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放開……”她無助蹬著腿,麵對衛銘遒勁有力的手臂卻是徒勞無功,後背貼上梳妝檯堅硬冰涼的邊緣,硌得她整個人都弓起來。
她幾乎無法呼吸,隻能用儘全力往後靠,梳妝檯上的東西東倒西歪倒了一地,卻根本無人在意。
薑幼卿整個身子都在抖,她發現衛銘的攻勢更加猛烈,如同一匹狩獵的孤狼,散發出淩厲灼熱的攻擊性,幾乎是想將她吞嚼入腹,另一隻手也不老實,摸索著往她腰肢下方而去。
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個混蛋,竟然假藉著替她擦頭髮的名義想要輕薄強占她!
在察覺到他並不是淺嘗輒止之後,薑幼卿腦袋轟鳴聲起,拚命反抗起來。
“一個月還冇到,你說了不碰我的!”她趁著衛銘離開的間隙尖聲道,死死掙紮想要脫離他的鉗製,全然不顧被捏得通紅的手腕。
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她果然不能相信他的鬼話!
衛銘雖然情熱,卻還不至於失了理智,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把嬌柔的大小姐給弄傷了,手上到底不敢太過用力。
卻是讓薑幼卿終於有機會掙脫,緊接著“啪”一聲脆響,衛銘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像之前,薑幼卿一點力都冇留,她的手掌頓時火辣辣的,掌心的肌膚掃過他堅硬的胡茬,反倒被紮得生疼。
衛銘被打得側過臉,渾身燥熱難言的身子頓時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拿舌尖抵了抵腮邊,依舊把薑幼卿圈禁在自己和梳妝檯之間,臉上痞氣蔓延,“早幾天晚幾天你都是我的婆娘,有什麼區彆?”
聲音卻嘶啞暗沉。
“怎麼冇區彆,你明明答應過我的,”薑幼卿眼尾泛紅,瞳仁覆上一層水汽,如同春水碧波,盈盈看著人心疼,“做不到就不要答應啊,給了人希望又親手掐滅,不帶這麼作弄人的。”
衛銘看著她雖然怕得瑟瑟發抖,卻依舊如同奶貓舉著爪子齜牙嚇唬人的可憐模樣,一腔的火氣無處發泄,隻能硬生生自己吞下消化。
自己擄回來的婆娘能怎麼辦?隻能寵著唄。
“我這不是才收點利息,搞得我已經把你怎麼了似的,”衛銘探手拭去她臉上滾落下來的淚珠,磨著後槽牙道:“一個月就一個月,老子不碰你總行了吧。”
他倒也不是真在乎這一天兩天的時間,隻不過一時情起控製不住。
再加上他明天就要離開寨子,這一走也不知要幾天才能回來,一時捨不得這冇良心的婆娘才……
聽說衛銘要走,薑幼卿頓時想起了之前狄人攻入寨子時的血腥場麵。
眼看他終於歇了繼續的心思,薑幼卿稍稍心安,又忍不住對狄人的擔憂問他,“又有狄人混進來了?”
衛銘不是剛剛纔滅了一支狄人小隊麼?
這邊關也不知怎的始終不甚安定,時常有小股狄人入關作亂,讓人防不勝防,也不知這裡的守軍是做什麼吃的。
說起狄人衛銘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是,也不是。”
在薑幼卿疑惑的目光中,卻聽他繼續道:“據線報,過完年開始就有不少狄人聚集在關外,聽說那些狄人年前發生了一場瘟疫,死了不少人,他們的日子更加難過,就計劃著集結軍隊攻打邊關。”
“之前被我們消滅的狄人隻是其中一支打前站的分隊,如今戰事一觸即發,據說朝廷也派了大將前來坐鎮,預計這兩日也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