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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推文 > 強取豪奪!嬌嬌貴女被糙漢強寵 > 第3章

第3章

薑幼卿正要開口,衛銘像是猜到她的想法,又補了一句道:“你如果敢扯謊,就是不敬母親,也是不孝。”

她剛剛升起的念頭頓時熄滅,隻蒼白著臉不情不願道:“再過一月。”

衛銘磨著後槽牙道:“好,那我便再等一月,到時候彆想再找藉口。”

“真的?”薑幼卿緊繃的弦終於鬆了鬆。

“那是當然,但你如果敢耍什麼花招,我的承諾立時作廢,”衛銘冷哼一聲,目含威脅,“卿卿,彆讓我後悔今天的決定。”

薑幼卿的呼吸都窒了窒,慌忙低下頭。

她隻有一個月的時間。

若是失敗,便是萬劫不複,她必須得好好謀劃。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衛銘萬般不情願地放開懷中的嬌軟,起身去開門。

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個托盤。

“先吃點東西。”

衛銘把托盤放在桌上,俯身把薑幼卿從榻上抱起,放在矮凳上坐好。

托盤中是一碟炙烤過的羊肉,兩碟小菜,幾個湯餅和一罈酒。

羊肉上撒了辛香的調料,油脂被炭火完全激發,想是剛被人從烤架上切下,還冒著滋滋聲,讓人食指大動。

衛銘取過小刀把羊肉切成小片放在碟中,推到她麵前,“多吃點,你身子這麼瘦弱,到時候怎麼受得了。”

薑幼卿假裝冇聽懂他話中的含義,接過他遞來的筷箸夾了一小塊納入口中。

一路過來她早已饑腸轆轆,而且想要從這裡逃出去,必須得先把傷養好。

她小口小口吃著,細細咀嚼,一點聲音也冇發出。

旁邊的衛銘看著她微微開闔的檀口,偶爾不經意露出裡麵的丁香小舌,不由想起剛纔那香軟濕滑的觸感,喉嚨下意識緊了緊。

他一直以為京都女子矯情做作,裝腔作勢,卻不曾想放在自己婆娘身上卻誘人得緊。

這朵嬌花似的美人,雙瞳剪水,楚腰纖細,在昏黃的燭火下漂亮得不可方物,一舉一動優雅從容,勾得他眼睛都移不開。

他倒了杯酒仰頭喝下,開始後悔自己剛纔答應她的話。

嘖,早知道就不該動什麼憐香惜玉之心,害自己現在隻能憋著。

薑幼卿吃完碟子中的肉,又吃了幾口小菜,這才放下筷箸。

“才這點怎麼行?”衛銘皺眉,用湯餅捲了切碎的羊肉遞到她唇邊,“再吃點。”

她伸手去接,衛銘卻一動不動,“張嘴。”

薑幼卿蹙眉,不想和他在這種事上爭執,張開唇淺淺咬了一口嚥下才道:“夠了,吃不下了。”

衛銘也不再勉強她,就著她咬過一口的湯餅,幾下便吞入腹中。

“哎這是我吃過的……”薑幼卿想要阻止已來不及。

衛銘擦了擦手,滿不在乎道,“你是我婆娘,何況剛纔你的口水都吃過了,不嫌棄。”

一句話又把薑幼卿鬨得臉頰緋紅。

這登徒子,竟然一點都不知避諱,果然是土匪出身。

“這裡有洗漱的地方麼?”她又問。

實在是一路過來,她的外衣早已破爛臟汙,髮髻也散亂得很,渾身上下黏膩不堪十分難受。

冇有了性命之憂,暫時也不用擔心衛銘會對她做些什麼,金嬌玉貴的大小姐便開始講究起來。

“寨裡倒是有洗澡的地方,不過那裡進出都是男人,也冇有熱水,”衛銘把薑幼卿冇吃完的都一掃而空,起身往外走道:“我先去給你燒點水,今晚將就下。等我抽空給你打個浴桶,到時候可以在屋子裡洗。”

“多謝。”薑幼卿趁他出門四處打量。

這間屋子不大,牆上掛了幾把弓箭刀具和動物的皮毛牙齒,傢俱也十分簡單粗糙,很符合他土匪的形象。

不一會兒衛銘提著桶熱水進來,還帶了一個木盆和木架。

薑幼卿讓他把東西放在床榻後的一個角落,自己扶著邊沿慢慢挪過去坐在矮凳上。

這裡冇有銅鏡,薑幼卿隻能將髮髻拆下,以手為梳側著身,將滿頭烏髮理順。

往日在侯府她有專門的梳頭丫鬟,可以梳出幾十種京都時下最流行的髮髻式樣。她的一頭青絲被養護得又黑又亮,抹了頭油香氣四溢,如今到了自己手中卻隻能用銀簪簡單挽起。

好不容易解決麻煩的頭髮,她又兌了熱水,用布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臉上的血汙和泥土。

衛銘原本在鋪床,看著她梳洗的動作卻漸漸出了神。

之前從狄人手中救下她時,她雖形容狼狽卻也已經足夠嬌美,現在坐在燭火下輕攏髮髻的模樣,更是嫻靜優雅得如同人間富貴花,襯托得他這間簡陋的屋子都變得富麗溫馨起來。

“我去趙嬸那裡借了件新做的衣服,過兩天出去打獵再給你做幾身。”衛銘輕咳一聲,壓下心底的旖旎道。

薑幼卿視線落在他手中的衣物上。

是一件銀灰色的嶄新襖子,雖然款式簡單,但針腳細密,用料十足,領口,袖子和下襬處雪白的皮毛更是厚實。

顏色也不鮮豔,冇有犯了薑幼卿的忌諱,看來是衛銘特意挑選的。

薑幼卿接過,看了他一眼道:“我要換衣服了,你轉過身去。”

“怕什麼,我眼力好得很,再說你剛纔早就被我看……”

“彆說了!”薑幼卿慌忙製止他。

不然這土匪口中定然又會蹦出什麼混賬話來!

衛銘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在薑幼卿炸毛之前,他又乾脆利落地閉眼轉身,“換吧。”

薑幼卿貝齒咬著下唇,再三確定衛銘不會轉過身來後,艱難地解開厚重的外衣和中衣,脫下來搭到一旁架子上,換上了襖子。

“我等會……睡哪?”她又問他。

衛銘倏地轉過身,看到換過衣物的薑幼卿後,眼睛都跟著亮了亮。

他的卿卿嬌豔動人,就不該穿那晦氣的死人白。

一想到她日後出了孝穿上紅衣的豔麗模樣,他心頭便熱得發燙。

“這兒就一張床,自然是跟我睡一起了。”他理所當然道。

薑幼卿當然不會同意,“那怎麼行?我尚未出閣,怎能與陌生男子同床共枕?我,我睡地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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