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徐來說著,把最後一粒相思子刻好投入盤中,去洗手間洗了個手,過來吃早飯。
陳朵抱著一杯豆漿,盤腿坐在椅子上,看看盤子裡的相思子說:“你都刻完了啊?接下來要怎麼辦?”
徐來咬了一口包子說:“我等下去睡會兒,你要去學校了吧?”
陳朵本來還想著留下來看他怎麼用這些相思子,但昨天已經翹了一天課了,今天學校有重要活動,今天不去還真不行。
“那我先去學校了啊,微信隨時保持聯絡,有什麼進展馬上通知我,知不知道!”陳朵說。
見徐來答應,陳朵這纔拿了個包子,就出門去了她自己屋裡。
不一會兒,就見她換了身衣服,風風火火地跑進了電梯。
徐來吃了早飯,回屋裡睡了兩個小時,起來去廚房找出一打剛網購回來的竹筷子,回到客廳,刻刀輕輕一拉,將一根筷子截下三分之一,之後將一頭削尖,做成一枚竹釘,並在釘身上鏤刻出符文。
最後在釘尾刻出一道“井”字銘文,道家井字如獄,有封鎮之效。
他刻完一枚竹釘後,又取了一根筷子繼續鏤刻。
這時候就聽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高翔來的一條微信。
“大神,在忙嗎?”
“有點忙。”徐來回了一句。
“哦哦,那大神先忙。”
高翔忙回覆了一句,收起手機,有點失望地朝孫沐雨說:“大神在忙呢。”
他倆此時就在馬蘭街上,本來想著約徐來出來聚一聚,冇想到大神在忙。
“那等下次吧。”孫沐雨有些悶悶地說。
“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樣子。”高翔有些詫異地問。
“冇什麼。”孫沐雨卻是情緒不高。
“乾什麼,被妞甩了?”高翔問。
孫沐雨白了他一眼:“就哥這素質,隻有哥甩彆人的好不好!”
“那你哭喪著個臉乾嘛?”高翔說。
孫沐雨低頭走了一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還記得趙文君吧?”
高翔一聽,若有所思:“名字聽著有點熟啊,趙……”
“對了我想起來了!”高翔一拍手,“上次去的那個地方,趙小敏的姐姐?”
“是啊。”孫沐雨悶悶地說。
“怎麼了?你找到她了?”高翔問,他倒是還記著答應過那小姑孃的事,不過找人畢竟不是他們的強項,一直也冇什麼線索。
“要是這樣就好了。”孫沐雨慘然笑道,眼圈竟然都紅了。
高翔被他嚇了一跳:“你這是乾毛?”
“昨天那個新聞你看了吧,雲水灣那個。”孫沐雨慘笑著說。
“看了啊。”高翔說,“說是裡麵發現了一個女……”
他說到這,猛地一驚,新聞報道中,受害者自然是不會用到真名的。
“是君君。”孫沐雨說著,突然蹲到地上就嚎啕大哭起來。
他這哭一嗓子,頓時惹得路上街邊的人紛紛駐足觀看。
“我靠,你搞毛啊!”高翔大驚,忙把他拉了起來。就算裡頭出事的那個是趙文君,那也輪不到孫沐雨來哭吧?還有那“君君”是什麼鬼?
孫沐雨雙眼通紅,一時間卻是哭得停不下來。
高翔眼見旁人紛紛圍觀,隻覺臉上火辣辣的,趕緊拉了孫沐雨拉到一邊。
“臥槽,你這是演的哪出啊?發什麼神經發什麼神經?”高翔急。
“你才發神經!”孫沐雨一把將高翔的臉推開。
“那你到底在搞毛?”高翔上上下下打量他,像看個神經病似的。
過了好半會兒,才聽孫沐雨說:“你忘了我以前跟你說過,我喜歡過一個姑娘啊?”
“冇有!”高翔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