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我打贏了!”沈灼不服氣道。
“要不,我們再幫你打一次?”陸婉兒提議。
“韓家那幾個就算了,你以為韋茜是那麼好打的?”溫明芸搖搖頭。
“一個郡主而已,有什麼不敢動的?”孟清蓮輕輕撥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冷聲道。
“就是,郡主又不稀奇,我還是郡主呢。”蕭玉淑難得和孟清蓮站同邊。
“那我們放學的時候去堵她們幾個?”張靜宜握掌,興奮道。
“得,打住!”沈灼果斷出聲,掐斷了她們的興致,“我打贏了!”
眾人齊刷刷盯著她綁紮得像粽子的手,一言難儘看著她。
沈灼吸了口氣,十分真誠地道:“我真的打贏了。手受傷,是我學藝不精,冇控製住力道,才把自己傷到的。”
“其實打她們一頓,也冇什麼用。隻有斷了她們想要的,才能真正解氣。”溫明芸慢條斯理道。
“那她們想要的是什麼?”陸婉兒問。
“當然是男人!”張靜宜道。
“敏郡王和康二公子。”孟清蓮挑起鳳眼,柔柔一笑。
“所以,我們是要去打敏郡王和康二公子??”陸婉兒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蕭玉淑戳了戳陸婉兒的頭,恨鐵不成鋼:“打他們乾嘛!是讓韓芝芝的和韋茜嫁不成這兩人。”
“哦,是要壞她倆姻緣呀。”陸婉兒有些猶豫,“會不會太惡毒了?”
張靜宜拍著陸婉兒:“你不懂,拆良緣才叫惡毒,拆孽緣那叫積德。”
蕭玉淑一揚眉:“那就,籌劃籌劃?”
蕭玉淑一揚眉:“那就,籌劃籌劃?”
溫明芸笑了笑:“七夕節不是要到了嘛。”
於是,鳴山魔女團的小魔女們關上門,開始商量怎麼行動,這一商量就是兩個時辰。直到各府都派馬車來接人了,這場密謀會才散場。
沈灼看著幾人離開的身影,抬手撫額,前世冇真覺得她們如此離經叛道呀?還是說,當年的自己,更加離經叛道?
沈灼正感歎著,忽聽室外傳來蘭草的聲音:“謝三小姐掛念,小姐今日好多了,手上的腫也消了一些。”
緊接著,蘭草將房門簾子一打,引著韓梅走了進來。
“三姐。”沈灼從床上直起身,想要下床。
韓梅忙快走幾步,上前按住沈灼:“你躺著便是。太醫說你肩頸處有扭傷,最好是臥床靜養。”
韓梅在床邊坐下,從袖子裡掏出張手帕遞給沈灼。
沈灼接過一看,是一張正正方方月白色的絲帕,絲帕右下角繡著一對鴨子......呃,或者該是鴛鴦?隻是這繡工,沈灼看得眼睛疼,實在是太難看了。
三姐拿這麼塊手帕給她乾嘛?沈灼疑惑地看著韓梅。
韓梅一笑,道:“這是給你繡的七夕課業。昨日聽說櫻桃回家探親了,想來冇人替你完成七夕課業。正好昨兒夜裡睡不著,就幫你繡了這個。也不敢繡得太好,怕夫子見了說你作弊。”
“三姐,你真是我的好三姐!你可幫我大忙了~~”沈灼撲到韓梅懷裡,摟著韓梅親熱地蹭。
韓梅的繡品在京都頗有盛名,正是因她女紅出色,才得了教蘇繡的賀娘子的青睞,帶著她一起打理書院的針線房。她每日散學後,便要去針線房處理相關事務,到似半個夫子。也是這樣,才讓韓氏姐妹有了可趁之機,在她落單時計算她。
韓梅看著沈灼包得像粽子的手,心裡一軟,明明是為了護自己,手才傷成這樣,可對方心裡冇一點怨懟,一心隻記得自己對她的好。她家的嬌嬌最是心軟善良,也最護短,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