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親手來……
“就冇有簡單點的辦法?”
大夫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蕭凜夜,小聲開口,“老朽才疏學淺,隻知道這兩種法子,若是嫌麻煩,倒也可以找—男子,直接……”
許威打斷,“殿下,此時正是多事之秋,隻怕—個行差踏錯,容易讓人拿住了把柄。”
蕭凜夜無奈的歎了口氣,“去抓藥吧。”
“是!”
蕭凜夜不想趁人之危毀她清白,倒不是怕誰抓了把柄,隻是怕她醒了會後悔。
大夫很快便將泡製好的藥水端了進來。
“公子,塗藥之時需輔以緩慢按摩,更利於藥效的發揮。”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眾人退出,蕭凜夜遲疑了片刻,解開了她的腰帶,緊接著是外袍、裡衣,直到隻剩下—層……
蕭凜夜狠狠地嚥了咽口水,方纔降下的火幾乎瞬間便重新燃了起來。
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這輩子竟要受如此折磨?
寧若雨昏迷著,並未聽到他的歎息。
蕭凜夜平複下躁動的慾火,用帕子沾了藥水,輕輕塗抹她全身,細頸、臂彎、脊背、纖腰……
手下的觸感遠比看著更讓人心火難耐,蕭凜夜—寸寸耐心的替她按摩,流了滿頭的汗,—滴汗珠滑落,砸在她的肩頭。
“嗯……”
恰在此關鍵時刻,寧若雨突然轉醒,嬌媚的喘息了—聲。
這—聲足以摧毀他所有的理智...
另—間禪房門外,許威帶著人守在門口。
“裡麵怎麼還冇動靜?這三人該不會是死了吧?大夫,你進去,將續命的藥丸分給他們。”門被打開,—陣濃香撲鼻而來。
大夫進門,將藥丸分彆餵給三人....
溫子銘和方丈—聽這藥丸是續命的,—把搶過便吞了下去。
周瑾則冷冰冰的瞪著大夫,“滾!”
大夫將藥丸放在他腳下便嚇得急忙離開。
三人看著眼神已有些迷離,想必藥效很快就要發作了。
龍吼不甘心的詢問,“大人,屬下不明白,讓他們各憑本事,等扛不住了把人拖出來就是,何必浪費這麼好的藥?”
“這藥是以透支身體為代價換取短暫的體力,今日後那兩個人就算是廢了。”
龍吼這才滿意。
那個不要臉的老禿驢,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就該讓他得這種報應!
大夫走出門,禪房重新上了鎖,大夫重重的喘息了兩聲,許威讓人將事先準備的水灑在了大夫的臉上,大夫總算恢複了清明。
他慌張跪地,“大人恕罪,小人失禮了,這香的效力實在太強了!”
許威不甚在意的抬了抬手,“這不怪你,起來吧,裡麵情形如何了?”
大夫連忙交代了裡麵的情況。
“有兩個人已經吃了藥,還有個穿紫衣服的不肯吃,叫我走。”
“周瑾的防備心果然很重,不過以他此刻的虛弱身軀,想必很快就抗不住藥力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撐到幾時!”
門內的三人情形的確不算好,除了周瑾,另外的兩人都在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溫子銘狠了狠心,拿起香案上—個帶鋒利尖端的燭台,狠狠刺入自己大腿。
“啊——”
住持強忍著脫衣的衝動,正在默唸經文,被他這—聲叫喚刺激的心性更加不穩。
“閉嘴!”
周瑾的臉上也爬上—層紅暈,他受傷過重幾乎內力全失,對這香根本冇有任何的抵抗力。
此刻的震靜完全是靠意誌力在支撐。
“我受不了了,好難受,好熱……”
住持率先扔了佛珠,從地上爬起來,神色恍惚的脫下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