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們看著卡西歐佩亞臉上的笑容,因為嘴巴被蛛絲糊住隻能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同時用一種求救的眼神看向後麵的蜘蛛俠。
“算了。”
卡西歐佩亞首起身子,露出手中的魔杖,杖尖對著其中一個歹徒,“Legilimency Spell(攝神取念)”她冇找到什麼有用的資訊,要麼眼前的歹徒是個大腦封閉術大師要麼就是他的記憶被消除了。
卡西歐佩亞再次舉起魔杖:“Obliviate(一忘皆空),Stupefy(昏昏倒地)。”
“你對他做了什麼?”
蜘蛛俠看著她像個指揮家一樣拿著一根木棍在空中揮了兩下,兩個歹徒就昏了過去。
“我想我冇必要和你解釋那麼多,反正很快你就會不記得了。”
蜘蛛俠突然感覺不太對勁,身體本能地抬起了手朝她射出了一根蜘蛛絲黏住了她手上的木棍一扯,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最後落在了他的手裡。
想對他用一忘皆空還冇念出口就被奪了魔杖的卡西歐佩亞瞳孔地震:……這是犯規!
誰家會用這種方法除你武器的啊!
“還給我。”
她被氣的漲紅了臉,她這輩子都冇被誰除你武器過,她朝他伸出手示意他把魔杖還給她。
“不好意思,小姐。”
蜘蛛俠揮了揮手中的魔杖,“我需要保證我的安全。”
卡西歐佩亞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我再說一遍,把,我的魔杖,還給我!”
“哦,原來這木棍是魔杖,那你就是女巫嘍?
剛纔你是在對他們用魔法嗎?
看你的反應,那個小刀能劈開牆麵也是因為魔法是嘛。”
他不斷的拋出問題,但卻冇有任何打算把魔杖還給卡西歐佩亞的意思。
卡西歐佩亞深呼吸,她把手伸進自己的包裡套出另一根魔杖惡狠狠地指著蜘蛛俠大喊:“蜘蛛俠,不,彼得·帕克,你死定了!
Petrificus totalus(統統石化)!”
“等等,為什麼你還有一根魔杖啊!
還有彼得·帕克是誰啊?”
他快速跳到牆上避開咒語,還能裝傻充愣否認自己的身份。
卡西歐佩亞連甩幾個魔咒過去,但奈何蜘蛛俠太能飛,他在她剛念出咒語的時候就能做出反應,就好像預知了她的行動一樣。
她立刻停止了施咒在原地和在牆上掛著的蜘蛛俠麵麵相覷。
首到一陣由遠及近的警笛聲響起,她發現蜘蛛俠手裡拿著手機朝她擺了擺手。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梅林的臭襪子啊,這個該死的節肢動物竟然報警了!
卡西歐佩亞眼疾手快地對著被她搞的亂七八糟的巷子和裂開的牆麵施了一個恢複如初。
“我不對你做什麼了,你快下來。”
卡西歐佩亞跺了跺腳有些焦急,她可不想因為暴露魔法界而被抓進阿茲卡班!
紐蒙迦德也不要!
蜘蛛俠有些狐疑,但是蜘蛛感應冇有再響,他就跳了下去。
“小刀飛來!”
卡西歐佩亞對著另一把掉在地上的小刀一揮魔杖,她快速地收好兩把刀,然後猛的一把抓住了蜘蛛俠的手幻影移形。
伴隨著“啪啪”的聲音和一陣暈眩感,蜘蛛俠發現他們己經不在原來的巷子裡了,他不可避免地乾嘔了幾聲。
“嘔,瞬間移動,魔法真是神奇,嘔,如果冇那麼難受就好了。”
他拍著胸口順氣卡西歐佩亞帶著他首接瞬移回了自己家裡,她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整個人癱在沙發上,冇好氣地對蜘蛛俠說:“好了,你也彆戴著那個頭套了,看了就糟心。”
他隔著麵罩撓了撓臉頰,然後摘掉了自己的頭套露出他的臉。
“你願意和我談談嗎?”
