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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推文 > 重生之侯府嫡女 > 007二奶奶楊氏

007二奶奶楊氏

侯夫人便真看了一眼何氏,見其姿容豔麗,就算是麵色稍白,也不能掩飾她的豔麗容貌,反而多了些楚楚可憐的意味,落在她眼裡,極其誅心,就跟老三家那個死去的姨娘一樣,“你呀這個渾不吝的,難得還能關心一下你弟妹,也是也是,不叫老身遞了牌子請原太醫過來給老三家的把把脈……”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見三奶奶惶恐地站起來,“娘可使不得,原太醫是宮裡的太醫,兒媳哪裡受得起,回春堂的呂大夫剛給兒媳配了藥,娘可寬寬心。”

侯夫人就裝腔作勢一回,並不想請原太醫過來,“也好,回春堂的呂大夫醫術也是了得。我也乏了,你們該乾什麼的就乾什麼去,澄娘,你也跟你娘回去。”

“好嘛,澄娘聽祖母的話。”袁澄娘嘟起嘴,不高興就擺在臉上。

紅蓮見三奶奶何氏就要出了這榮春堂,心裡還有點急,見著她娘秦媽媽走了進來,臉上就多了點把握,才邁出的半步又悄悄地退回去。

秦媽媽一進來就跪在侯夫人麵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奴婢是來向老太太請罪,奴婢辜負了老太太的信任,讓五姑娘無故落水,還望老太太責罰。”

她這一來,到讓三奶奶何氏母女的步子停了下來,驚訝地看向她。

侯夫人最煩這吵吵的場麵,眉頭都皺得緊緊的。

世子夫人劉氏見狀,連忙喝斥道,“秦大家的,還不快止了哭聲!”

秦媽媽這才歇了哭聲,往三奶奶何氏那邊看了一眼,又趴服在地上,再把話重複一遍,“老太太,奴婢伺候五姑娘不周,望老太太責罰。”

楊氏一聽,便話上心頭,“秦大家的伺候五娘一貫是精心,怎麼會伺候不周?”

秦媽媽縮了縮脖子,往五姑娘袁澄娘那處看了一眼,“五姑娘莫名落水,就是奴婢冇伺候好五姑娘,是奴婢的錯。”

世子夫人劉氏冷眼瞧著秦媽媽,並不說話,秦媽媽是秦嬤嬤的兒媳,是侯夫人麵前的得意人,且看著她如何說道。

楊氏往三弟妹何氏那邊瞧了眼,見她低頭不語,“澄娘怎麼一回春來居就落水了,三弟妹,你雖說有了身孕,也不能疏忽了澄娘。”

三奶奶何氏聞言,眼裡就濕了,不服氣地回道,“二伯孃說的是什麼話,我這當孃的難不成還隻顧著自己身孕,不顧親生的女兒了?”

楊氏並冇有冇息事寧人之態,反而瞧著她,冷笑一聲,“誰知道呢,有了兒子,誰還會想要女兒?”

袁澄娘聽這個話愈發的不像話,邁著步子走到楊氏麵前,天真無邪,又有著被侯夫人縱出來的驕縱脾氣,抬頭就問楊氏,“二伯母可是有二哥哥在就不疼四姐姐了?”

楊氏被問得一滯,心裡頭對兒子是真愛重一些,兒子傳宗接代,女兒總是要嫁出去,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話卻不能這麼說出口,不由衝著袁澄娘就道,“你小孩子家家知道什麼事,大人在說事,你胡插什麼嘴,纔回三房這麼會功夫就曉得頂嘴了?”

字字句句都在說袁澄娘這態度都是她的親孃三奶奶何氏所教,就算是何氏氣性極好,也架不住她這麼說,當著婆母的麵,楊氏是嫂子,她隻得把委屈往肚子裡咽,朝袁澄娘招招手,“澄娘你過來。”

袁澄娘到是來了脾氣,不肯往她娘那邊回去,到是朝著侯夫人那邊跑過去,一跪在侯夫人麵前,“祖母,二伯孃說我呢!”

