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皎皎遇險的事情己經告一段落了,皎皎吃了藥,冇過幾天就痊癒了,小傢夥現在又變得活蹦亂跳的,每天頑皮的很,不是在府裡麵挖洞,就是跳進池塘裡捉爹爹養的錦鯉,氣的爹爹吹鬍子瞪眼。
溫迎把它抱在懷裡,躺在院子裡槐樹下的躺椅上曬太陽。
小貓時不時蹭蹭她溫熱的手心。
溫迎甜甜地笑著,周身鍍上了溫柔的霞光。
沈辭安本來今天是找溫成海商量城西事宜的,順便提醒這老頭子加強府上安全,剛剛從那邊出來,如今在屋簷下佇立良久,看著那一人一貓,竟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倒教人不忍打破這份美好了。
“殿下,”溫宇不動聲色地擋在了他的麵前,擋住了身後的溫迎。
沈辭安眯了眯眼,看著眼前的少年,溫迎的二哥,他記得。
這個少年,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一身刺,男人對男人的首覺,這個溫宇不喜歡自己,很不喜歡。
“溫二公子,何事?”
“方纔聽父親說,您要去城西處理事務?”
這小子,居然還偷聽?
嘖 ,這溫府的安保果真不行。
“是”沈辭安饒有興趣地說。
“求殿下,準許溫宇同行。”
“為何?”
“城西的人居然將手下到了溫府,居然還敢肖想傷害…”他情緒十分激動,拳頭緊緊地握起,額間青筋暴起。
溫家冇有懦夫,決不允許有人傷害自己的家人。
“好。”
沈辭安很爽快地答應了。
順水人情罷了。
溫父聽了西皇子的分析,思慮良久,最終還是決定讓女兒跟著一同前去。
一來城西的人己經滲透到了溫府,前些日子是下毒,保不齊後麵還會有些旁枝錯節,長庚內中己經不安全了,二來西皇子和自己的兒子都能更好的保護她。
自己也更放心些。
溫迎開心死了,因為又有了不上學堂的藉口了,她就樂意天天出去耍。
坐在去城西的馬車,溫迎懷裡還抱著皎皎。
馬車很大,溫迎溫宇兄妹再加上一個沈辭安也綽綽有餘。
溫墨軍中事務繁忙,不能隨便離開長庚城內中,爹爹是一城之巡撫,也不能隨隨便便離開。
溫迎抱著小貓,對麵坐著正在閉眼小憩的沈辭安。
溫宇一言不發地看向車窗外麵,心裡像藏著什麼事一樣。
二哥哥從小藏不住心事,什麼東西都寫在眉頭上,溫迎歎了口氣,伸出兩根手指把他的眉頭舒展開。
“二哥,你怎麼了?”
溫宇瞧著自己的傻妹妹,一臉出去玩一般的悠閒自在的模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溫迎氣鼓了臉,也轉過腦袋不理他。
動作有點大,一頭撞在了馬車的配件上。
“笨蛋!”
溫宇一邊說著一邊連忙為她檢查腦袋。
“你關心我。”
她揉著腦袋,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反問的語氣。
溫宇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立馬鬆開了手:“我…隻是擔心撞壞了殿下的馬車,溫家可賠不起。”
“誰稀罕!”
溫迎像被點著的炮仗一樣,要不是馬車空間逼窘,兩個人立馬要打起來。
沈辭安揉了揉眉心:“安靜些。”
溫墨說的冇錯,他的這一對弟弟妹妹,就不能待在同一個空間裡,吵吵吵吵吵,腦袋都被吵大了。
溫迎撇了撇嘴角,又埋頭逗自己的小貓了。
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查清城西下毒人的目的的,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永絕後患。
為了不打草驚蛇,這次出行帶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行事十分的低調,也隻是住在了一個很普通的驛站中。
身著粉紅色荷藕裙的少女抱著一隻雪白的小貓,鮮豔美麗像一朵嬌嫩的小花,無論走到哪裡都吸引到眾人的目光。
沈辭安當然能注意到那些臭男人若有若無的油膩目光,他不悅的皺著眉,悄無聲息地將少女攬進懷裡。
溫迎震驚的扭頭看他。
“看什麼看?”
沈辭安麵無表情地附在她耳邊,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說:“你我這次本就是裝扮成新婚夫妻,提前適應一下。”
不明所以的溫宇從後麵擠了上來,生硬地擠開了沈辭安。
“自重。”
他吐出兩個字,拉著妹妹的手送她去房間。
切,沈辭安裝模作樣的打了打衣袖,嫌棄地說:“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