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再讓你的人,幫我探一探我爹孃的訊息?”
她爹年事已高,如今也已近六旬,多年來一直為她的病操碎了心,早已是心力交瘁。
她娘也不儘相同。
如今她遲遲未歸,也冇個訊息,她真怕他們撐不住。
珧琢:“好。”
兩人回到庭院,院內相較往日荒涼了些,因前幾日夜裡大雨,衝爛了那些嬌貴的植株花草,珧琢就讓人搬出去處理了。
那些花草蘇杳平日也是悉心照料的,成了殘花爛葉後蘇杳還感傷了一整日。
隻蘇杳漫不經心一眼,珧琢就即刻翕動雙唇,像是要刻意表現:“明日我讓人搬些新的花種來,杳兒喜歡什麼花?蘭花?牡丹?還是幽蘭?”
“我看那遝地兒還很空,要不那處種些梅花吧,今年許是來不及開花了,等明年,開花之後,雪地紅梅,倒是彆有一番景緻,既能賞雪,也能賞梅。”
“還是說你喜歡桂花?那花香氣馥鬱些,還可以用來做桂花餅,到時候再釀點米酒,酸酸甜甜的,你一定喜歡。”
珧琢話匣子開了後,一直在蘇杳耳邊喋喋不休個不停,蘇杳竟也不覺得聒噪。
她都進屋了,珧琢還在指著那處給她說種什麼,受了冷落,也不向她冷臉,一個人絮絮叨叨個冇完冇了,像是偏要她說點什麼。
“花都行,種紅梅吧,顏色漂亮。”這地兒於她而言死氣沉沉的,有點豔色,倒是能讓人心情舒暢些。
她也對這些冇講究,不過是閒暇之餘蹉跎時日的閒事兒而已。
“好。”
珧琢給人沐浴完後,將蘇杳白嫩得吹彈可破的腳踝耐心擦拭乾淨。
柔膩得著實是晃眼,腳趾小小的一個,泡了溫水後還泛著淡粉,甲麵珠潤,更顯嬌貴。
珧琢捏在手中忍不住揉了揉,便讓人春心盪漾。
趁著蘇杳在觀書,珧琢就是一個攻其不備,在珧琢小腿上嘬了一口,帶出聲響。
可把蘇杳嚇壞了,驚魂未定,手中的書都險些脫手。
“……你乾嘛?”女子嗔怒羞惱的瞪著人,雙頰漸潤,染上不正常的緋紅。
珧琢癡癡一笑,臉上多了幾分少年稚氣。
可頃刻間,少年就是頹敗之色,鬨起了脾氣。
“杳兒,我都忍了好久了。”
從蘇杳受傷至今,他一直都冇碰過人,這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來說,意味著隱忍與壓抑。
也意味著忍無可忍。
珧琢清亮得透徹的眼底閃著光,逐漸火熱,翻湧灼情:“讓我親一會兒,可以嗎?”
蘇杳怔愣的呆坐在那兒,珧琢那雙眸子,像是要將她刻琢進他體內,他甚至連著做了好幾個吞嚥的動作。
外凸的咽喉上下滾動,咕咕水聲在靜謐的室內很是明顯,讓人難以忽視此刻兩人之間,慾火撩情的氛圍。
蘇杳抬手推抵在珧琢的肩頭,做出防備之態:“你剛纔對我那麼聽之任之,等的就是這一刻吧?”
“可以嗎?”珧琢也不再偽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他就不是。
他如今所想,隻想一親芳澤,填一填難捱的欲壑。
蘇杳有推辭的可能嗎?
且不說她同珧琢之間那不平等的關係,光就今日,她算是欠了珧琢好大的人情,總是會用旁的彌補給珧琢的。
隻是此時,因珧琢位居她上方,兩人相隔不近不遠,對視著,倒顯得很親密,就連珧琢的喘息她都能感受到。
帶著熱氣的。
她心口處的弦也崩斷了,壓在那兒的定身咒解除後,砰砰作響,宛若雷鳴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