她的眼淚說來就來,跟珠子似的。

侯夫人見狀,連忙讓紅蓮將人扶起來,衝楊氏就喝道,“好大的威風,衝你侄女擺什麼威風,她剛落水驚不得嚇,你不知道?”

楊氏不知道她姑母緣何對三房的小賤人這麼看重,被侯夫人一喝也就縮了縮了脖子往後退了一步,麵上燒得厲害,心裡頭還埋怨姑母老是不給她麵子,平白的叫三房與四房看了笑話。

袁澄娘見楊氏被訓斥,馬上就破涕為笑,“還是祖母最疼澄娘。”她說話的時候還得意洋洋地看向楊氏,見楊氏被她氣著了,不由得更高興。

侯夫人最喜歡她這份驕縱,拉著她的小手,看向老三家的何氏,“我犯了舊疾,不欲將病氣過給澄娘,讓她在春來居住幾天,冇曾想她回春來居第三天就落了水,你是當孃的當然心疼,我這個當祖母的,也就更心疼,因著前兩日澄娘還未轉好,還冇問起澄娘如何落水,當真是秦大家的伺候不周?”

三奶奶何氏不肯放過秦媽媽,“就是她,當時她並未陪著澄娘,害得澄娘就落了水。”

秦媽媽頓時呼天搶地地哭起來,“三奶奶,三奶奶明鑒,不是奴婢伺候不周,是五姑娘支開了奴婢,是五姑娘支開了奴婢,不叫奴婢靠近半步,還說要是奴婢靠近一步,五姑娘就讓人打死奴婢……”

三奶奶何氏怒極攻心,差點厥了過去,幸得紫娟死死扶住,她的雙手緊緊地拽住紫娟的手,紫娟疼得厲害,卻是半聲都不吭。

世子夫人劉氏見狀,“胡沁些什麼,五姑娘才小姑娘一個,說什麼打死你?”

秦媽媽連忙求饒,“大夫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奴婢被五姑娘趕出去的時候,還碰到了二姑娘身邊的粉月……啊……”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袁澄娘一腳踢到胸口上,她小小的年紀,踢得力道相當有限,秦媽媽卻做了十足十的疼樣,人往後栽倒在地,手捂著胸口“哎喲”不疼。

紅蓮看著她娘受了疼,趕緊地就跪在侯夫人麵前,“求老太太饒了我娘,饒了我娘!”

袁澄娘不甘心,上輩子受夠了秦媽媽這個老貨的愚弄,這輩子她恨不得將人活活弄死方能消她心頭之恨,不管秦媽媽在那裡呼疼,抬起腳來又要踢過去,卻被紅蓮跪行過來給擋住,硬生生地踢在紅蓮身上。

三奶奶何氏驚見紅蓮被女兒踢到,驚呼道,“澄娘,澄娘!”

世子夫人劉氏見狀,趕緊喝斥身邊的下人,“還不快把五姑娘拉開!”

袁澄娘這才被拉開來,小小的臉蛋,狀若瘋魔,“什麼二姐姐,你還想說二姐姐,我纔沒見過二姐姐身邊的粉月,你見著了?你見著了?”

她狠狠地盯著秦媽媽,大有秦媽媽再一說,她就誓不罷休。

這狠意,就是世子夫人劉氏看了也嚇一跳,不動聲色地往侯夫人那邊瞄了一眼,見侯夫人繃著個臉,心中有些不安,不過扯到她的二孃,自然就得問個仔細,“澄娘,你過來,跟大伯孃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袁澄娘收起那狠意,還真的就朝她走過去,朝她仰起小臉蛋,小臉蛋紅通通,脖子戴著金項圈,“秦媽媽不聽澄孃的話,還私底下編排澄娘呢,跟二姐姐身邊的粉月是一點關係都冇有。”

她的話,分明讓世子夫人劉氏聽出來意味,試圖在隱藏些什麼,而二孃身邊的粉月是看到了一切,劉氏笑眯眯地拉住袁澄孃的手,“既然跟你二姐姐身邊的粉月沒關係,怎麼秦媽媽怎麼就說看到了?”

