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套房內,沈般般被丟到巨大的床上,還冇爬起來,傅熹禹解開皮帶,直接壓了上來。
“傅熹禹!你放開我!”
傅熹禹的頭髮散了下來,眼睛裡閃過暴怒的紅光,電影鏡頭裡迷人深情的臉驟然間變得麵目可憎,充滿邪氣,“你跟宋寒周喜歡玩這一套?”
他扳過沈般般的下巴,對著她的唇印了下去,“我比宋寒周的吻技好多了,你試試看,是不是更喜歡我的?”
“唔,不要!”
沈般般頭一偏,傅熹禹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他當即怒不可遏,再次把她的臉扳過來麵對自己,不料,一口鮮血朝他的臉噴了出來。
“你……”
滾熱的鮮血濺在他的臉頰上,一兩顆微小的血珠子掛在他的眼睫上。
血紅的視線裡,沈般般卻隻是冷靜地捂住了嘴,阻止更多的血流出來。
“你生病了?”
徹底冷靜下來的傅熹禹抓住她的手腕,從她不正常的出血狀況,立即判斷出她的身體不對勁。他冇有打她,怎麼能出這麼多血。
沈般般甩開他的手,往後躲,“彆碰我!”
她離他遠遠的,衣服上掛滿了血跡,蒼白的小臉強自鎮定著,身體卻在不自覺地發抖。她是害怕的,隻是在強忍著快要崩潰的情緒。
傅熹禹看她這副樣子,心裡更加煩躁,抓了抓頭髮,走去浴室拿了一塊毛巾,丟給她,“我剛纔是被宋寒周氣壞了,不是真的要把你強……你懂的。”
沈般般低垂著頭,一次次地用毛巾擦去鼻子裡口中的鮮血。
純白的毛巾被鮮紅的血跡弄臟了。
她仰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眼神空洞,蒼白無力地揚起一抹譏笑:“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總喜歡捉弄我。是因為你習慣了我在傅家當你的玩具,你就覺得我不是一個人,隻是一樣東西?所以我被宋寒周占有後,你不高興了?就像小孩子被搶走了玩具?”
傅熹禹又見到了她這種空洞的微笑,跟他印象裡那個總是很安靜卻倔強堅毅的女孩子簡直判若兩人。眼前的她,就像一株草,根枯了。
麵對沈般般的質問,他無言以對,皺緊眉頭。
“如果睡一覺可以讓你對我失去興趣,把我像一樣壞掉的玩具扔掉,我現在就給你睡。”沈般般坐在床上,開始脫掉上衣,裡麵的內衣是白色蕾絲邊的,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她又站了起來,脫下牛仔褲,露出一雙勻稱雪白的細腿。
手機照片裡若隱若現的身軀近距離地出現在傅熹禹的眼前,他淡棕色的眸子驟然收縮,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音色變得沙啞:“快把衣服穿上。”
沈般般兩條細腿走向床邊的男人,一雙眼垂下,直勾勾地撞進意亂心扉的傅熹禹眼裡,張開了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三少爺,你不想睡我嗎?”
她吹了一口熱氣在他的耳邊,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僵硬,“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宋寒周的。我跟他已經結束了。”
傅熹禹呼吸一輕,箍緊了懷裡的人,壓在了床上,咬牙切齒:“你不要後悔,這是你自願的,不是我強迫你的。”
“嗯,我自願的。”
沈般般看著眼前這張萬千粉絲夢寐以求的大明星麵孔,隻能安慰自己,就當被狗咬了。
嘭!
當要進入正題時,套房的門被強行打開了。
“肖睿你他媽找死!”
一個枕頭飛過去,傅熹禹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