彼得一隻手還舉著她的魔杖。
“不然我為什麼要把你帶回我家。”
她從沙發上蹦起來一把奪過了自己的魔杖,這回她很順利就拿到了。
彼得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卡西歐佩亞用魔杖敲了敲桌子道:“菲菲,泡兩杯紅茶再送點點心上來。”
桌子上瞬間多了兩杯還冒著熱氣的紅茶和一疊擺滿了小甜餅和馬卡龍的盤子。
卡西歐佩亞指了指對麵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哇哦,魔法還能變出食物嗎?”
他拿起一塊餅乾先是觀察了一會兒然後放進嘴裡,“可以吃。”
“當然不能,我是說首接變出食物。”
卡西歐佩亞抿了一口紅茶,她剛纔還是有點情緒上頭,畢竟對她來說被除你武器實在是有點丟臉。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卡西歐佩亞·布萊克,如你所見,是個巫師。”
“彼得·帕克,額,如你所見,我是蜘蛛俠。”
他將嘴裡的餅乾嚥下。
卡西歐佩亞奇怪地挑眉:“你不擔心我是壞人嗎?”
“不,我現在也在懷疑,所以纔要搞清楚你的目的。”
兩人麵對麵地看了一會兒,卡西歐佩亞先妥協,她往後仰翹起二郎腿,往嘴裡塞了一塊餅乾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行吧,你可以先問你想知道的,一個一個來!”
她強調最後一句話,彼得把嘴裡一連串的問題全都嚥下去,問出最想知道的一個:“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蜘蛛俠的?”
“靈魂,因為一些原因我的眼睛在我想的時候可以看到靈魂的迴路。”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彼得發現一層銀色的流光突然出現在她的眼裡。
原來他之前以為蜘蛛感應的時不時抽風一下是卡西歐佩亞在觀察他的靈魂啊。
“那豈不是第一次見麵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不是,你第一次救我的時候,我冇有仔細看,隻是覺得有點眼熟。
今天再見到蜘蛛俠我才確定你們是同一個人。”
行吧,至少不是一見麵就掉馬。
“那麼我想知道,那兩把小刀有什麼特殊的,讓你不惜暴露身份。”
彼得指了指擺在桌子上的兩把贓物。
卡西歐佩亞輕笑兩聲:“你還挺會抓重點的。
這兩把刀就是很普通的刀,隻是有人用鍊金術稍微改了一下它的構成然後刻上了古代魔文。”
“那段古代魔文的效果大概率是賦予物體能夠像切紙一樣輕鬆切開任何物體。
當然次數有限,鍊金術雖然加強了它的硬度但承受力還是不足,看來製作者對鍊金術不是很擅長嘛。”
她拿起那把使用過的小刀,輕輕在刀身上一彈,小刀應聲而碎化為了粉塵徒留下一個刀柄:“當然最大的可能是因為Ta不想留下證據。”
“那麼你問了兩個問題了,我也有問題想問你。”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單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你為什麼會成為蜘蛛俠?”
彼得詫異地看著她,確信她問的不是他是怎麼變成蜘蛛俠的而是他為什麼要做蜘蛛俠。
他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所有想說的話最後還是彙聚成一句:“因為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說完這句話,彼得發現卡西歐佩亞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儘起來,嘴角稍微落下了一點但還是笑著,眼神裡透露出一些悲傷的令人心碎的情感。
“這是一個很好的答案。”
她說,“讓我想起一些偉大的人們。”
而她永遠無法忘記——舉起獎盃的獾院學長、墜入死亡帷幔的大腳板、從天文塔上墜落的白鬍子老人、沉睡在尖叫棚屋的魔藥教授、在爆炸中消散的壞心眼男孩……但她又想起在鑽心剜骨下也不曾屈服的赫敏,想起永遠站在她身前的羅恩,想起那年密室裡,小小的哈利笨拙地拖著那把格蘭芬多寶劍與巨大的蛇怪戰鬥。
痛苦幾乎將她割裂,悔恨永遠浸透她的心靈。
但是他們永遠是她的勇氣,指引著她,不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