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惜眼裡閃爍著算計,“在我還冇有得到慕氏的股份之前,我都要維持現狀。”
父親是信任她,倚重她,但慕若晴纔是慕家真正的千金,僅是這一點,就讓慕若惜心如紮刺,原本慕家的一切都是她的,現在,有可能她以前的努力及付出會為慕若晴作嫁衣。
“我叫你出來,是讓你去調查一下,慕若晴那天去戰家割脈自殺拒婚,還發生過什麼事?我總覺得戰爺對她不同尋常。”
唐千浩想起在富貴步行街的偶遇,神色一整,說道:“我今天在富貴步行街遇到了她,她去男士專賣店買衣服,我以為她是買給我的,結果她說她是買給戰爺的。”
“怎麼,她不是買給你的,你吃醋了?”
慕若惜忍不住吃醋,隻因唐千浩說那些話的時候,流露出失落。
“若惜,你說什麼話呢,我怎麼吃她的醋,我就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給戰爺買衣服。”
唐千浩握住了若惜的手,深情地道:“我的眼裡心裡永遠都隻有你一個。”
慕若惜抽回了手,“誰知道你是不是心口不一。”
“要不要我現在就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
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慕若惜才緩和了臉色,有了點笑容,“好啦,我就是逗逗你的,咱們認識那麼久,我是信你的。千浩,我們不能讓慕若晴得到戰爺的庇護。”
唐千浩點頭,“等我查清楚,咱們再商量商量,放心吧,慕若晴那樣的人,哪能得到戰爺的庇護,戰爺是什麼人呀,連高雅都得不到他的庇護呢,慕若晴算哪根蔥?”
他安慰著慕若惜:“可能就是我們多心了。”
慕若惜想想也對,慕若晴不過是鄉下長大的,戰爺除非眼瞎心盲,否則絕對不會庇護慕若晴的,今天她看到的肯定是假象。
對,是假象!
說不定,戰爺想親自整治慕若晴,不想藉助他們之手,纔會說出那一番幫慕若晴撐腰的話。
……
若晴回到保姆房的時候,發現她的房裡添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麵擺著四菜一湯,還有兩袋冰塊。
她近前,看到桌子上麵還有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麵的內容簡短:吃飯,敷臉
不用問,僅是看這四個字,便知道是戰博留下來的字條。
還以為他真的冷漠心狠呢。
若晴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一邊在心裡腹誹著她家男人麵噁心善,外冷內熱,一邊吃著還熱呼呼的飯菜。
她除了辣的不能吃,其他都不挑。
更何況戰家的廚師廚藝真心好。
餓極的若晴,很快就把飯菜掃得精光。
不是她胃口太大,是菜的量並不多。
吃飽喝足,心情變美,若晴便拿起冰塊敷著自己的臉。
“咚咚。”
敲門聲響起。
“誰呀?”
“大少奶奶,我是來收拾碗筷的。”
若晴哦了一聲,“門冇鎖。”
房門很快被推開,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走進來,他先是恭敬地叫了若晴一聲大少奶奶後,便開始收拾碗筷,最後連同那張小桌子也一併收走了。
他剛走出去,便又進來一名同樣是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
那名保鏢手裡端著一盤水果,他把那盤水果放在床頭櫃上,恭敬地道:“大少奶奶,這是飯後水果。”
若晴客氣地道謝。
對方卻有點惶恐地道:“這是我該做的,大少奶奶不必言謝。”
保鏢放下水果後,默默地退出了若晴的房間。
若晴迴歸豪門也有一年多了,雖說在慕家也有傭人侍候,卻無法和戰家的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