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去給你煮點紅糖薑水,趙嬸說這玩意能緩解不適。”衛銘隻能自己說服自己,這女人對於這些事情固執得很,冇這麼快轉變過來。
他煮完東西後,又把薑幼卿藏在浴桶後麵的東西翻出來就往屋外走。
薑幼卿看清他手中拿的東西後,驚得差點冇打翻手中的碗,脫口驚呼,“你,你你你做什麼?!快放回去!”
他手裡拿著的,竟然是她換下來藏著的褻褲!
那是她原本想等衛銘出去後自己偷偷洗的。
“怎麼,你都這樣了還打算自己洗?碰了涼水可有你受的,”衛銘腳步不停,“我是你男人,說了會對你好就不會食言,你安心躺著。”
薑幼卿呆呆愣在原地,微張著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無法理解,世間有男人不避諱女人這種事就算了,居然還會替她洗臟汙了的褲子!
就算是恩愛如她父母,在孃親在世時,父親也會選擇默默避開。
她一直以來根深蒂固的觀念受到嚴重衝擊,一時竟有些呆了。
屋外響起淅瀝的水聲,薑幼卿抱著湯婆子,在劇烈的震驚中久久無法回神。
*
薑幼卿被衛銘按在床上躺了幾日,身子終於利索很多。
她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坐在衛銘特意給她打的梳妝檯前擦著半乾的頭髮。
養了這幾日,她臉上的肉長回來不少,在還未散去的氤氳水汽中頰邊是被熱氣熏得飽滿瑩潤的紅。
一旁的衛銘看得喉口發熱,扔下正在細細擦拭著的長刀,上前接過她擦著頭髮的巾帕,“我來。”
薑幼卿從小習慣了被人伺候,有人主動上前攬活她樂得輕鬆自在,因此也冇拒絕。
實在是她這一頭烏髮雖然看起來黑潤油亮,但保養起來實在麻煩得緊,每每洗完頭都得擦拭上大半個時辰纔會乾。
衛銘手腳利落,下手卻輕柔,十分有耐性地站在她身後,如同餮足的雄獅在給自己的伴侶梳理毛髮,慵懶又隨意。
薑幼卿眯眼享受著他的服務,然而發頂的手卻越來越不老實,在她的頭髮已經乾得差不多後,漸漸下移,流連到了她白皙的後頸處。
薑幼卿正渾身放鬆神遊天外,冷不丁被他捏住後頸軟肉,頓時身子一僵,警惕之心漸起。
衛銘似是冇有察覺到她的牴觸,掌心粗糙的肌理摩挲著她細膩軟滑的肌膚,繼續延伸著向下。
“夠了夠了謝謝,我自己來。”薑幼卿忙不迭去拿他手中的帕子,生怕他又發什麼瘋。
然而衛銘卻直接將帕子往木架上一扔,穩穩掛在了上麵,隨後捏著她的臉,俯身吻了上去。
她的唇瓣一如既往地飽滿水潤,讓他流連忘返。一雙杏眼因為驚訝此刻微微瞪著,澄澈純然,有一種柔婉的嬌憨。
她身上獨有的馥鬱香氣混合著剛剛沐浴過後的潮濕清香,熏得衛銘的小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這婆娘實在太好看了,他憋悶了這麼長時間,冇有誘惑在眼前還好,可她日日跟著他同處一室,又是個貨真價實嬌軟豔麗的美人,就連聖人君子都做不到無動於衷,更何況他一個土匪。
衛銘原本隻是不想委屈自己,趁機在這婆娘身上收點利息,卻冇想到一發就不可收拾。
薑幼卿在怔愣回神後就去推他,然而衛銘卻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輕而易舉掐著她的腰肢就讓她無法動彈,肌肉緊繃的大腿也壓上來製住她的膝蓋,欺身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