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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從遭遇流民開始一連串的變故已經讓她心神俱傷,此刻被連番侮辱,從來都清高矜貴的閨門小姐哪裡經得起如此大起大落,饒是她心性堅韌,此刻也不由紅了眼眶。

“趁人之危恃強淩弱的小人,無賴!若是有一日你落在我父兄手上,定將你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她拋卻了形象不住哭罵,如同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掙紮中露出尖利小巧的喙,卻隻引來男人低沉的笑。

“這麼點小傷就哭成這樣,京都的女人都這麼柔弱?”

薑幼卿冇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腿上傳來絲絲涼意。

她這才發覺自己粘著血跡的褲腿已被扯裂,原本火辣辣疼的傷口被他敷上了藥草,疼痛緩輕不少。

這是她遭遇狄人被拖下馬車時受的擦傷。

原來是替她上藥,不是要……

薑幼卿抽噎著止住哭。

衛銘看著麵前一截白皙秀氣的小腿,卻忍不住緊了緊喉嚨。

他正值壯年血氣方剛,鼻腔充盈著獨屬於少女的馥鬱香味,眼前一抹白膩刺紅了他的眼,甚至比脫光了在他麵前更加誘人。

他深呼吸一口,在薑幼卿還冇反應過來之時,捏著她腳踝的手猛地一提,頓時將她輕而易舉地拖到了自己身前。

他垂首,細密熾熱的吻順著小腿一路向上。

這個狂悖之徒!

薑幼卿從小到大哪裡經曆過此等陣仗?

她汗毛倒立,拚命想要抽回自己的腳,然而他整個人卻如同銅牆鐵壁無法撼動,還被他單手擒住雙手按在他堅實的胸口,整個人以一種羞恥至極的姿勢被他牢牢箍住,一絲縫隙也無。

“放開我!你這個土匪強盜,卑鄙下流的無恥莽夫!”

衛銘還是第一次懷抱馨香軟玉,心中情熱得緊。

從救下她那一刻,他就決定要將她帶回來做自己的婆娘,好吃好喝地疼寵著,再生幾個小子和女兒養在寨子裡。

麵對薑幼卿的辱罵他也未曾放在心上,隻強勢地圈住她的身子,沉聲笑道:“無恥下流?你是我的婆娘,做這種事情天經地義。”

薑幼卿胸膛起伏,差點冇被氣笑,“婆娘?誰是你的婆娘?我早有婚約在身,我的未婚夫婿是昌平侯世子,當今長公主之子謝今晏,我們自小青梅竹馬,隻等我此次祭祖回去後便會成親,你算什麼東西?”

她話音剛落,就驚覺衛銘神情不對。

他整張臉都陰沉下來,捏著她腳踝的手漸漸用力,整個人散發著風雨欲來的壓抑氣息。

薑幼卿被他氣勢駭到,卻也梗著脖子不肯服輸。

衛銘眯了眯眼,問她,“未婚夫?你們睡過了?”

一句話就讓薑幼卿霎時俏臉通紅。

世間怎會有如此不知廉恥之人?

“莫要辱人清白,我們二人雖然定親,卻踐律蹈禮從未逾矩,連,連手都未曾牽過,你怎可胡言亂語?”

衛銘周身的氣勢淡下來,但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仍死死盯著她,像是在梭巡獵物的哪個位置更好下口。

“那正好,你做我的婆娘,讓那個謝什麼東西再娶個不就成了?”

他看著少女又羞又急,氣息微喘的模樣歡喜得狠,此刻血氣上湧隻想一親芳澤,哪裡還管得了許多。

他粗糙的指腹捏住她下頜,強迫她抬起頭,吻去她頰邊的淚痕,讓她身上都沾染了自己的氣息。

另一隻手也不老實,拉開她的外衫,尋到裡衣帶子隨意一扯,衣衫滑落,半個香肩頓時外露。

薑幼卿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麵前的男人厚重高大,肩膀寬闊得能裝下兩個她,渾身肌肉更是硬邦邦的,她的踢打對他來說連撓癢都不夠。

她心下一片絕望。

“無恥宵小,趁人之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知道自己無處可逃。

可為了武安侯府的清譽,為了自己的清白,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賊人隨意折辱!

想到這裡,她雙眸迸出決絕的光,趁他埋在自己肩頭吮吻的空隙,她抽出髮髻上的銀簪,用儘全身力氣向他後頸刺去!

隻是還未接觸到他的皮膚就被他單手握住手腕。

衛銘頭都不抬,隻輕哼一聲,“就你這力氣,哪怕得手了也刺不深,還是彆白費力氣了。”

薑幼卿一擊未中也不停留,換手握簪,麵容堅決,殊死向自己的側頸刺去!

銀簪堪堪觸碰到肌膚,就被衛銘再一次握住。

“你瘋了?”他這才抬頭不敢置信看著她,“就為了這種小事,連命都不要?”

他奪下薑幼卿手中銀簪扔在地上,發現她塗了豆蔻的指甲斷了幾根,手掌鮮血淋漓,可見用力之大。

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製住她,她怕是此刻已經血濺三尺,當場殞命。

她是真是想要尋死!

“小事?你可知閨中清譽對女子來說重逾身家性命,若是婚前失貞,輕則落髮為尼,重則沉塘。”

薑幼卿的話擲地有聲,“更何況我尚未出孝,怎可在孝期行此苟且之事?我母親若是泉下有知,也定要罵我是個不義不孝,寡廉鮮恥的齷齪之徒!與其如此,我還不如自我了結,至少也能被世人稱一句貞烈!”

她與謝今晏早就定親,等她及笄便會成婚,卻不料成婚前母親忽然病故,她為母守孝三年,這才耽擱至今。

衛銘渾身沸騰的情熱早已涼了大半,此刻仔細看去才發現端倪。

她身上的外衫沾滿了鮮血塵土,要仔細辨認才能發現原來錦衣的底色是月白,上麵隻用銀絲密密繡著蓮花紋,款式簡單至極。

臉上未施粉黛,髮髻上也素淨得很,除了被扔在地上的銀簪,隻剩下鬢邊幾朵白色珠花,裝扮絲毫不像一個權貴人家的女兒。

倒的確是在守孝的模樣。

他雖然對這種守孝的規矩嗤之以鼻,但見她視死如歸的模樣,也有些後怕。

這婆娘看起來柔柔弱弱,性子卻這般犟,像極了野性難馴的烈馬,倒讓他生出幾絲征服欲來。

“好了好了彆哭了,我現在不勉強你就是。”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婆娘就這麼冇了,“那你什麼時候出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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