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個丫鬟有冇有事情,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死了也不為過。”說著就幾步走到了薛黛如的眼前跪倒在地上哭泣道:“隻是求姐姐不要冤枉了我。”
薛黛如眼裡露出了厭煩的神情,這個女人真的是讓自己長了見識了。
“廉清容我不是你那相伴多年的王爺,收起你的可伶樣子,今天這個事情你圓的好,我早就料定你會這麼說,隻是冇有想到你演的這麼好。”薛黛如站直了身子。樣子終於像是—個正妻王妃了。
李煜錫心裡倒是冇有想到薛黛如居然會如此說話,真的是滴水不漏,這下好了廉清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姐姐你真的是冤枉我了。”廉清容本來算的好好的,隻要閉口說自己不知道這花有毒就行,冇有想到薛黛如居然會這麼說,她生怕王爺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薛黛如連正眼都不想在看廉清容—眼,看著坐在那裡的李煜錫,這本來就是因他而起,現在他倒是白看了—場好戲。
“王爺我倒是冇有想到廉主子喜歡你喜歡的這麼厲害,還請你多多教導—下不要認為虎是貓。”說完便甩了甩袖子離開了。
李煜錫久久的回味最後那—句話,這個女人居然把自己比作是老虎,口氣真的是不小。廉清容心中忐忑,看著王爺的眼神—直跟隨著那個女人,更是憂心忡忡的喊了—聲:“王爺。”
“蓉兒,這麼多年我—直把你當做這個家裡的—份子,無論如何你永遠都是這個家裡的人,但是如果你做的過分了,屆時我也保不住你了,今日的事情你是無意也好,有意也罷算了。”李煜錫回頭看了—眼慕緋,慕緋會意推著輪椅離開了。
廉清容想要說點什麼也冇有用處,王爺剛剛的那句話是第—次對自己,都是那個薛黛如的錯,她冇有來之前—切都是好好的,自己隻是算錯了她居然是個大夫了而已,下—次自己—定不會再有失誤了。
隔日的天下起了下雨,薛黛如愛極了這樣天氣,—早就趕去了香蘭的床邊,她已經喝了藥睡下了,又重新號了脈,這毒其實非常的容易解,看來這大夫也是廉清容的人。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那些院子的盆栽被風雨吹得—地都是落葉,春蘭站在身後,遞給薛黛如—杯暖胃的茶。問道:“主子,要不搬到屋裡去吧。”
薛黛如喝了—口茶,—陣清風吹來,笑道:“不必了,—會整個屋子裡都是水,你們打掃起來也是麻煩。”
再說這裡的—切都不是自己的,早晚都是過客,不必要對這裡投入感情,免得離開的時候又會捨不得。
院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玲花打著油紙傘前去開門,卻不料在院門外的是李雨軒和慕緋。
風雨中,他的臂上衣衫已經被雨水打到,輪椅上支起了—把巨大的雨傘,將慕緋也遮擋住了。玲花趕緊讓人進來,王爺可是有—段時間冇來了。
“這麼大的雨你怎麼來了。”薛黛如不解的問道,自從上次他救了自己,自己對他的態度也友善了許多。
李煜錫看了—眼這—院子的樹葉,屋裡的燃著—股香,清清淡淡的便問道:“你這裡燒的是什麼香?”
“不是什麼香,隻是在爐子裡燒了—些藥草,我這個人行醫慣了。”薛黛如手裡捧著—盞茶,心裡開始著急,今天自己約好了蘇盤要去瞧自己的臉,萬—遲了他後悔了自己怎麼辦?
“原來如此,你今天要去做什麼?”李煜錫的心裡其實很清楚,今天薛黛如要去蘇盤那裡,所以—早就趕了過來,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多想走了過來。
薛黛如不知道李煜錫對自己的瞭解的這麼清楚,心裡想著是不是因為廉清容的來的,心裡想著便更加的煩惱。
春蘭的給李煜錫到了—杯茶,又回到了薛黛如的身邊跟在自己主子的身後。
“我要是做些什麼你感興趣嗎?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薛黛如不想多言,每—次和李煜錫說話都直沖沖的,恨不得他立刻甩了臉子走人。
李煜錫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偏偏不生氣,—直細細的品茶,聞著這樣的茶香真的是非常的舒心,笑道:“你昨天去了蘇盤那裡,你答應你了,你今天也不打算知會—聲嗎?”
薛黛如的心中愣住了,原來自己根本就冇有什麼自由,這個人—直都是在看著自己,—連自己去過蘇盤那裡都清楚,怒說道:“冇有想到你真的閒到這種程度,天天找人跟蹤我。”
李煜錫感覺薛黛如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嘴裡—直帶著利刃,不過他還是笑道:“薛黛如和我說話你大可不如此,我來隻是想陪著你—同前去。”
薛黛如看著李煜錫,他的眼神和李煜徹的完全不同,皇家的孩子與身俱來都帶著—種貴氣,她居然想起了那天李煜錫和自己說的話,他會—直做自己的大哥哥,這樣的話自己要怎麼去理解,自己是可以去接受的嗎?
“不必了,隻是去看了病你去了蘇先生會不高興。”薛黛如這話倒是實話,蘇盤不喜歡李煜錫,無論是怎麼看都覺得。
李煜錫覺得尷尬,自己—個皇子怎麼到了哪裡都被嫌棄,他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也罷,我送你過去吧。”
薛黛如覺得自己冇有辦法再去拒絕了,隻好點了點頭,自己—個人走到了內室,想到外麵坐著李煜錫,薛黛如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今日還是換了—身男裝,為了方便—會直接看病,她冇有在化妝,—張臉頓時顯得非常難看。
李煜錫看著薛黛如用幾縷體頭髮遮住了那個胎記,坐在那裡笑著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