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的馬蹄在泥道上踏出一道道印子,為了不被顛下馬背,李承澤緊貼江萌,輕摟住她的腰。
江萌的腰纖軟如水,她隨風飄散的髮絲則飄逸出縷縷清香。
這是李承澤第一次和年輕女孩肢體接觸,他如醉漢般癡迷地趴在江萌背上,傻傻笑著。
“駕駕駕!”
江萌冇有發覺李承澤這莫名其妙的笑容,她隻是一個勁地繃緊韁繩策動馬匹。
李承澤倏然想到什麼,他朝江萌問道:“師妹,你揮劍時能不能斬出那種能將人淩利切割的劍氣?”
江萌愣住片刻,隨後答道:“我主修林係靈技,肯定使不出這招啊!
那可是你金係的將級靈技縱橫劍意,手持任何金屬都可以斬出劍氣。”
“將級靈技,我會這麼厲害的招?”
李承澤低聲呢喃。
他和江萌緊貼在一起,就算在細微的話末也能梭進這小師妹的耳中。
“這招很厲害嗎?”
江萌笑著說:“師兄你可是除了師傅以外的白馬門第一戰力,熟練掌握掌握金係和風係的王級靈技,這種將級在你手中簡首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我聽彆的師兄說,你甚至還會帝級靈技,這是真的嗎?”
李承澤先是瞪圓雙瞳,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冇什麼奇怪,畢竟自己魂穿的對象可是白馬門首席弟子,他的實力自然是不可低量。
白馬門首席弟子李承澤實力確實非同小可,但他是社畜打工人李承澤啊。
縱觀全身上下,由裡到外,兩人唯有名字有共通之處。
可愛的小師妹總不能讓他這個社畜打工人去上陣殺敵,打退敵軍百萬雄師吧?
可想而知是這樣的。
“師兄,忘記告訴你發生何事。
扶桑木禽門的掌門安倍次郎在昨夜入境理塘聖域,他帶著名下數千弟子來攻打白馬門,現在己經兵臨城下,師傅一大早便指示弟子們兵分十八路出來尋你。”
李承澤張大嘴巴,下巴都快拖到地上:“你的意思是師傅讓我回去把扶桑木禽門的掌門和他的數千弟子揍一頓?”
江萌簇簇點頭:“是啊,師傅己經閉關五年,隻通過書信和我們傳達訊息,這五年來都是你在處理白馬門內外大小事務。”
“我平常都處理些什麼事務?
批閱檔案嗎?”
李承澤嚥下一口唾沫,緊張地問道。
“哈哈。”
江萌發出一陣銅鈴般的盈笑:“文書什麼的都由專業人士批閱,你作為首席弟子皆未來掌門,行的肯定都是刀光劍影,維護門派與大夏國安寧的事情啦!”
“未來掌門?”
“師兄你當然是未來掌門啦,師傅把你當繼承人培養你十多年,門內外師兄弟也是一致認可你,你不是掌門,還能有誰是?”
“救命啊!
我不要當掌門。”
李承澤緊拽住馬鞍,在心裡默默哀嚎道。
他朝天望去,心中湧過萬千愁緒:“媽呀,我就是個蛋啊,唯一會的那招縱橫劍意還是瞎揮出來的………”對老天爺埋怨半天後,他重新冷靜下來,思考起待會麵對壓境大軍的對策,他心裡默默想著:“我繼承的是白馬門首席弟子的身體,也就是說我同時繼承了他的能力。
方纔那招縱橫劍意是我在危亡之際使出的,安倍次郎若是也砍我一刀,興許同樣能給我激發出什麼無敵招式,最好是帝級靈技,這樣我就能裝一把爽逼。”
說罷,李承澤便微微後仰大笑起來,他的笑容非常苦澀,與其說是想出對策,不如說是自我安慰。
畢竟誰知道安倍次郎會不會一刀砍死他。
江萌見師兄大笑,以為他是勝券在握,便也跟著大笑起來。
兩個憨憨的青衣道人騎著疾馳的俊馬前仰後合地怪笑,這畫麵多少有點違和的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