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甲惡聲惡氣的說:「林媛跟林圓齡隻能救一個,一百萬,一口價!不許報警!」
「我隻要林圓齡,另外一個女人的死活,跟我沒關係。」
他們還挺守信用,錢到賬了,當真放走了林圓齡。
而傅然遲遲冇有回覆。
那可不,白月光都平安無事了,怎麼會管替身的死活。
綁匪都有點同情我:「哎,姑娘,你放心,再要一百萬,我們就放了你。」
我雙目無神,突然精神了:「我給你們兩百萬。」
11.
我花了兩百萬,讓綁匪把傅然的果照發到網上。
綁匪說他們原先想敲詐傅然,因為他害得他們破產。
所以聽見我的損招,高興地答應了。
「隻要你也討厭傅然,那我們就是朋友!」
也不知傅然是不是裝了監視器,我才住進酒店不到半小時。
他就出現在門外,我不想開門,卻聽見嘀的一聲,門開了。
傅然說:「你忘了,這家酒店是我開的。」
死變態啊!
我突然覺得挺累的,解開浴袍帶子:「行,你來吧。」
「......」
他沉著眼眸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冇救你?」
我冇說話。
「陸晨救走了林圓齡,我對你漠不關心,他們就不會傷害你。我才帶人去那邊,收到你在這兒訂房的訊息,急忙趕過來了,你還要怎樣?」
我唇角彎起嘲諷的弧度。
如果我碰上了極端的綁匪呢?
照他這麼說,我還得跪下來感恩戴德。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不就想要腎麼,我給你成不?放過我。」
傅然愣住:「什麼腎?」
他的神色不似作偽。
難道沈顧言在騙我?
那既然傅然不圖我的腎,我萬分好奇:「我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了你,我一定改!」
傅然勾唇:「隻要看見你,對我來說,就是致命的吸引力。」
我:......
好油。
12.
我被迫跟大慶油田傅某人又回了公寓。
原以為又要想方設法才能跑,第二天,沈顧言duang地闖進來,拉著我就跑:
「快走。」
樓下的保安被拖進了消防通道。
我掙開他的手,捂住耳朵發瘋:「我不走,我愛他愛的無法自拔!」
「我失去的隻是一顆腎,但他獲得的,是他的快樂啊!」
沈顧言張了張嘴,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他,給你下藥了?」
「反正我不會跟你走的。」我態度堅決。
他擰著眉心:「林媛,當年你家破產,並冇有那麼簡單,跟傅然脫不了乾係。」
「我帶你去見個人。」
「好嘞,走吧。」我靜靜地看著他,瞬間停下發瘋行為,轉身去拎包。
心底冷笑。
一個個的都知道我家破產的真相。
卻能把我當成傻子哄騙三年。
這些人,我誰也不信。
沈顧言帶我去了老舊的小區,筒子樓錯落,光著屁股的小孩在街上亂跑,身後媽媽舉著鍋鏟邊罵邊追。
這樣的環境,西裝革履的沈顧言,和穿著精緻的我,顯然是個異類。
沈顧言停下腳步:「媛媛,我不知道傅然跟你說過什麼,但你千萬彆信他,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不會害你。」
冇等我說話,他又繼續道:「事實會證明一切的。」
聞言,我沉浸在舔狗的人設無法自拔,冷冷的說:「我相信傅然。」
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但是又說不上來。
住在筒子樓的人,在我意料之外。
我原以為站出來舉報我爸的丁叔早就去國外過上逍遙的日子,卻冇想到如今的他,蜷縮在狹窄的筒子樓。
脊背佝僂,走一步都劇烈咳嗽,彷彿要把肺咳出來。
丁叔一見到我,眼眸裡湧動著我看不懂的情緒。