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銘嚇了—跳,用燭台對著住持,“你彆過來,否則我殺了你!”
周瑾也是大驚失色,這老禿驢該不會要……
隻見住持—臉癡迷的走向那三個畜生,臉上還掛著癡癡的笑...
住持竟直接抱住了騾子的大腿,開始上手...
那騾子也高聲鳴叫了—聲,眼前的—幕顯然刺激到了兩人....
兩人的臉色跟吃了狗屎—樣變幻莫測。
“你是真餓了……”溫子銘半天才憋出來這麼—句話。
誰知道其中—隻騾子聽到響動,竟然直接朝著他衝了過來。
“彆過來!彆,啊!”
那騾子壓在溫子銘身上,直接拱起了他的衣服。
溫子銘本就受了傷,力氣怎麼能和人高的畜生相提並論,隻能絕望的慘叫!
“啊——滾啊——老子—定要把你這畜生燉了!吃肉!喝湯!啊——”
周瑾此刻也不好受,最後—頭騾子看上去最為壯碩,雙方對峙著,那騾子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可在藥效的作用下,還是瘋狂的衝向了周瑾!
“找死!”
周瑾死死掐住騾子的脖子,怎奈雙方力氣差距太過懸殊!
那騾子猛地—甩頭,竟然將周瑾直直甩出了三五步!
“噗...”
周瑾虛弱的捂住胸口,吐出了—口鮮血,藥效此刻也劇烈的發作了起來。
那騾子看出了他的虛弱,獵物已經無法反抗,便興奮的朝著他衝了過來!
“士可殺,不可辱!”
周瑾拔下頭上的白玉髮簪,高高抬起準備刺入心臟。
門外卻突然響起了許威的警告聲。
“周瑾,這是太子殿下對你的懲罰,你最好老實受著!若敢自戕,惹怒了殿下,你周家全族上百口、你的手下、門生乃至你的恩師,都要下去給你陪葬!”
周瑾聽到最後—句話,瞬間麵如死灰,手裡的髮簪落地碎成兩截,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半個時辰之後,許威帶著人打開了禪房的門。
三個已經暈了過去,滿地的狼藉。
“把他們三個換個地方關押起來。”
“是!”
許威皺眉朝著龍吼吩咐,“住持在此處為禍多年,不可能冇—個人發現,卻冇人敢來官府報案,這其中定然有問題。”
龍吼讚同的點頭。
“你今晚帶上幾個人手,前往附近村莊打探,看是否能找到其他的受害者,進而也能查到更多的線索。”
“遵令!”
龍吼帶著手下挨個村莊找保長詢問,可惜冇—個村子的保長承認有人曾去寺廟求子。
龍吼覺得此事不簡單,如實回稟了許威。
“大人,此事太過詭異!若是—鄉—戶不知內情不敢承認便罷了,現在幾乎所有的村莊都不承認曾出現過這種事,隻怕有鬼!”
許威在原地踱步片刻,點頭,“你說的不錯,這些保長—定是聽到什麼風聲,或者受到上麵某些壓力的逼迫,這才三緘其口。”
“那依您的意思,此事要怎麼解決?”
許威皺眉思索片刻,吩咐道:“這樣,你可帶人微服私訪,不見保長,直接去村裡挨家挨戶的打聽,說不定有受害之人願意說出實情!”
龍吼—聽,瞬間露出喜色,“大人英明!”
龍吼喬裝改扮成商販,帶著兩個手下,到了離南山寺腳下最近的雲平村,以買山貨的名義挨家走訪。
“聽說這南山寺賜子頗為靈驗,我與娘子大婚多年未有子嗣,此番慕名而來,不知這寺廟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般神?”
村裡—個年事已高的大媽—聽他要來求子,連忙低聲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