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不是太子殿下的令牌嗎?!”
龍吼努力回想今天見過的人,很快便想起了蕭凜夜的背影,心中大驚!
太子殿下還活著?!
他頓時激動萬分,而他身邊的夫人看著那令牌嚇得雙腿一軟。
他夫人捂著嘴壓著顫抖的聲音:““太子殿下不是已經被刺客給……”
“閉嘴!婦道人家彆聽風就是雨的!”
龍吼皺眉道:“不行,殿下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私下給了我,明顯是在示警,我必須儘快回稟指揮使大人!”
龍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程度,不敢遲疑,帶著令牌直接躍上馬。
“我得速回京中通報此事,你們好生護送夫人回府!”
“是!”
不過半個時辰,龍吼便將令牌送到了許威手中,許威在中堂踱步了幾個來回,臉色越發難看。
“你確定你在南山寺看到的人,是太子殿下!”
“八成!當時我隻看到了殿下的背影,不過結合這張令牌,我敢斷定,那人必是殿下無疑!”
許威緊緊捏住玉牌,眉頭緊皺,“上次我在郊外見過太子殿下,當時他囑咐我莫要暴露他的身份,可見他處境安全,這次緊急通過令牌傳遞資訊,隻怕是……”
“難道殿下有難?”
龍吼說完,許威臉色一變。
“快,立刻調動巡防軍精銳,隨我前往南山寺!”
與此同時,蕭凜夜看著窗外的天色,劍眉緊緊皺起。
天色眼看就要暗下來了,為什麼還冇有動靜?那玉牌是我貼身之物,難道龍吼冇有認出來?
蕭凜夜擔憂的看向寧若雨,若是許威的援兵不到,我要如何保她無虞?
“蕭大哥,快要申時末了吧?”
“嗯。”
“子然他,是不是還冇到。”
蕭凜夜語氣透著一絲寒意,“冇有。”
寧若雨此刻並不知道蕭凜夜的擔憂,她隻是不明白,溫子然為什麼還冇來。
“怕麼?”蕭凜夜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
寧若雨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摸索著走到窗邊,任風拂起臉上的劉海。
“相公既答應了我要來,我便等著他。”
蕭凜夜望著她沉靜雙眸中夾雜的淡淡哀傷,沉默良久,低低的應了一聲,“嗯,那我便陪你等等。”
寺廟前院,許威穿著指揮使的官服,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上了南山寺。
住持焦急的帶人趕過去,瞪著身邊的小沙彌,語氣懷疑。
“怎麼回事?指揮使大人怎麼突然來了?還帶了官兵?”
小沙彌緊張的點頭,“徒兒也不清楚,那群官兵橫衝直撞便上了山門,我說寺廟申時後便不接香客了,他卻亮出了刀劍……”
住持聞言瞬間停下了腳步,臉色微變,“什麼?還亮了刀劍?對方來了多少人?”
“約莫二十人上下。”
住持轉頭吩咐另一個沙彌,“去,調集全寺的武僧,守好佛堂,若有人敢硬闖,便以佛門清淨為由驅趕!”
“是!那若是雙方打起來了該怎麼辦……”
住持眼底閃過一絲狠意,“若是出了人命,便能上報朝廷,我朝向來重視佛教禮法,到時候給他扣個不遵祖製的帽子,他這個指揮使,也當不久了!”
“是!”
住持帶人來到前院,瞬間換上了一副慈善麵目。
“阿彌陀佛,許指揮使,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許威心中擔憂太子的安危,目光在寺廟左右打量。
“太子殿下遇刺,至今下落不明,我等今日前來,是專程為太子殿下祈福的!”
主持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為了太子來的,他還以為是“賜子”一聲走漏了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