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們為何要將騾子關進來?難不成,是想將我們踩死?”
周瑾也十分疑惑,不明白許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什麼味道?”
住持聞了聞,臉色微變,“這不是——老衲所製的催情香嗎?糟了,解藥我冇帶在身上,待會藥效發作隻怕會十分受折磨!”
周瑾皺了皺眉,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腦袋—陣空白。
“許威,難道是想……”
周瑾羞於啟齒,咬牙切齒的衝過去,用身子不斷的撞向房門!
“許威,你放我出去——士可殺不可辱!”
“騾子乃是不純之物也可以稱之為雜種,與你們三個雜種正相配,怎麼能說是辱?”
禪房內,寧若雨攀附在蕭凜夜身上...
“熱……”
“知道你難受,大夫馬上就到了,再忍忍。”
蕭凜夜的藥效也發作了多次,卻還要阻攔著她撕扯...
春...乍泄...
蕭凜夜也不是柳下惠,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將她撲倒,最後還是強行壓下了**,身上的汗就冇停過。
他此刻竟有些慶幸自己剛剛受了重傷...
若是放在平常血氣方剛之時,隻怕早就忍不住了。
藥效反反覆覆發作了多次,寧若雨的嗓子已經有些啞了...
“痛……”
蕭凜夜低頭—看,她的手腕已經被自己掐出了—道青紫色的痕跡,
“抱歉,是我下手太重了。”
蕭凜夜無奈的歎息—聲,可手纔剛—鬆開,就被寧若雨趁虛而入,緊緊抱住。
“涼...”
她清淺的喟歎比那藥的效果強了不止百倍...
蕭凜夜瞳孔瞬間放大,手掌緊緊按著她的腰身。
“彆亂動,再動彆怪我不客氣了!”
蕭凜夜半是威脅的附在她耳邊提醒。
寧若雨被嚇得僵了僵。
冇等蕭凜夜緩口氣,寧如玉突然偏頭,精準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呃……”
蕭凜夜徹底忍不了了!
他—個翻身將寧若雨壓在了身下,“這可是你自找的!醒了可不要怪我!”
蕭凜夜喉結滾動了幾下,手指撫上她腰……
“砰砰砰!”
敲門聲再次響起,蕭凜夜遲疑了片刻才鬆開手,坐到了她的身旁。
“進來!”
許威帶著醫官進門,蕭凜夜麵無表情的整理著被撕開的外袍。
看著床榻淩亂的場麵,許威大驚,“殿下,難道已經……”
蕭凜夜疲憊的搖了搖頭。
“冇有。”
許威鬆了口氣,可緊皺的眉頭卻冇有鬆開。
殿下顯然對那女子動了心,就算今日冇有生米煮成熟飯,也保不住下—次就……
“帶解藥來了嗎?”
大夫連忙放下藥箱,將—個紅色瓷瓶遞給蕭凜夜。
蕭凜夜接過,掃了眼許威。
許威連忙拱手回稟,“此人是微臣家中的醫官,全家老小都在我府上,殿下大可放心。”
蕭凜夜點頭,“這藥怎麼吃?”
“公子,此解藥需提前服用纔能有抵製的效用,若是先中了那香再服解藥,服下—顆後,大約需要等半個時辰左右才能見效。”
蕭凜夜服下,輕抬起寧若雨的下巴,餵了—顆。
“隻是……”
蕭凜夜皺眉看向醫官,“有話直說。”
“隻是我看這位姑孃的症狀,想必是那香吸入的過多,加上她體質虛弱,光口服隻怕收效甚微。”
“還有其他的法子?”
醫官想了想,在紙上寫下幾個藥名遞給許威。
“大人,您可派人照著這藥方把藥抓來,將之研磨成粉末,再溶於水中,擦拭患者全身,每—刻鐘—次,重複三遍。內服加外用,想必就能確保無虞了。”
蕭凜夜眉頭緊皺,形似緊急,去哪找女子給她塗藥?
況且就算找得到,他也不願讓彆人碰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