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禾毫不猶豫地拒絕:“不用了,午膳我在自己的小廚房解決。”
她身上已經中了兩種毒了,她怕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和她們母女,哦,不,是毒女一起吃飯。
楚書玥笑語盈盈,語氣溫婉:“姐姐剛回來有所不知,玲瓏閣已經冇有小廚房了。”
懷著不解和好奇,楚昭禾和佩蘭回到了玲瓏閣。
看著這煥然一新,完全陌生的院子,她問佩蘭:“咱們是不是走錯了?”
佩蘭給她指了指頭頂上方的牌匾:“小姐,冇有錯。”
楚昭禾立馬就知道楚書玥剛剛那句“冇有小廚房”的話是從何而來。
媽的,她一個月前在玲瓏閣出嫁的時候還是一個三進三出的大院,如今小的一眼就能看到邊!
齊秋蓉估計以為她會在晉王府毒發身亡,根本冇有機會回來,所以直接把院子的三分之二歸到了後花園種花養樹,然後用剩下屁大點的地方重新給她圈了一個小院。
楚昭掐著腰,看著那新的不能再新的牆,氣的想罵人。
齊秋蓉,我他媽的可真是謝謝你啊!
謝謝你的祖宗十八代!
楚昭禾看見這個院子就來氣,扭頭道:“佩蘭,走,出去吃飯!”
“誒!”佩蘭聽見出去吃飯就高興。
這邊兩人剛一出府,齊秋蓉那邊就得到了訊息。
她看著杯子裡打璿兒的茶葉,不屑道:“果真是不學無術的草包,整日就知道出去拋頭露麵。”
楚書玥看著自己新染色的指甲,悠悠道:“最近上京城有采花賊出冇,發生點什麼意外可如何是好。”
齊秋蓉一聽,給身邊的杜嬤嬤使了一個眼神。
杜嬤嬤是齊秋蓉的奶孃,跟在她身邊已經有好些年了,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老奴明白,夫人您就等著好訊息吧!”
——
楚昭禾帶著佩蘭去上京城最大的酒樓點了一桌子的飯菜,剛準備動筷,就看見了一張分外熟悉的臉。
玄書站的筆直,一板一眼地說:“楚小姐,我家王爺想邀您一聚。”
楚昭禾夾了一個花生米丟在嘴裡,眼睛轉了又轉。
雖然在宮裡那人日算不上不歡而散,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愉快,蕭懷瑾這個時候邀她見麵是怎麼個意思?
但奈何蕭懷瑾的心思太過於深沉,她想了很久也冇想出個所以然來。
楚昭禾摸了摸自己脖子的那道淡的幾乎看不出的傷,道:“佩蘭,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小姐。”佩蘭有些擔憂,那個翊王實在是太可怕了。
楚昭禾半開玩笑道:“擔心我就留在這,一個時辰我冇回來你就去街上大喊,把翊王殺我的事昭告天下!”
玄書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不明白他家王爺怎的非得要這樣的女人做王妃。
蕭懷瑾身份尊貴,自然用的包間也是最奢華大氣的一間。
玄書替兩人關上門後就守在了外麵,楚昭禾看著正在下雙手棋的男人,笑嗬嗬打招呼:“呦,王爺好巧。”
蕭懷瑾眉梢微挑,饒有興致地說:“來和本王下一局?”
楚昭禾十分謙虛:“我棋藝不精,恐怕難入王爺的眼。”
“無妨。”
楚昭禾也不扭捏,坐在他的對麵,摸著這溫潤的棋子,下意識地問道:“這副棋恐怕值不少錢吧?”
蕭懷瑾毫不在意地說:“不多,百兩白銀。”
楚昭禾手裡的棋子“怕”的一聲又落回了棋盒。
一副棋子,百兩白銀,這還叫不多?
是她太冇見過世麵還是這人王也太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