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臉色一變,指著江永文和身後的七八個太醫說道。
“嗻!”
幾十個禁軍立刻手持刀槍,將太醫院使江永文等人押了出去。
“嫣兒,做的不錯。”
“太醫院被一鍋端,以後要讓小安子,重新給朕尋訪名醫了。”
“這幫狗東西,竟然想要朕的命。”
“還有那個客氏,聽說已經會審完畢,今日就要斬了她。”
朱由校看著這些太醫被拉出去,直接拉著皇後張嫣的手說道。
皇後張嫣頓時低下頭,有些自責。
“皇上,這都是臣妾的錯。”
“臣妾冇有保護好你,讓你吃了客氏送的東西。”
“臣妾更冇想到,連太醫院這些狗東西,都敢謀害皇上。”
“皇上剛剛冇讓小安子叫錦衣衛進來拿人,就是讓臣妾處理這件事。”
“臣妾多謝皇上體諒......”
皇後張嫣說著,直接對著朱由校拱了拱手,竟然跪了下去。
這個女人,竟然因為冇有保護好自己而自責。
這樣的女人,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處在深宮內院,還要為自己操心,朱由校內心頓時一陣感動。
“嫣兒,你這是說的哪裡話。”
“你是朕的皇後,也是朕最愛的人。”
“客氏和魏忠賢處心積慮,買通了宮裡所有人,你已經做的不錯了。”
“不過客氏可以殺,魏忠賢卻是不能。”
“這大明的江山,已經被閹黨和東林黨經營了多年。”
“朕需要一個機會,將權力重新掌握在手中。”
朱由校一把將皇後張嫣拉起來,摟進懷裡,直言不諱的說道。
皇後張嫣受了多年的委屈,要讓她知道,不殺魏忠賢的理由。
“皇上,有你這些話,臣妾就知足了。”
“皇上抓了客氏,將這後宮的權力還給臣妾,臣妾已經很感激了。”
“至於魏忠賢那條老狗,留他一命又如何?”
“有皇上在,他翻不了天。”
皇後張嫣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
朱由校點了點頭,這個皇後還真是理解自己。
隨即想到她這麼多年遭受的屈辱,頓時拉起她的手。
對著站在殿外的小太監王安招呼一聲。
“小安子,告訴田爾耕,今日斬首客氏。”
“朕要和皇後孃娘一起,送送我這位奶孃。”
小安子立刻低頭拱手,然後騎著一匹快馬,向著宮門外跑去。
要是晚了,客氏的人頭就掛在午門外了。
朱由校則是和皇後張嫣對視一眼。
“嫣兒,走。”
“朕帶你去看看,客氏的下場。”
說著,直接拉著皇後張嫣,坐上龍輦出了宮門。
午門外,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將客氏等人帶了上來。
客氏一黨的十幾位官員被捆綁著,嘴裡塞著破布,背後插著一個‘死’字令牌。
刑部尚書任海旺親自監斬。
十幾名劊子手光著膀子,手持大刀,已經站在了一個個木樁前麵。
戶部尚書任海旺看了一眼午門旁邊的日冕,已經接近午時。
隨即從麵前桌子上拿出一個紅色令牌,就要朝著地上扔去。
“任大人,且慢!”
“皇上有旨,要和皇後孃孃親自送送客氏。”
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忽然接到小太監王安的旨意,直接跑上來抱拳道。
“哦,陛下要來送送客氏?”
“難道事情有轉機?”
刑部尚書任海旺摸著自己的小鬍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聖意難測,不過客氏要謀害皇上,已成定局。”
“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
田爾耕朝著紫禁城的方向抱了抱拳,隨即搖頭說道。
然後就走到了台下,防止有人劫法場。
此時,周圍已經有數萬百姓圍觀,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