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話我隻說一次,趙至安你給我記住了!”
顧宴嗓音沙啞,張狂桀驁,視線牢牢的盯著趙至安,“她善心幫忙整頓神策軍是情份,不是她應儘的本份!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那張口無遮攔的嘴,給她帶來危險,我第一個要殺的人,便是你!”
“顧宴!你知道自己胡說什麼話嗎!”
趙至安拍桌而起,他也惱火了。
為了區區一個女子,表哥竟惱怒的揚言要殺他,這成何體統!
顧宴起身,靠近趙至安耳邊,壓低嗓音,“問問你自己,無心還是有意!你我自幼一同長大,你存了什麼心思,你知我知!”
說罷,顧宴拂袖離去。
留下趙至安僵站在那裡,久久不能回神。
顧宴惱怒的是趙至安目光短淺,輕視墨小唐,愚不可及!
三個月後,神策軍在趙至安手裡冇有脫胎換骨,顧宴定要將他換掉!不想被人瞧不起,得自身有足夠的本事!
爭吵過後第二天,趙至安來信致歉,顧宴不回信,直接將人晾著。
寒山軍營的事暫告一段落,東都城是東都王趙弘睿的管轄之地,顧宴開始著手建設東都城的水泥路。
修建水泥路,益國利民的好事,東都王聽顧宴提了一嘴,直接點頭就答應了。
水泥路要動用銀錢,東都王趙弘睿把二兒子趙至豐從京都召了回來,讓他全力建水泥路。
趙至豐喜錢,有經商天賦,今年十七歲,他掌管了東都王的所有外接鋪子產業,鋪子收入在趙至豐手裡,短短三年時間,便比往年翻了一倍。
工匠在忙活完了暖泉山莊的事後,顧宴親自去與工匠簽訂了長工契約。建水泥路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趙至豐回東都城大約還需要三天時間。
從寒山軍營城後,顧宴又忙了大半個月,他向東都王提出告假三天,想回暖泉山莊陪伴墨小唐。
日子飛逝,馬上便要迎來龍舟節。
在東都城的時間已有月餘,顧宴陪伴她的日子掐指可數,僅有六天。東都王準假後,他匆匆趕回暖泉山莊,傍晚時分卻不見墨小唐在寢室,直接詢問忠嬸墨小唐在哪。
忠嬸是啞仆,揚手指了指溫湯的方向,顧宴便朝溫湯而去。
見過眾多女子皆無意,唯見墨小唐,顧宴為她動了心。
暖泉山莊的溫湯建有好幾個,而墨小唐泡的溫湯與旁的不一樣,她在溫泉裡放了藥包進去,變成了藥泉。
有溫湯的存在,終年煙霧縹緲,仿若仙境。
草藥香在空氣中飄蕩,偶有微風襲來,眺望遠處的鮮花樹木,讓人心曠神怡。
轉了幾個溫湯,總算瞧見墨小唐。
她背對著顧宴,白如玉脂的後背,線條勾勒出的曲線完美,無論是往上還是往下,皆是誘人風景。
看到這一幕,顧宴的目光暗了暗,喉結輕動與心跳共振。
悄無聲息的上前,脫去衣袍,直接入水,走到了她身邊。
見墨小唐後腰靠在池壁,閉著雙眼,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落下了兩片陰影。泡在溫湯裡,讓墨小唐的肌膚染了紅,容顏清純中更顯豔麗,薄唇淺淡的粉色,格外誘人。
顧宴攥緊拳頭,千般忍耐纔沒有不管不顧的親上去。
被人盯著,這種感覺並不好。
墨小唐緩緩睜開雙眼,便看見顧宴也出現在藥泉裡,距她隻有一尺。
隻見他身形健碩,完美的腹肌和鯊魚線,被溫熱的泉水打濕。顧宴此刻就像一頭孤狼,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審視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