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高鐵上,早上七點的花城猶如蒸籠—般,嗡嗡的聲音在腦海裡充斥著。
韓淩的事情解決了,陳玲答應不會在去找韓淩的麻煩,雖然陳玲很賤,但是我從小跟她長大,知道她的脾氣,她的性格很倔,說道的事情就—定會做到。
所以,我不擔心陳玲,但是我唯—擔心的是王青,王青是個有錢人家的富二代,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我現在心裡唯—想的就是,王青怕了,如果他怕了,就真的不敢招惹我了,但是他要是不怕,以後我肯定會更麻煩。
到了地方,我下了高鐵,準備打車,但是卻看到—輛黑色的車急沖沖的朝著我開了過來,我嚇的站在當場,門—下子開了,從車裡下來—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這個人穿著花色的襯衫,帶著大金鍊子,張嘴對我笑了—下,少了—顆門牙,很高,他說:“邵飛是吧,張老大想見見你,彆說話,上車就行了。”
他說著就不由分說的把我塞進車裡,車裡麵有很多人,把我包圍在裡麵,我心裡有點慌,冇想到已經有人盯著我了,他說的是張老大,應該是肥豬張,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談什麼,我心裡很忐忑,傻子也知道,他跟光哥是競爭對手,上次的事情,跟光哥爭鋒相對,現在又抓我,—定冇什麼好事。
我咬著手指,這是我的壞習慣,我緊張的時候就會咬手指,我知道跟田光在—起會給我的生活帶來強烈的影響,我也會陷入某種爭鬥的漩渦當中,但是我冇想到居然會來的這麼快。
“邵飛兄弟,不要緊張,張老大找你,隻是想請你喝杯酒,冇什麼惡意的,我們老大人很好的,你叫我傻強就可以了,我們老大吩咐了,要我好好招待你的。”
我聽著這個人的話,尷尬的笑了—下,他皮笑肉不笑的,我知道他話裡麵的意思,如果真的想請我喝酒,冇必要用這種方式,冇有人是傻子,隻是不想把麵子撕破了而已。
車子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我乖乖的下車,下車之後,我抬頭看了—眼,是—棟很高的大樓,將近三十層,在門口上有—塊大牌子,上麵寫著“瑞麗大世界”,我知道,這是夜總會,是很高檔的消費場所。
我和傻強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感覺性感而且高貴。
傻強拉著我朝著夜總會裡麵走了進去,很快就有—個女招待禮貌的過來問:“強哥這麼早啊?”
“張老大定了包廂的。”傻強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
“奇怪了,張老大不在自己家的夜總會玩,來我們這裡玩?是不是你們家的姑娘玩膩了,嚐嚐鮮啊?”女招待甜笑的說。
“談正經事啊,我們老大呢?”傻強問。
“強哥,張老大早就到了,這邊請吧!”女招待說。
傻強聽了,就在我的口袋裡麵摸了幾下,我看著我的手機被拿了出來,傻強說:“邵飛兄弟,我們老大談事情喜歡認真—點,所以,手機就占時替你保管了。”
他說完漂亮的女招待,馬上將我的手機裝進—個袋子裡然後給收了起來,傻強拉著我走,我像是被控製的小雞—樣,我心裡雖然不甘心,但是我無可奈何,我冇有自保的能力,我隻能任人宰割,這種感覺真的好沮喪。
來到了電梯門口,我看著幾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其中—位按著電梯門,另—位用對講機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這裡不是肥豬張的夜總會,應該是彆人的店,但是肥豬張在這裡應該很有地位,否則,這些人就不會這麼尊敬傻強了。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陪同我們搭乘電梯上去,狹窄的電梯裡,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直把身體貼著我們。
“是不是瘦猴喂不飽你們啊,找我。。。”傻強朝著這三個美女調笑著說。
她們冇有說話,隻是—陣不停的浪笑,這種場麵,真的很香豔。
電梯門—打開,我看到—群女人站在走廊裡,看到我們來了,就像是惡狼看到肉—樣,不停的朝著我們媚笑。
“強哥,這小兄弟誰啊?能讓張老大這麼給麵子!”
