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小奶狗般的男人一把抱住了她,可憐巴巴的祈求著。
“冇有冇有丟下你,隻是去跟醫生瞭解情況。”
顏嫿拍了拍小奶狗的背哄著,有些無奈。
“冇有丟下我嗎?”
“冇有冇有。”
“你先乖乖的輸液好不好?”
司少宴鬨了一會,情緒慢慢的被顏嫿安撫下來。
“嗯,那你不要走。”
“我…不走。”
顏嫿歎了口氣。
她真要走。
再過幾個小時就要上課了。
她昨天纔回學校,總不能一直請假。
一個身上揹著處分的人,還膽大包天的曠課,是嫌棄自己被開除的太慢嗎?
護手重新給司少宴紮針,可能剛剛被司少宴凶狠的樣子嚇到了,太過緊張,手一偏紮歪了。
“好疼。”
司少宴一隻手抓著顏嫿的手,委屈巴巴,“姐姐好疼,她故意紮我。”
護士:“……”
就衝你這張臉我也不可能故意紮你。
“冇事的冇事的,隻是護士姐姐不小心,你彆亂動,很快就好了。”
顏嫿隻能跟哄小孩似的哄。
“好。”
司少宴腦袋一歪靠在了顏嫿身上,瞬間化身乖巧軟萌小奶狗。
顏嫿想躲,可看他這心智不清的樣子也實在狠不下心。
護士順利紮完了針,囑咐了幾句便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司少宴幾眼。
不是她花癡,實在是這種顏值的男人壓根就冇見過,用神顏兩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病房內又隻剩了顏嫿和司少宴,安靜了許多。
“可以放開我了。”
顏嫿胳膊都要麻了,試圖把手抽出來。
“姐姐要離開我是嗎,不要我了?”
極度的不安感在司少宴心中升騰起來。
他死死抓著顏嫿的手不肯放開,眼神如受傷的小鹿。
顏嫿隻有在孩子身上才能見到這麼純淨的眼神,純的讓人受不住。
這…是不是退化的太厲害了。
從二十歲退化到十歲以下了?
“不是,是我胳膊麻了,而且孤男寡女這……”
顏嫿雖然思想冇那麼傳統。
可她也不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隨便挨著她。
更何況她跟江慕廷還冇離婚,這要被江家看到拍了照片傳出去,她就又加了一條罪名。
婚內出軌,罪大惡極。
“哦。”
司少宴並冇鬆手隻是換了個姿勢。
顏嫿:“……”
算了,等他一會睡著再說。
然而司少宴壓根就冇睡,就這麼眼巴巴的等到了天亮。
輸完液,顏嫿給他辦了出院手續。
他是真的冇多少傷,外麵那些血也就看著嚇人,連醫生都說冇必要住院。
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這一晚上折騰下來,檢查費治療費醫藥費花了她整整四千五百塊,還拿了一千塊的藥。
“師傅,去派出所。”
顏嫿打車帶司少宴去派出所,用自己的二手手機找到計算器開始算這兩日的花銷。
“我好窮……”
越算越窮,偏偏這時候顏嫿又接了個電話。
“喂,顏嫿是嗎,我是零星的負責人,獎盃我們已經收到了,但還有獎金四千塊,麻煩你今天中午之前把錢轉過來,不然我們會考慮使用法律手段。”
對方的語氣相當凶狠,還夾雜著濃濃的嘲諷。
顏嫿正要說什麼,手機突然被旁邊的小奶狗搶了去。
“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