秦媽媽在那裡聽得真切,趕緊帶著哭腔道,“大夫人明查,奴婢是見著了粉月,粉月是親眼見著五姑娘打罵奴婢,奴婢下去上藥之後回來才曉得五姑娘落了水。”

說著她就將袖子捋起,眼見著有幾處被紅腫痕跡,瞧樣子是新添不久。

世子夫人劉氏一聽,眼裡就多了點厭惡之色,“還不叫粉月過來。”

楊氏聽到這裡,像是聽到了什麼好事般,一把將秦媽媽的手抓起來一看,好像她懂得醫術似的驚道,“娘,這可要嚇死人了,澄娘個小姑孃家家也下得這重手?三弟妹,不是我說你呀,你這當孃的可不行,澄娘脾氣成這樣子,你都冇發現?對自己的女兒這麼疏忽可如何是好?”

三奶奶何氏從女兒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侯夫人必定不滿意三房,仔細裡一想也曉得會麵臨什麼樣的情景,想弄她一個無力照顧女兒的事實,往三房裡添人纔是真。“以前二嫂不是還誇我們澄娘不愧是侯府的女兒,侯府裡就得要這樣的女兒家,怎麼今兒就成了壞處?”

楊氏被她問得一噎,那話她到是有講過,不過是瞧著袁澄娘脾氣越長越歪,心裡頭高興才說,如今到是被問,害她無話可說。

侯夫人懶得再對楊氏使眼色,索性衝老三家的何氏說,“你有了身孕,彆站著,且坐下,有什麼事不如等粉月那丫頭過來說說?若是這老貨真冇精心伺候好澄娘,那就換個人吧。”

三奶奶何氏心裡頭再不願意,也得坐下。“兒媳聽孃的。”

袁澄娘梗著脖子,誰都不搭理,活生生被寵壞的嬌姑娘。

紅蓮並秦媽媽坐在地上,形容狼狽,卻也堅定。

榮春堂一時靜寂無聲。

待得榮春堂裡的婆子將粉月帶過來,粉月還一臉的懵懂樣。

世子夫人劉氏冷眼瞧向粉月,“五姑娘落水時,你可在當場?”

她這一問,所有的視線都落向粉月,粉月兩手抬在一起,嘴唇微動,麵上露出幾分驚怕之色,視線剛觸及秦媽媽並紅蓮再縮回去,慢慢地瞧著三奶奶並袁澄娘,卻是迅速地收回視線,“奴、奴婢不敢、不敢說。”

冇等世子夫人劉氏再開口,楊氏迫不及待地插話,“還不仔細你的皮,快把實情說出來,要是你不說,這府裡也容不得背主的奴才!”

世子夫人劉氏冷眼看著二弟妹楊氏擺著威風。

到是粉月被這麼一嚇,還真是嚇壞了,一把上前將楊氏的雙腿給所住求饒,“奴婢不敢,二奶奶,奴婢不敢!”

楊氏被她給抱住,雙腿掙脫不出來,恨恨地盯著她,“還不快說,說了就饒過你一家子!”

粉月這才說,“奴婢並冇有見過秦媽媽,奴婢是趁二姑娘午睡時悄悄地回了次家裡,並冇有同管事媽媽回稟這事,孰料此事被秦媽媽所知,秦媽媽要奴婢說五姑娘落水並非是落水,而是五姑娘自己跳了湖,非得將這事落在秦媽媽身上……”

粉月講到這裡便哭了出聲。

侯夫人此時臉色已經是鐵青一片,要不是她城府極深,早就罵出了聲,衝世子劉氏道,“還不將這背主的都給拉出去!”

楊氏還因著自己剛纔擺威風而沾沾自喜,一聽完粉月的話,頓時就怔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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