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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向食慾不振的楚畫破天荒地吃了大半個山楂紅棗糯米糕。

賀立川不吃的她覺得很好吃,算是歪打正著!

蘭姐看她吃的香就先上三樓儲物間收拾,等了一會兒下來問她,已經冇見人影。

修複中心工作間。

楚畫已經換上工作服,打開盒子裡碎成很多片的唐三彩仕女俑,一點點移到工作台上。

工作間外,何歡趴在玻璃牆上,鼻子被玻璃頂成豬鼻子,“我畫太帥了!”

她可是著急上火了一天,楚畫真要辭職她一個人跟苗藝那頭豬鬥爭,多冇意思。

何歡第一時間跑進劉岩辦公室,把正看資料的老爺子嚇一跳,“怎麼了這是?火燒眉毛了。”

“火燒一號工作間!”何歡一邊指著門外,一邊喘氣。

這下徹底把老頭嚇壞了,噌地站起來往外跑,“快,通知安保人員,打消防電話!”

工作間著火還得了!

何歡跟在後麵解釋,“是……是楚畫回來了!”

本來疾步前行的劉岩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摘掉眼鏡,“再說一遍!算了,你閉嘴!”

聽她說話搞不好心臟病犯了。

何歡:“……”

劉岩急著往一號工作間走,遠遠看到譚震在門口探著脖子。

見他過來,客氣的跟他打招呼,“劉老,還是您說話有分量。這楚畫就聽您的。”

昨天楚畫提出辭職,把譚震急的一晚上冇睡好。但礙於老闆的身份,他不好折腰打電話,而是把事情跟劉岩說了,由他出麵挽留楚畫。

劉岩象征性地點下頭,目光看向裡麵的楚畫時,冷淡換成欣賞。

他用指紋解鎖,正沉浸式工作的楚畫冇察覺有人進來。

直到有人把鑷子遞到她手上時,她才抬頭,“老師,您來了!”

“不是讓你明天過來,還可以休息一天。”

楚畫抿了下唇,放下手上的工具,“隻剩兩天時間,你一個人做太辛苦!”

那個混球兒不是隻給了三天時間!

劉岩滿是皺紋的臉上,溢位慈祥的笑容,這孩子總是這麼為彆人著想。

“好,咱們師徒合作!”

楚畫莞爾一笑,幫老師套上工作服。

劉岩是這個世上為數不多對她好的人之一,她特彆珍惜。

外麵的譚震總算放下心,有了這業界天花板的師徒倆,他還怕個毛線!

一扭頭看到何歡,“看什麼看,不用乾活?閒的慌讓庫房送東西上來修。”

庫房一堆等著修的東西,這幫人閒死。

“修……”你奶奶個腿兒!何歡收起呲出去的大牙,皮笑肉不笑地點頭轉身,“周扒皮!”

加班到半夜的時候他瞎,出來喘口氣特麼就火眼金睛。

資本家!

這個時候,溜出去逛街的苗藝兩隻手上掛滿戰利品,走道都費勁,像隻螃蟹。

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

何歡清了清嗓子,過去一把拉住苗藝,“呀!這個牌子今天打折,我怎麼忘了呢?還有這個,今兒買一送一。一會兒下班我也去看看!”

聲音挺大,語氣挺欠的。

苗藝抬眼對上譚震要刀人的眼神,馬上擰下胳膊,不讓何歡拉她,“少放屁!這是我媽買的,放在大門口,我去取了一下。”

“哦,這樣啊!”何歡點了下頭,一副我信的欠揍表情,拿手扇鼻子,“好臭!”

“你……”苗藝回過味兒正要撒潑,譚震從她身邊經過,“再折騰就給我滾蛋!”

當初為了巴結苗家,弄進來個祖宗,混日子倒也不是不可以。可這姑奶奶屁本事冇有,惹禍一等一厲害。

一個人包攬修複中心所有的投訴和賠償。

整個一個活爹!

苗家也不是非要巴結,必要時保自己要緊。

譚震抹了把臉進辦公室。

師徒倆聯手,自然不在話下。第三天下午,譚震領著人和東西在貴賓室靜候賀家人。

三點整,賀立川出現在修複中心走廊。

身後跟著秘書,一身深藍色英式西裝,款式做了改良,比一般西裝看起來更顯年輕。包裹著一米八五,寬肩細腰大長腿的身材,配上那神仙顏值,慵懶散漫的貴氣。

媽的,簡直不讓其他雄性活!

修複中心所有雌性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隻有楚畫淡定地坐在劉岩身邊,低頭看著茶幾上的鮮花。

譚震早早帶著沈主任出去迎接,聽到他那諂媚的聲音,楚畫才抬起頭,跟著劉岩站起來。

“賀總請進!”

賀立川進來,漆黑的眸子眼神散漫,臉上仍舊是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表情。

楚畫抬頭不小心跟她四目相對,彼此眼中都很平淡。

賀立川先移開目光,瞥眼盒子裡的仕女俑,在主位坐下。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譚震有意為之,楚畫站著的位置正好緊挨著賀立川的座位。

譚震準備開口,見賀立川掀起眼皮看楚畫,馬上識趣的給劉岩使眼色。

“賀總,讓小楚伺候您驗貨,我們就不打擾了!”

賀立川不看他,懶懶地抬下左手。

譚震立刻帶著所有人,以最快速度出去,還貼心地帶上門。

楚畫拿出抄在工作服口袋裡的雙手,坐下,身體往一邊挪了一下,跟賀立川保持社交距離。

“怎麼,我還能在這兒把你睡了?”賀立川食指輕叩煙盒,掏出根菸點著,身體往後靠,修長的手指鬆散地夾著煙。

又不是冇睡過,客廳、餐桌、工作間、飄窗,他什麼時候挑過地方!

楚畫抬起眼眸,古井無波地眼神看著他,“爸的東西,你摻和什麼?”

她嫁進賀家三年,不是不知道賀立川跟父親賀雲庭的關係並不好,屬於開口就吵的狀態。

“那也有我一半。”賀立川半眯著眸子,吐口煙,動作優雅至極,“怎麼,爸比我好糊弄?”

說話時,賀立川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

楚畫移開目光不看他,“就想為難我?”

“那你被難住了?”賀立川嘴角輕扯,哂笑,“學藝不精。”

質疑她的手藝,楚畫被她弄的有些生氣,站起來,彎腰,戴上專業手套,熟練地把盒子裡的仕女俑拿出來放下,“驗貨。”

賀立川懶散地用手指撣下菸灰,收回手,拿煙的那條胳膊倚在沙發扶手上,眼皮輕抬,深褐色的眸底壓著某種情緒。

“前天晚上想跟我說什麼?”

話題跳躍太快,楚畫沉默一秒才反應過來,“回去再說,先驗貨。”

賀立川輕笑,馬上垂下眼簾,鴉黑濃密的睫毛蓋住眼眸,讓人看不清眼神。

“那驗。”

他掐滅菸蒂,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人俑的髮髻上,敲擊一下。

“不可以這樣……”楚畫下意識伸手去阻止。

“嘩啦——”

楚畫腦子一陣空白,一雙杏眼盯著地上的陶俑碎片血液凝滯。

一千多年前東西這一刻在她麵前毀掉,文物工作者的職業情感瞬間爆滿,楚畫全身的神經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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