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內一陣風吹過,老者苦笑了一聲,小聲說道:“如果咱們兩個有緣,想必還會再見吧。”
來到外麵,方言眼中充滿了迷茫。
這是一片荒涼的世界,映入眼簾的便是成堆的房子廢墟,石磚的碎塊,下麵埋著的是一家幾口,他們被砸的麵目全非。
木頭做的房梁似乎是被炮火之類的東西砸成了兩段,上麵還躺著一個被箭射成刺蝟的“人”。
路上有塊木牌,上麵似乎刻著幾個字。
雜草被燒成灰燼,有些樹木還在燃燒。
動物的屍體被烤焦,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兒。
最令方言注意的,一棵燒焦了的枯樹,上麵釘著一隻被射穿心臟的鳥。
不知不覺的,方言己經走出了鎮子。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拖著三歲的身子走了近3公裡的路的,當他反應過來時,己經餓的不行了。
所幸,附近倒是有不少被大火烤熟的動物,方言便撿了兩隻鳥填飽了肚子。
方言抬頭看去,黑煙籠罩天空,不分晝夜,神經緊繃使得所有的生物既興奮又疲憊,呆在這種環境下,任誰都會有種不安的心理在作祟,方言也是如此,縱使他重活兩次,但對於冇有經曆過戰爭的小屁孩來說,如此陣仗他也不知道要乾什麼,活命要緊。
所幸,在不久之後方言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隱蔽身子的地方——一個被草覆住的小洞。
洞口很小,也僅能夠方言現在的孩童身軀可以勉強進去,再次用草蓋住方言才能夠稍微放鬆一下。
彆看洞口小,洞內的空間足以容納下三個方言。
靠著牆壁坐了不知多久,確認了外麵冇有動靜之後才放鬆下來,他開始打量自己的身體。
看著自己那一雙稚嫩完好的手方言不禁在心裡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