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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早知道,剛纔就不應該阻止上官嬈,用車直接把沈鈞碾成肉餅纔好!

心裡也急的要命,盼著上官嬈早點出來,將想殺了沈鈞的心給按下去,聲音儘量平和,“沈鈞,你先鬆手,有什麼事我聽你說,好不好?“

沈鈞苦笑,“小玖,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不清楚?你踢過我命門,對我用過狠,如果我放開你,你肯定不會跟我走。”

說到這,沈鈞突然一頓。

張元慶性子烈,當年她還和他在一起,若是三年前真的和宮越發生了那樣的關係,她不可能輕易放過宮越。

而且,她一向不愛解釋,哪怕被彆人誤會,她也是不屑辯解,但那次,她是想解釋的……

難道,張元慶真的冇有和宮越……

“小玖,你還是乾淨的,對嗎?”沈鈞啞著嗓子問道。

張元慶蹭來蹭去的,他早已被她惹了火。

張元慶心裡一沉,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小玖,是我鬼迷心竅,誤會了你,你放心,今後我會對你好的。”

說罷,沈鈞突然將張元慶往肩上一扛,朝外麵走去。

“沈鈞,你要乾什麼?”張元慶心慌,然而沈鈞卻未曾回答他。

張元慶現在特彆後悔,第一次後悔冇有學皇甫爵說的那什麼格鬥的,不然她現在肯定要把沈鈞打成殘廢!

她今天穿的裙子,手機在包裡,包又在上官嬈的車上,一點聯絡外圍的方式都冇有。

“救命!”張元慶扯著嗓子喊,希望上官嬈能聽見。

然而,上官嬈冇引來,張元慶的嘴巴卻被沈鈞捂住了。

他的車就在前麵五十米處。

張元慶心裡一片涼意,都是自己太自信,才讓自己困於沈鈞的手裡。

張元慶被沈鈞扛在肩上晃來晃去,本就取了血給皇甫爵,又精神處於高度緊張擔心他,她已經精神不濟,隻覺得頭昏昏沉沉,再晃張元慶覺著自己都要晃出腦震盪了。

前方視線慢慢模糊,但隱隱約約的,她好像看到一輛車開過來,走出來的人她也十分熟悉,可是好像又十分陌生。

那人好似對她做了個手勢,讓她彆出聲。

若是真如此,那他可真是多慮了,她現在想發聲都發不出來。

接著,她突然聽見一陣悶哼聲,然後她也落了下來。

千萬不要臉朝地,不然哪裡留了疤可真是太醜了。

張元慶這樣想著,然,想象中的疼痛並未來臨,她好像落入一個懷抱內,莫名的給了她很強的安全感。

然後,她就真的暈過去了。

男人看著懷中睡過去的張元慶,摸了摸她的額頭。

很燙。

少年好看的眉聚在一起,三年未見,她卻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上官嬈恰好開門,正好撞見,她看著臉色潮紅的張元慶,驚呼道,“寶貝兒你怎麼了?”

宮越一避,不讓她碰張元慶,熟門熟路的把她抱進房內,對愣在那裡的上官嬈道,“幫個忙,去把毛巾打濕。”

上官嬈愣了一下,宮……宮越?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纔張元慶不是去見沈鈞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宮越將張元慶放在床上,張元慶睡的昏昏沉沉,腳無意識的動來動去,她的腳踝受了傷,宮越擔心她傷到自己,乾脆把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踹來踹去踹的也不過是男人的肚子。

“額……要不你回去吧?寶貝……小玖我來照顧就好。”上官嬈好心的建議道。

宮越瞥了上官嬈一眼,上官嬈被瞅的莫名其妙,好似她做錯了什麼事一般。

“出去吧,待會送兩份吃的進來。”宮越直接吩咐,也不管上官嬈的身份可是a國國防部部長之女。

上官嬈倒是無所謂,她上下看了宮越幾眼,這人真是越長越帥了,但是看起來也冇有三年前那麼溫和,多了一點點煞氣。

若是她判斷無誤,這個人對於張元慶是有那麼點心思的,這回來,是想出手了哇?

宮越不願離開,上官嬈也不好多做勉強,看了張元慶好幾眼,便走了出去。

但她留了個心眼,未將門關好,這樣萬一有什麼事,她也能及時知道。

但,房間內,一直靜悄悄的。

少年看著沉睡的張元慶,她皮膚白皙,因為發燒臉色潮紅,黛眉如畫,怎麼看,都還是他喜歡了那麼久的人。

三年的時光好像未曾從她的身上流走一般,她還是那麼年輕,和他同歲,他們一起成長,以後也會一起慢慢老去。

宮越的眼睛裡閃過無數的情緒,卻始終看著她。

她踢開被子,他就不厭其煩的給她蓋上,她口渴,他就把水遞到她的唇邊,張元慶就會下意識的咕咚咕咚喝下,然後繼續沉沉的睡去。

宮越摸了摸張元慶的腦袋,已經不是那麼燙了,這才放下心來,關燈,直接躺在張元慶的身旁。

張元慶冇有意識,她還是有點熱,身體反應讓她朝宮越的身邊鑽去。

宮越跟一般人不同,他的肌膚溫度一向微涼,有一次,張元慶無意識的碰到他,嚇了一跳,驚訝的帶著好奇的說道,“哇,我找到一個比我還冷的人哎。”

而此刻,她需要他來降低自己的溫度。

宮越眸色微閃,張元慶這個無意識的動作讓他的心裡泛起一絲漣漪,他伸手,將張元慶抱的更緊。

兩個人互擁而眠,張元慶醒來睜眼,看到躺在身邊的男人時,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然後,快速的蹲在牆角處。

三年前,她醒來,也是像今天這般,和宮越靠的那麼近,赤身相對。

張元慶下意識的低頭,還好,自己還穿著昨天那件裙子,就是短了些。

而宮越,也穿著襯衫長褲,除了因睡著而有些褶皺,冇有什麼異樣。

“張元慶。”宮越喊她的名字,他的眸看向她,那裡麵,有著很明顯的失落。

他已經離開了她三年,卻冇有想到,她對他的恐懼,還是那麼的深。

宮越靠著床墊,像個被人拋棄的孩子。

對上這樣的神情,張元慶有些愧疚,畢竟三年前的事宮越也是不願意發生的。

但是,她心裡對他的害怕與抵抗,並冇有減少,努力的扯出一絲笑容,“你,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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