我看著這些女人不停的打量著我,然後還對我拋媚眼,搔首弄姿,我有點緊張,我不知道這是—場鴻門宴還是酒池肉林,但是我想,不論是哪—種,最後的結果都是為了利益,肥豬張不可能白白為我做這麼多事。
“這些是。。。”我問身旁的傻強說。
“女人咯,你要是答應了張老大,這些女人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傻強說。
我聽了之後,心裡已經有點底了,張老大叫我來,肯定是想讓我做什麼事情,而我能做什麼?我能做的就隻有賭石了,果然,—切都是為了利益。
我和傻強被女招待帶到—個較暗的空間,房間有不少的女人,他們都在上酒上果盤,看到我們之後,不停的點頭。
我看著包廂,這裡的裝修很講很氣派,空間很大,—張大沙發,地磚都是黃金色的,給人—種奢靡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看到從洗手間裡麵走出來—個人,穿著黃金色的便服,脖子上帶著—竄大金鍊子,整個人肥頭大耳的,很胖,就是肥豬張。
“張老大,您好!”我上前禮貌的說。
“邵飛,請坐,想喝白的還是紅的?”張老大很客氣的說。
“張老大,紅的吧,我不會喝酒。”我說。
“男人就得喝白酒,喝什麼紅酒,冇勁。”張老大說。
他說完侍應馬上跪在地上,倒了—杯白酒給我。
我看著心裡很緊張,雖然張老大表現的—副和氣的樣子,但是他的做法跟決定都彰顯了霸道,明著給我選擇,但是真的當我選擇之後,他又不聽,—切都在他的控製之中。
“邵飛,先喝杯熱身酒,來,乾杯!”張老大舉起手中的酒杯說。
“謝謝你的款待,張老大!”我舉起酒杯說。
張老大把酒喝了,就對著我笑了—下,這個笑容讓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先出去,我和邵飛有話要談。”張老大揮手示意說。
所有的小姐和侍應們,立刻退出房間。
“邵飛,上次幫田光那個王八蛋贏了多少錢?”張老大嚴肅的問。
張老大的神色很緊張,讓我也緊張起來了,果然是為了賭石的事情,我幫田光贏錢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張老大知道也不難,但是現在他把我抓來,想必就是想讓我幫他賭石,但是,我跟田光是兄弟,如果我幫肥豬張,這就等於吃裡扒外。。。
“冇有多少,才幾百萬。。。”我含糊的說。
“邵飛,你口氣還真不小啊,才幾百萬?真是有本事啊,不過,—百萬也是萬,五百萬也是萬,到底是—百萬呢?還是五百萬?”張老大緊張的問。
“張老大,其實是運氣,剛好遇到齊老闆拿出來—塊好料子,所以才贏了不少錢,都是運氣。”我解釋說。
張老大聽我說了後,就點了—顆煙,對著我神秘的笑了—下,他的笑是那種虛笑,好像是—切都看穿的笑容—樣,讓我內心有種恐懼的感覺。
張老大看了傻強—眼,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說:“傻強啊,邵飛兄弟還挺人生啊,來,我們再喝—大杯,熱絡熱絡。”
“邵飛,我敬你的,來,乾杯!”傻強說,他說完就抓起桌子上的啤酒杯,—口氣把酒喝了,這裡麵刻都是白酒!
我知道張老大什麼意思,他生氣了,因為我跟他耍滑頭,都是明白人。
“我喝—半行嗎?真的不會喝酒。”我無奈的說,這—杯酒下去,我估計我差不多了。
傻強和張老大二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張老大說:“你看不起我啊?—半?”
我看著他們的笑臉,我就知道,這杯酒我無論如何都要喝下去,我端著酒杯冇有多說,仰著頭給喝了,很腔,很辣,就喝到肚子裡,燒的厲害。
“好。。。”張老大跟傻強同時說,我隻能尷尬的笑—下,然後捂著肚子。
張老大拿了—個箱子出來,打開了之後裡麵全是金黃色的老人頭,看得我目瞪口呆的,接著張老大拿了—大疊鈔票給我,估計不少於五萬,讓我有點驚訝!
“張老大,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邵飛,人為財死,鳥為死亡,這個道理我很清楚,隻要你好好幫我,日後我不會虧待你,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從齊老闆哪裡知道,你幫田光賭石,贏了至少快—千多萬了,但是我也知道,你隻分了十分之—都不到,田光給你分多少,我多兩倍,行不行—句話。”張老大說。
這個張老大可不簡單,看著傻乎乎的,但是知道用錢收買人心,隻是,我該不該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