的排名早已經內定,最終獎金獎項都落到自己人手裡。
閻梟當場揭穿明棲的小心思,“僅是三十萬,又不是三十億,那點錢都不夠買個包,搞黑幕浪費腦細胞多不劃算。”
說得明棲耳根發燙,她不再猶豫,“那我參加。”
令人意外的是,看似溫柔內斂的尤娉婷也出聲,“明棲,你不介意我也參賽吧?”
明棲錯愕地看向尤娉婷。
她是為了籌錢不得不在酒吧跳舞,尤娉婷又不缺錢。
以尤娉婷大學老師的身份在酒吧表演,有些掉檔次吧?
明棲按捺住內心的迷惑,大方回道,“當然不介意。”
尤娉婷謙虛地笑著解釋,“多個人比賽熱鬨點,我隻懂點舞蹈基本功,並不精通。若跳得不好,大家全當我賣個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