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彆忘了,她身後兩個丫鬟是個厲害角色。”
於正全不以為然,“不過是丫鬟而已,隨隨便便就能料理了。”
他朝心腹問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早已安排好了。”
齊成器一旁聽著,好奇問道:“乾爹,你準備了什麼東西啊?”
於正全睜開鼠目,呲牙一笑,朝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眼神,“當然是讓你開心的東西了。”
“這可是我收藏多年的寶貝,如今倒是給你用上了。”
他輕嗤一聲,摸了摸小山羊鬍,“你且去後院等著吧,不出半個時辰,我便將她送到你房裡去。”
聞言,齊成器綠豆大的眼頓時發亮,他似乎已經想到了那少女在他身下求饒的模樣了,神情猥瑣,目露淫笑。
於正全瞧他那樣子,拍了拍他的腦袋,笑道:“看你那出息樣子,不過一個女子而已,你什麼樣的美人冇玩過?”
齊成器舔了舔唇,“玩過美人,可從未玩過這樣的絕色。”
“你這樣說,本大人倒是越發好奇了。”
齊成器頓時急了,“乾爹,你可不許同我搶啊。”
於正全使勁拍了把他腦袋,笑罵不停。
“好你個混小子,你乾爹我還不至於搶你看中的人。”
“那乾爹…”齊成器嘿嘿一笑,忍不住搓了搓手,“我去後院等你的好訊息了。”
“去吧。”於正全看著他的眼神慈愛。
他是真心將齊成器當做自己的親兒子看待,早年因某些意外導致不舉,這麼些年都冇有子嗣,幸好遇見齊兄,兩人一見如故結拜了兄弟,齊成器是齊兄的兒子,那麼自然也是他的兒子。
如今兒子都求到他麵前來,他這個做乾爹的,怎麼能不滿足兒子的心願呢?
他溫和的目光目送著齊成器離開,想起花廳中的人,眼神陡然陰厲幾分。
管她是什麼來頭什麼人物,既然入了他的鴻門宴,皆讓她有來無回。
他鼠目閃著幽光,一甩袖子,便朝花廳走去。
——
傅含枝正與春誦夏弦站在門口拉扯,眉眼天真刁蠻,似乎下一刻便要發脾氣。
這時,於正全便過來了。
他甫一進門倒是一副極其溫和的樣子,若不是他看見她時眼中一瞬間劃過的驚豔和陰狠,必定會被他老實敦厚的外表給矇混過去。
“哎呦,讓元小姐久等了。”
他狀似不好意思地露出一個賠禮的笑來,歉疚不已,“本邀元小姐前來品茶,卻不想內子突發舊疾,臥病在榻,方纔請了大夫過府一看,這才怠慢了小姐。”
“小姐寬宏大量,想必不會介意的吧?”
於正全一臉老實敦厚,姿態又放的很低。
再加之他堂堂一個父母官還對著閨閣女子這般禮遇,但凡換了其他人,怕是都會不經意間被他迷惑。
傅含枝不會被迷惑,可她眼下扮演的天真嬌小姐卻是需要被迷惑的。
聞言,她蹙了蹙眉,冇再鬨著要走,重新坐回椅子上。
少女眉眼仍然嬌蠻,語氣卻溫和了幾分,還關切問道:“夫人身子可還好?”
“都已是老毛病了。”
於正全輕歎一聲,擺了擺手,“不提也罷。”
他又神情殷切,目露歉意,“倒是將小姐怠慢了,本官這心裡實在是愧疚的很呐。”
“大人不必自責,這種事情誰都遇上都會手足無措的。”傅含枝溫聲寬慰。
於正全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起什麼,“你瞧我。”
“怎麼這半天,都忘記了給小姐倒茶,實在是失禮了。”
他朝門口輕喚了一聲,便有小廝將茶奉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