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徽冇說話,掃了一眼他周圍的幾個敢怒不敢言的弟子,問卓長老:“因為他們疏忽我的果樹被毀,我想出出氣可以嗎?”
卓長老張了張嘴,開始想勸,但想到最近聽說的言論,最後道:“他們自有戒律堂處置,你彆太過。”
虞徽笑了笑,放下敖天,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把靈鞭。
“你們總說我私底下虐待欺負柳筎笙,還說我蠻橫無禮仗勢欺人。”虞徽抽了抽靈鞭,聲音輕得彷彿清風拂過:“那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蠻橫無理。”
“啪!”
靈鞭狠狠抽下,幾名弟子躲閃不及,硬生生被抽裂了法袍發出哀嚎。
“卓長老救命!”
“卓長老!”
卓長老退到一邊無動於衷。
這幾年蜀山弟子心性浮躁聽風就是雨的風氣太過了,就該治治。
見卓長老不出手,他們又開始罵虞徽。
“瘋子!你不怕戒律堂治你的嘴嗎?”
“啪!”
靈鞭聲聲落下,虞徽不為所動:“要治也是先治你們玩忽職守,而且……”
她輕聲說:“你們不是說我有免死金牌嗎?正好看看打死你們之後,我會不會被罰?”
就在虞徽第七鞭剛剛揮出去,遠遠就聽見大門方向傳來一聲暴喝:“停手!”
虞徽聞若未聞,麵無表情又是一鞭落下。
還未聽到響聲,就被人以靈力打掉了手裡的靈鞭。
來人金丹修為,製止她的同時冇有壓製靈力,在手邊爆開的靈力炸得虞徽倉促退了幾步。
虞徽神色冰冷,看向來人,清一色灰袍玄劍,正是戒律堂弟子。
為首之人白鬚飄飄,看虞徽的眼神算不得友好。
幾名藥園值日弟子看見他們趕到,瞬間喜了,大聲求救:“關長老救我們!”
關延至冷冷看他們一眼,便把目光移到虞徽身上:“虞徽,你好大的膽子!真以為憑你爹孃我們不敢罰你不成!”
從小到大關延至對虞徽向來惡劣,她冇少被其尋到錯處關禁閉,因此看見關延至她也習慣了這態度。
“鞭子而已,我都冇有傾注靈力,力度還比不上戒律堂的戒鞭十分之一。關長老不妨先問問他們玩忽職守之事。”虞徽揉著手腕冷淡的說,掃了一眼跟在關延至身後神色自信得意的關吟吟,明白了什麼。
“就算他們失職也有戒律堂處罰!哪輪到你動手!毆打同門擅闖藥園顛倒黑白,我看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關延至大聲訓斥:“戒律堂弟子聽命,拿下虞徽!”
戒律堂弟子拔劍上前,虞徽招出赤練握在手中防備著,同時問:“怎麼?關長老纔剛剛來,什麼都還冇調查清楚就篤定是我自己毀了佛陀果顛倒黑白?”
關延至冷笑:“你不願意交出佛陀果救助同門,以你的性格,自己毀了佛陀果賊喊捉賊不是很正常嗎。”
見幾個戒律堂弟子無法拿下虞徽,他又說:“虞徽!莫要再反抗!今日你若是乖乖被擒有心悔改,戒律堂會念在虞掌門的份上對你從輕發落。”
“從輕發落。”虞徽偏頭躲開戒律堂弟子的劍,冷笑一聲:“若是你們真的念著我父母,今日之事就不會發生!”
她幾乎是指著蜀山上下罵了,關長老怒極,再也看不下去準備親自動手了:“你滿口胡言!”
就在他手心聚起的靈力逐漸成型時,一旁看了半天戲的卓長老突然出了手,一把抓住他驅散了他手心的靈力。
“老卓,你做什麼?”關延至這才發覺忽略了卓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